“少校!我們的營地已經被包圍了!”
瞪羚獸人大衛的營帳前,一個哈瑞迪士兵慌忙的衝進來。
“是獸人和國際誌願者的吧!”大衛頭也沒抬的說道,他還在給將軍,自己的老爹處理事務,
作為獸人中少有的偏向智慧性的獸人,他在處理事務上麵可以說是比大部分人類要強了。
他此時正在看的是猶太國的哈瑞迪日報,
神降臨於海法,聖殿降臨!
這是新聞的標題。
“哈!”大衛輕笑一下,神?不過是強大的個體罷了,一樣也會死!
不過這個聖殿的事情確實是時候了!大衛想著,打算把這些信息處理後交給自己的父親,畢竟他父親為了保下他被明褒實貶的扔到了這邊境地區,美其名曰“鍍金試煉”
而現在,有一個機會正擺在眼前,一個可以脫離猶太國的機會!他的父親也是哈瑞迪人,但是因為為了不被猶太國汙名化他們這個人種,他加入了軍隊。沾染上仇恨的他已經不再和他們一樣了,大衛希望他能夠放下仇恨。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帶著這裡上千士兵和上萬人類獸人難民橫穿整個猶太國不遠萬裡的去北方的海法?”將軍看了大衛總結的報告,放下報告說道。
“老爹......”大衛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大衛!這裡沒有父與子,隻有將軍和少校!”將軍放下報告說道
“如果你是為了我,那就沒有什麼意義了!”將軍輕輕敲一下桌麵說道,
“我要考慮這裡上千士兵和上萬收留的難民!即使我們北上猶太國會讓我們過嗎?”將軍說道,
“但是我們被留在這裡也不是事啊!即使是我們什麼都不做,最後被繳械也是時間問題!”大衛說道,
“但我們必須要為他們負責!”將軍指著窗外開始有些害怕的難民說道,
“外麵發生什麼了?”林奇說道,他現在已經解開繃帶了,現在的他已經可以在營地裡麵自如的行走了。
“外麵的聯軍打過來了!”旁邊的哈瑞迪女性說道,
“我們能做的就是期盼他們不會對我們帶著仇恨,我們不希望徒增新的仇恨。”女人說道,
“請不要往前了!諸位!”當人獸聯軍接近營地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
“誰?”聯軍迅速戒備,
“我們沒有惡意!我們隻想有個安身之所!”一個衣衫襤褸的巴勒國難民走出來說道,
“你們......”
“前麵應該是猶太國的營地吧?”拉瓦說道,
“是的!但他們和你們想的猶太**隊真的不一樣!他們不僅沒有傷害我們,還給我們提供了安置之所,飲水和食物。”難民說道
“這......”就在聯軍猶豫不前的時候,另一個穿著猶太**服的獸人出現在聯軍前,
“警戒!”聯軍將武器對準了那個獸人。
“你!”拉瓦吼道,眼前的瞪羚獸人穿著軍服,身上的軍銜說明了他是一個少校。
“我加入猶太**隊隻是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大衛搖搖頭,
隨後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而他原本所在的地方,一個小坑說明了這裡曾經被一枚法術擊中。
“叛徒!!!”一個獸人舉著法杖憤怒的吼道,他想要衝上去跟他同歸於儘,但被身邊的人類誌願者給一左一右夾住了。
“彆攔著我!我要弄死這個叛徒!”握著法杖的胡狼獸人紅著眼,身上渾身的肌肉顫抖著,想要掙脫束縛。
“你這個殺害我父母的劊子手!”隨著其他的獸人代替了原本的人類誌願者,突然暴起的胡狼獸人被壓製住了。
“......我不清楚你的意思。”沉默了片刻後大衛說道,其實他什麼都知道,隻是不願意去接受罷了。
“嗬嗬...不知道?你們這些猶太人的走狗!我是沒想到連你也能夠成為他們的走狗!他們乾的事情難道不能夠引起你的憤怒嗎!”胡狼獸人憤怒的質問道,嘴筒上褶皺凸起,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嗬嗬!我的父母就是死在你們的手上!知道嗎!我到死都記得這麵旗幟!哈瑞迪旅!掛著虛偽名字的東西!”胡狼獸人憤怒的說道,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流下。
“十年前!你們炮擊醫院!聲稱這是對曾經的巴勒國分子的報複!但是我的父母,都在裡麵作為醫護人員,被當場炸死!屍骨無存!你們必須要付出代價!”胡狼獸人稍稍冷靜一下後說道,
十年前,哈瑞迪旅確實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餓狼,直到五年前,將軍決心整改,將那些激進分子全部踢出去或者讓他們執行異常凶險的任務然後讓他們死在外麵。
在幾年的長期處理下才將哈瑞迪旅真正變成一個能夠接納難民的、真正的符合這個名字的旅。
“......”大衛沉默了,因為他說的是現實,而不是虛構的故事。
“怎麼?被揭穿了?不敢說話了?”胡狼獸人冷笑著,他死又怎樣?他已經沒什麼可失去的了!但他無法容忍一個惡魔搖身一變成為了天使,而那些被他救的人還在擁護他!
憑什麼好人一輩子會因為一件錯事而“原形畢露”,而惡人可以因最後醒悟悔改放下屠刀而“立定成佛”!這樣的事情他絕不允許!
“這些事情還是我來說吧!大衛!你回去!先疏散難民,把他們集中到營地後方的空地,讓他們避開營地!”將軍不知何時走出來。
“你有什麼想說的就在這裡發泄吧!我就是當年下令的那個將軍,但他們,那些戰士是無辜的!真正的罪魁禍首就在你的麵前,而那些其他的劊子手在幾年前都已經相繼死去了!”
將軍就這樣站在這裡,大風卷起風沙,拂過他的衣裳,但他不為所動。
“你的法杖就在這裡!隻需要輕輕一下!我無法逃離!”將軍盯著胡狼獸人說道,
胡狼獸人的渾身顫抖著,既有興奮也有恐懼。
興奮是因為自己的殺父仇人就在眼前!他隻需要一下,就能為自己的家人報仇!
而恐懼是他看到了眼前的將軍的無畏!他似乎早就想到了這一天!也早就做好了準備,他仿佛已經做好準備赴死了!
而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他身後的風沙中的難民的恐懼的眼神——他們不希望他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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