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犢子了!王文靜這一下不僅沒救成人八成還得把自己給搭進去。
眾人也是看的驚呆了,力挽狂瀾的活他們見多了,結果反過來把自己搭進去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那麼王文靜先生,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而此時在場所有人的腦海裡都自動腦補出了這樣的一個場景:王文靜在安慰了瑞雯後,瑞雯對女服務員起了殺心。
便趁著夜晚由王文靜先行一步前去拆掉監控,因此撞見了出來的孔任得。然後由王文靜在門口請女服務員開門,然後猛的用甩棍擊倒女服務員後瑞雯再猛地撲上去用爪子勒住其脖子。
在劇烈的掙紮後瑞雯腳底的爪子在女服務員的頸部留下了抓痕。
“哎哎哎!彆腦補了!你看我和瑞雯像這樣的人嗎?”王文靜見到眾人的腦洞已經飛到天上去了,連忙把眾人的思緒拉回來。
“emm,瑞雯確實不像,但你......王哥我覺得你更是本色出演啊!”戴浩天直接拆起台。
忽然王文靜心中突然發現了一個盲點。於是王文靜對警官說道,“警官,我希望能夠由警員去拿我的“凶器”
如果真的是我乾的,那麼甩棍上定會留存有死者的血液或皮膚組織。以及殘留的DNA。我堅信真相一定會浮出水麵的!”
王文靜又轉過頭看向瑞雯,“而有人想要栽贓瑞雯,但是最關鍵的一條他們無法偽造,
那就是瑞雯一直到今天早晨都沒有洗過澡做過任何清理,那麼如果真的是她殺害了死者,那麼她的腳爪上一定會有殘留的死者血跡,或者皮膚組織。
反之則可以證明瑞雯的清白。”要知道,早上來的時候,因為昨晚草草就睡了,瑞雯身上的不少醬料都已經發臭了,站在身邊的眾人都是捏著鼻子忍著在的。
“有道理!那就請瑞雯小姐進行檢測了!”警官覺得有道理,便先行讓瑞雯進行檢測。
與此同時,酒店內,孔任得正提著一包垃圾往酒店外走,正好和回來的警員撞了個滿懷。垃圾袋散落一地,裡麵裝著各種垃圾但是裡麵的一對雞爪殘骸卻格外的顯眼。
“這是什麼?”警員看到垃圾袋裡掉落出的雞爪殘骸,身為警察的直覺讓他本能的感到有關聯,便立馬趕在孔任得之前撿起的雞爪殘骸。
“這...這是我昨晚去後廚拿的?我昨晚餓了嘛就去後廚要了點吃的!當時後廚也沒有啥吃的,隻有剩下的雞爪了,我就拿了一對回來吃,本想早上給扔掉的結果被耽誤了嘛!”孔任得憨厚的笑著,
但警員依然感到不對勁,“你在這裡等著,彆亂走!”說著先去了王文靜的房間裡,孔任得見到警員進入了王文靜的房間臉上的表情瞬間放鬆了。
然後,見到警員拿著王文靜的T型拐走出來,表情瞬間垮了下來!
“你,跟我上車,先走一趟,你是關鍵目擊者,那邊需要你。”警員感到眼前的這個微胖的男人有點刻意,而自己的直覺又指向了這個男人。
因此他自作主張,扯了一個理由,把孔任得帶來了警局接受盤問。
……
經過了一番反複排查確認了瑞雯小姐腳爪上確實沒有死者的任何痕跡。
諸位警員恨不得把腳爪都要磨掉一層皮了,結果還是一無所獲,也隻能暫時洗脫了瑞雯的嫌疑。
但是王文靜的嫌疑依舊巨大,因為整個隊伍中隻有他一人攜帶了棍狀武器,嫌疑最大。
就在這時警員帶著孔任得進來了,一起帶進來的還有王文靜的一對甩棍。
……
又經過幾個小時的檢驗,發現王文靜的甩棍上沒有任何擊打的痕跡,也不存在任何與死者有關的殘留。
“……這就奇怪了?”線索中斷了,關鍵是確實沒有實際的證據能夠說就是王文靜和瑞雯乾的。
因為前麵的都隻是推測,而死者傷口的進一步檢驗也佐證了這一觀點,死者和瑞雯沒有關係,哪怕看起來瑞雯就是那個第一嫌疑人。
案件陷入了瓶頸期,而於此同時,一個警員走到警官的身邊耳語了幾句,警官眼睛一亮,但隨後又一暗。
警官已經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了,孔家,想借由孔任得之手,嫁禍於王文靜一行人。
但關鍵的關鍵也是沒有證據。既不能去打草驚蛇,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懷疑,得罪孔家他在這裡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因為天色漸暗,警官也不好多留他們,也隻好給他們送回去了。
在走之前,警官叫住了王文靜說是要再進行審問。
審問室內,
“王文靜先生,您真的沒有參與此事嗎?”警官問道,
“沒有!”王文靜回答的義正言辭,
“......好吧!我這邊倒是有一些線索,隻不過以我的身份,不能出手探查。希望你能夠找出這些證據,將真正的凶手繩之以法!”
“是孔家動的手吧?”
“不錯!我自己的猜測,正是你隊伍裡的那位乾的,”警官拿出了保鮮袋,裡麵正是被刻意掰開的雞爪子殘骸。“這是?”
“這是中午趕回去的警員,偶遇到的你隊伍裡的那個孔姓人員準備扔掉的,正好被警員撞破。”
“......我明白了!”王文靜在知道這個消息後,心頭先是一陣憤怒,隨後是一副“果然如此”情緒。
“目前你需要的就是能夠找到他使用疑似棍類武器錘擊死者的證據。”警官說道,
“隻要能找到這個證據,縱使孔家勢力再大,也不敢和官方對抗。”
“感謝您的幫助!”
“彆說是我說的啊!你可彆恩將仇報啊!”警官送客的時候小聲說道,
“......齊魯孔家,你真的能扳倒這個大家族嗎?”警官楠楠道,
於此同時,酒店內,孔任得正在與另一個女服務員對話,
“現在的情況很麻煩啊!王文靜已經幫助洗掉了那個獸人的嫌疑,而且自己的嫌疑也洗的差不多了!”
“不用擔心,你隻要做好你的事,沒人能查到你的身上。當然,我說的是萬一,萬一你被人出賣了,千萬彆想著拉本家下水,要不然你的母親......”女服務員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支煙,笑盈盈的說道,
“......我知道了。”
幾乎同時,淄博市,
“家主!如果真的暴露了怎麼辦啊?”
“嗬嗬,無論是暴露或者說不暴露,我們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孔家主掐滅了手中的煙說道,“如果成功了,那個挑釁我們的家夥必將被送進監獄;如果失敗了,那麼那個讓我們蒙羞的不孝子弟,一樣也會得到他應有的懲罰。”
“如果我們失敗了,那我們還追殺他嗎?”
“如果我們失敗了,那就沒有追殺他的必要了!打草已驚蛇,已行之事後必再行,已有之事後必再有。他能挫敗我們第一次,那麼必然能挫敗我們第二次,
如果他真能做到,也未嘗不可給他一張通往上層的門票?就當是考驗的獎勵?”孔家主笑嗬嗬的說道。
“當然能從我孔家人的手上拿到東西全身而退的,都得有些本事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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