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期末考試的結束,期末成績也已相繼公布,可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有的同學一次性拿下係裡前十,正躊躇滿誌,準備申請獎學金。
而也有同學九門掛六門,不掛的隻剩體育和考察課,也在考慮要不要自願留級等明年再學一年。
而王文靜很幸運的全部都沒掛科,當然有幾門是老師看在王文靜之前見義勇為大功一件,特地給他撈起來的。
而獸人那邊,則是依舊在嚴防死守,說起來這段時間裡麵真正的有關人員沒抓到幾個,反而是小賊他們到倒是抓了不少,也算是變相維護了治安,說起來也怪,最近一段時間一段時間,連超速都少了不少。
一個學期結束了,同學們也各回各家,雲焰也告知了王文靜自己的住處,說有空一起出去玩。而王文靜也該回家看看了。
“家嗎?”王文靜沉思道,記憶中他已經有許多年沒見過父母了,記憶中的父親是一個相當溫和的男人,不向尋常的家長是要用威嚴充當自己一家之主的門麵,而是完全的平易近人,自從王文靜上了大學後,父親就將他視作一個成人,而非孩子。
可惜的是因為他是XX獸人研究院的研究員,常年要跑外業,所以反而經常不在家,而王文靜的母親同樣也是一家生物研究所的副研究員,平常也就宅在實驗室裡,所以基本上平時也就是王文靜一人在家中生活。
當年,那場席卷全國乃至全球的風暴潮下,王文靜的父母因為在外出差而與王文靜失散,多年後,王文靜再秘密潛入早已易主的江城,見到曾經的居所早已是廢墟一座,父母也不知所蹤......
今生他一定要改變命運,至少讓父母能夠不再流離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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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文靜輾轉回到家後,見到了熟悉的房間和熟悉的家人,王文靜眼前一陣模糊,似有很多話要說卻又說不出口,最終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爸媽我回來了!”
“兒子你回來了,”王母正在做飯,也是回應道,“孩子他爸,兒子回來了!”
從房間裡走出一個男人,臉上帶著微笑,說道:“兒子你回來了,在學校過得咋樣,和同學相處的如何,有沒有交到女朋友?”
前麵王文靜都挺正常的,直到聽到最後一個臉上一抽——要知道,王文靜他即使重活了一世都是孤家寡人一個啊!這一發算是一個精確暴擊!
“哎呀,他爸,你也彆為難你兒子了,你當年還不是這樣一個木頭,要不是當時湊巧遇到我了,你現在說不定還是單身貴族呢!”王媽見王文靜臉上一臉尷尬,也是來調笑道。
“來來來,飯好了,你們爺倆趕緊收拾一下,準備吃飯,有啥想聊的,飯桌上聊。”王母招呼兩人入座。
飯桌上,王文靜談到自己結識了獸人朋友,然後順手把之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事跡”告訴了王爸王媽。
“好啊!我早就看那些混混不爽了!這不乾他丫的!”王母大大咧咧的說,
“乾的挺好,不過下次注意一下,下手彆那麼重,要不是獸人朋友幫忙,你呀,八成得吃不少苦頭。”王爸也是點評道,
“唉!老爹你當年是咋和老媽結上良緣的啊?”王文靜有些好奇,這些事兒,他過去也沒問過的,,這回王母主動提出來了,他也不免有些好奇。
“你說這個事啊?那可就得追溯到二十多年前了”王母用筷子夾了幾片青菜,說道,
“那時候,你爸是研究所的下屬外派人員,專門去處理獸人相關的研究的,當然你彆誤會了,是經過獸人本人同意,采集身上的樣本比如毛發、指甲之類的進行研究。”王母介紹道,
“然後就在當時我所在的考察隊,在野外考察的時候遇到了一群相貌十分詭異的獸人,他們好像受了很重的傷,不少傷口都......”
“哎哎哎,在吃飯在!”王母打斷道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好吧好吧!”王爸略過了對之前獸人的描述,
“而且我們發現他們身上有著很多不屬於他們這個種族的特征,比如說明明是狼獸人,卻長著一條雪豹的長尾巴,使得行動極難保持平衡。
當時我們懷疑這群獸人是屬於‘雜交種’也就是跨物種產生的後代,因此出現了基因紊亂,就像獅虎獸那樣”王爸抖了抖筷子,夾起一塊牛肉。
“而他們身上深受創傷恐怕就是因為其奇異的長相而被排擠出來的。”
“沒錯,但讓我們奇怪的是,他們見到我們就猛地撲上來,好像和我們這些研究員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王母補充道,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當時的另一支考察隊來了,當時考察隊的領頭便是你媽。”王爸自豪的說道,
“然後你媽直接管都沒管直接就衝了上去,給了即將撲向我的那個獸人當頭一擊。”
“那可不,你媽我好歹是曾經的散打冠軍呢!一般的獸人赤手空拳還真不一定打得過我!”王媽揮了揮手臂,展示到。
“額,媽這樣子,說實話我挺懷疑您是咋進的研究所的。”王文靜默默吐槽道,
“誒!你這孩子儘整這些玩意!”王媽毫不在意,
“然後你媽一個女子連續乾倒了三四個獸人,雖說他們大多身上有傷,但不妨礙我當年對你媽有了感情”王爸回憶道,可不是嗎?這才是真正的“女子能頂半邊天”,和現在的那些“長得像女性的男性”相比,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說起來也奇怪,這個事報告給上麵之後,上麵沒有要我們徹查此事,說是安排了其他人處理。然後我倆就莫名其妙去了研究所當了研究員。”王爸想來也感到疑惑。
“零(ong)一(yao)零一這裡是雪豹,對五號目標持續監視中,目標周圍沒有可疑人員”一個身穿便裝的戰士在對麵樓頂用狙擊鏡看向窗內的一家三口。
“繼續監視,持續監視起動向”耳麥中傳來指示聲,
“隊長,咱們為啥要監視著一家三口啊?那個學生做的事又不是啥錯事。”監視的戰士發出了疑問,
“蠢家夥!我們監視的不是他,是他的父親,他的父親是獸人研究院的研究員,平時與獸人走的相當近,他手上又有著相當多的有利資料,要是他被獸人拐去了,上頭怕是要發瘋的”隊長笑道,培養這樣一個專業研究獸人的二級研究員,上麵可花了不少精力。
“你可彆出啥岔子啊,五號”隊長喃喃自語道,
......
米國,三藩市
望著眼前燈火通明的金門大橋,一位狼獸人站在山頂上,
“你真的要回去嗎?馮?”
旁邊一個白頭海雕獸人站在他身後問道,
“我已經來這邊快二十年了,也是時候該回去了結這一切的根源了。”狼獸人望著天空的啟明星,也不知在想什麼。
“如果我回不來了,我的同伴就拜托你了”狼獸人向眼前的鳥(海雕)獸人交代道,
“行了,彆說這種喪氣話,早去早回,你死不了的!”鳥獸人笑道,似乎並不在意這一件小事。
“那行,我走了,他們暫時就拜托你了。”狼獸人向山下的偷渡碼頭走去。
待狼獸人消失在視線之中後,白頭海雕獸人轉過身,臉上的笑容早已不複存在,他打了一個電話:“喂?對是我,‘守夜人’。華夏目前的情況,給我備份一份。”
鳥獸人掛掉了電話,“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啊!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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