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混混家人要起訴王文靜的事情傳出後,獸人群體群情澎湃,更有甚者已經扒出其住址 ,準備庭審結束後就去寄刀片。
而消息傳到大學裡,學生教授更是火冒三丈,法學院的老學究們個個摩拳擦掌,隨時準備上場讓對麵見識一下什麼叫老當益壯,
更離譜的事情還在後麵,當天中午就傳出那些前一天幸存的混混們在一個不知名的巷子裡麵被一大群人揍了,
而巧之又巧的是,當時110恰好來晚了一步,給嫌疑人逃了。
而巷子裡的攝像頭又因為年久失修而損壞了,那些混混被問起是誰打的一個個直搖頭都說是自己走路磕到馬路牙子了。
此時的王文靜正在與另一位獸人見麵,“您好,我是弘昌律師事務所的金牌律師,紮克夕,很榮幸能為您辯護,我將為您提供免費的辯護。”
王文靜望著麵前帶著金絲眼鏡的鳥獸人,“紮克夕先生您是天鵝嗎?”
“好眼力啊!先生,一下子就認出了我的種族”紮克夕露出禮貌的笑
“這位是我們在江城所能找到的最好的獸人律師,紮克夕先生聽說您需要辯護律師直接推掉了一件大買賣來給你做誌願辯護呢!”胡朗介紹著這位黑天鵝獸人的身份。
“那就萬分感謝了,先生,改日我請你們一起喝一杯!”
“這可彆喝!我可不勝酒力,到時候要是又來一群混混,那你可真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哈哈!”紮克夕難得的幽默一次。
“哈哈哈哈......”一時間緊張的氣氛也被化解不少。
“王文靜先生,您提供的資料和證據我都已經看過了,下午開庭時您該怎麼說怎麼說,我們的證據充足,他們是很難翻起波瀾的,我們甚至想倒打一耙,把他們之前乾的違法的事情都扒出來!”
法庭之上,王文靜靜靜地坐在被告席之上,他的身後是獸人律師紮克夕、XX大學法學院的老教授和相關人類、獸人證人。
而反觀原告人,除了中年女人的七大姑八大姨就再沒其他人了,哦不好意思,忘了還有一個律師,彆人不知道的還以為王文靜原告呢!
“現在開庭,關於被告人王文靜夜晚在餐館惡意毆打他人一案,請原告人陳述案情”
主法官看著這已經被改的不成樣子的訴訟,嘴角直抽抽:
你丫好歹整點正常的啊喂!外麵那事鬨的我都知道是啥情況你還整這一出?
不過好歹主法官硬著頭皮念了下去,尬的用皮鞋都能摳出四室兩廳了。
“法官大人,您要為我們做主啊!那個小出生和那些長著毛的畜生一起合夥欺負我家孩子,他...他現在還沒醒過來啊!”中年婦女,一開口就是哭天喊地,想著先靠打感情牌,博同情再顛倒黑白。
“原告人請注意你的言辭,不得對他人和其他種族進行辱罵”
一個副法官看著周圍獸人那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心中驚慌不已:
你丫尋死彆拉上我啊!
而副法官的一番言辭的潛台詞已經很明確了,法庭之內你這麼說了,可以,但你出了這個門怎麼樣和我法院無關了。
眼見周圍獸人的表情不對勁,中年婦女才停止了哀嚎,
隨後由穿著西裝的律師上前,說道:“法官大人,我的委托人通過周邊詢問,收集證據獲得了有關被告惡意傷人的記錄。”
說著拿出了當天的一張賬單,說道:“諸位請看,被告當天晚上和他的獸人朋友在餐館裡喝了不少的酒,根據被告的陳述當時他的獸人朋友都喝醉了,倒地不起,這一點我持懷疑態度。
店內的監控錄像損壞,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被告的陳述是準確的”
中年婦女的律師一字一句的陳述道,語氣平靜但不失威嚴,仿佛想通過這一字一句逐漸壓迫著一個剛剛進入社會的年輕人。
的確,就憑王文靜的一麵之詞無法證明他的清白,而當時的店老板呢?
他在此時選擇了沉默,因為當天晚上就有一輛黑色防彈車駛到他的店門口,下來幾個黑衣人,以家人安危作為要挾,逼迫其沉默。
店老板自知自己不是什麼聖人他想要的隻是賺點小錢讓家裡人安全而已。
“被告方對此有什麼想說的嗎?”**官看向王文靜,他想從王文靜的眼裡看到驚慌,但是他失望了,王文靜眼中隻有平靜,平靜到讓人感到詭異,仿佛一切早已在掌握之中。
片刻沉默後,王文靜站了起來,平靜的說道:“誠然,店老板無法為我作證,但是當時店內還有一位服務生,她全程目睹了整個事情的經過,我希望能請她來為我們講述事情的真相。”
“那麼請被告的證人入場”**官說道,也不由得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高看了兩眼,
隨後女服務生走上前去,講述道:“當時我親眼所見,被告的獸人朋友已經全部醉倒了,甚至有一位獸人朋友......這個是個獸私事,應當事獸的要求就不做贅述,最重要的是店內監控本來是好的,而在那群混混進來的兩分鐘前突然失聯,
並且那群混混當場就要求將這些獸人朋友交給他們處置......”“你胡扯,小丫頭片子,你要是在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女服務員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中年婦女的怒罵打斷,
“呀呀呀,原告怎麼這麼著急啊?真理永遠是真理,正如金子在哪裡都會發光,您這麼急該不會是另有隱情吧?啊?哈哈,您的兒子是什麼德行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且您剛才的舉動恐怕是在威脅證人吧?法官大人,我有理由懷疑店主是被人所威脅了,我申請對潛在證人(店主)的家屬進行保護。”
一直端坐在被告席後方的白天鵝出手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瞬間就將中年婦女徹底推向道德的對立麵,而且還牽連出了新的問題。
而王文靜則是對紮克夕這個白天鵝的印象也是徹底改觀了,果然所有看上去和善很“白”的人(獸)切開都是黑的,紮克夕這個濃眉大眼的天鵝陰陽怪氣起來也是真得勁啊!(天鵝一般是高雅的象征)
“你...你...你這個畜...”“原告請不要在法庭上傳播無用信息,也不要在法庭之上散播不利於人獸團結的言論”**官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已經很濃了。“請證人繼續剛才的陳述”法官說道,
然後,我所看到的就是那個領頭的混混猛地打了被告(其實是當時領頭的混混向前威脅王文靜,而王文靜先後倒並準備動手的前奏,因為視角的原因看起來就像是被打倒一樣)然後就被告就被迫還擊,
而且我注意到,當時被告在對方失去動手能力後也沒有再去攻擊他了,
最後我看到了是混混們一擁而上,而被告死死守著門廊不讓混混進來傷害到獸人朋友,在慌亂之中打傷多人(她並不知道有人已經噶了)
看來事實已經很明了,中年婦女的潑婦行為最終沒能得逞,正當中年婦女灰溜溜的準備溜走隻是,卻被後方被告席的諸位老教授叫住了,
因為他們拿出了更加重量級的證據——她的兒子長期打瘤,危害治安,更恐怖的是賣白麵,而好巧不巧的她和她的七大姑八大姨正是少數幾個知情人之一,而且還給其提供了位置存放,也是從犯之一,
即使她的兒子能搶救過來,接下來也會和她一同共赴黃泉了。
而王文靜並未思考這些,而是站在法庭之上思索起曾經自己的過往:曾經,他也坐在這個位置,隻不過滿場無一人能給他鳴不平,而現在他的身後有人,他的身邊亦有同伴。
唯一略顯諷刺的卻是,人類在毫不猶豫的加害自己的同胞,不惜顛倒黑白,而與人類本該勢不兩立落井下石的獸人卻在竭儘全力的維護公平與正義。
入夜時分,一處寫字樓內
“大人我們失敗了”
“正常,勝敗乃兵家常事”
“那,那些混混?”
“他們已經沒有價值了,把人手撤出來,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乾”
“那那個大學生?”
“看看能不能接近拉攏他,如果他不從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的。”
喜歡重生獸世,力挽狂瀾力挽狂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