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王文靜的身影,堵在店門口的一眾混混愣是沒有一個敢上前動手的,
畢竟誰都不想當那個出頭鳥,他們老大還躺在那裡動都不敢動呢!
而王文靜也沒想著要一打十,他很清楚這種情況下什麼一打十是不存在的,小說都不敢這麼寫的啊拜托!
對方是身經百戰的街頭混混,自己不過一個初入社會的大學生,雖然有意識相加持,但畢竟身體上是做不到的。
正當王文靜與混混對峙之時,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一起上,混混便一擁而上,情況一片混亂,
不過好在這家餐館店麵屬於是門口小裡麵大的,
王文靜站在店門口的長廊即可最大程度的減少同時應對多人襲擊的可能性。
在混亂的情況下,王文靜也顧不得是不是正當防衛了,抄起椅子腿就往最先衝進來的混混臉上掄去,
最先衝進去的混混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被直接擊倒在地。
在某種意義上,他應該是傷的最輕的那個,隻用住幾個月的院就能出院了。
王文靜迅速撿起其掉落的鋼管,同時躲過另一個混混的橫掃,並反手持棍用鋼管擊打混混的膝蓋,
隻聽見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這個混混身體不由自主向一邊倒下 ,並造成了二次傷害,
很明顯,這個混混如果運氣好的話,後半輩子也許還能坐個輪椅。
隨後王文靜猛的向後倒去,躲開了第三個混混的迎頭一擊,然後將棍直接以投擲壘球的方式扔出去。
鋼管砸在混混頭上,直接將其打倒在地,隱約可以看到一個球狀物體在地上滾動了兩下被踩碎了。
而那個混混的腦袋被砸凹進去了,估計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隨後,王文靜抄起桌上沒喝完的酒瓶砸碎了直接朝著下一個混混的頸部紮去,正中紅心,那場麵堪比曼妥思扔進一升可樂裡。
俗話說得好,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雖說這些混混屬於“身經百戰”之徒,但畢竟不如王文靜這樣的出生入死之輩。
眼見得四五個同伴倒在地上的淒慘狀況,一些心理承受能力差的混混,已經扶著牆把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剩下的也是強忍著惡心,一步步往後退。
在他們眼中,那哪是一個初入社會的大學生啊?
不是說好的大學生都是小綿羊的嗎?
這哪是綿羊啊?這尼瑪是溫迪戈(北美神話中的怪獸)吧?
“你們還有誰想上的儘管來!”
王文靜孤身一人站在店門口,一步步向前,但人多勢眾的混混卻一步步向後退。頗有以一己之力孤立整個班級的風範了。
“你們誰要動我們的同學!”幾聲怒吼從混混左右兩側的馬路上響起,這也成了擊碎混混心理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
“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乾這事了,隻要能讓我們離開這裡我們什麼都願意做!”
混混們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而趕來的同學卻被整了個措手不及,
蛤?啥玩意?放過你?不是你們要圍堵我們嗎?
當他們看到王文靜站在餐館門口的樣子時,也瞬間理解了混混們的想法:
王文靜雙手握著兩根鋼管,這是從混混那裡撿的,鋼管下半截被染成了紅色,
而他後方橫七豎八的倒著四五個混混,有的還在哀嚎,而有的已經是一聲不吭了,地上…………就不說了。
“王文靜同學,你還好……嗎……?”周圍趕來支援的同學也被他這一樣子嚇到了。
這時候幾輛大麵包車駛來,封住了道路,從車上走下來幾位身著黑色披風的獸人,並開始驅散人群,並將傷者送至120急救 。
店內,王文靜與兩位獸人麵對麵坐著,其中之一的一位羊獸人率先開口,“你好王文靜同學,我是這一片區的獸人檢察官,我是胡朗,她是我的助手,新人檢察官,葉拉”胡朗向王文靜介紹自己和助手,
“你知道的,這是一場針對獸人的惡**件,不論怎樣,我們都得感謝你的及時出手,十餘名大學生獸人失蹤對當地的人獸關係都將是一個巨大的影響。”
“我乾了這樣的事,會被追究責任嗎?”王文靜假裝害怕,
“如果按照法規來說,你這是防衛過當了,
但是你是出於保護獸人,維護人獸間關係的立場,我想應該會予以諒解吧?
放心我們會儘量為你爭取寬大處理的,說不定還會有見義勇為的錦旗呢!”一旁的貓獸人打趣道,
“那就感謝您的幫助了”王文靜禮貌的表達了感謝。
但心中卻開始思索自己是否被盯上了,
在他的記憶中,獸人檢察官,並不是一個官方認可的身份,
而是一個由獸人自發組成了由C級彆以上的獸人組成的巡邏隊,用來控製針對獸人的惡**件。
隻不過官方在這方麵默許了這一身份的存在,
檢察官往往會分片區進行巡邏,也會記錄一些極端分子,並上傳至“監控名單”。
但是王文靜卻知道一些密辛,獸人檢察官不僅僅是維護獸人安全的衛士,更是獸人手上的利刃,
隻不過這些事情往往發生在暗處,隱蔽到隻有當事人(獸)和和受害者才會知道這些事。
“那同學我們就先去清理現場了,有緣我們還會再見麵的。”貓獸人向王文靜說道,
當兩獸走出餐館,消失在視野之中後,王文靜回頭,發現桌上赫然放著一封信,
而信封上的標誌讓王文靜十分忌憚——達爾文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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