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天的喧鬨,當時針悄然指向12點之時,校園沉寂了下來。
在校園主教學樓的樓頂,那個一直被封鎖的頂部天台,兩道身著黑衣的獸人身影立於天台之上,
ta們的右胸口的衣服上赫然顯現出一個雙螺旋結構作為背景的狼頭正臉標誌,如果王文靜在場一定會驚訝,因為在場的兩獸人隸屬於蒼藍星上唯二國際性獸人組織,——達爾文聯盟。
作為一個新興但又強大的獸人組織,他的執政官一直都是一個神秘的存在,他未曾在任何外交場合出現,但大部分與獸人相關的會議卻又和他脫不了乾係。
“今天校園裡麵的那個王文靜的事你聽說了嗎?”其中一個獸人開口道,
“當然啊!第一位戰勝獸人的人類,嗬嗬,這個名聲已經不知道傳成啥樣子了,他們人類呀都快把這一個人神化了!”另一個獸人笑著說,眼中的警惕卻絲毫不減。
“得了吧,胡朗,咱也就站在邊上看樂子罷了,你還當真了?你不會覺得他一介普通人能直接衝上來把你一個老牌C級彆獸人砍了吧?”另一旁的獸人似乎看熱鬨不嫌事大,調侃道。
“不一樣的,小貓,你還年輕,懂得還少,不清楚這之中的密辛”羊獸人搖了搖頭,
“站在周圍之時我很明顯的感受到一種殺氣,並不是你打遊戲被腦癱隊友坑的怨氣
而是一種久經沙場的氣息,他立於球場之上時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而且你知道的,
雲焰是體育專業的學生,而王文靜隻是一個理工科的學生,你覺得他有可能能贏過一個專業體育生嗎?”胡朗望向校園,眼光閃爍。
“這個王文靜,恐怕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人”
“那您的意思是?”站在一旁的貓獸人,用手指在脖子上比了一下,臉上的笑意不減。
“暫時先觀察,目前看來他對於我們獸人還是具有一定的好感的,
當然也不排除故意接近我們獸人,
所以我們要繼續觀察他,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拉攏他,讓他加入我們,沒人會嫌自己的朋友少不是嗎?”
與此同時,正在熬夜備戰期末考的王文靜突然打了個噴嚏,他並不知道自己在悄無聲息之中平穩度過了一次殺劫......
而同一時間的江城,一場暗中的交鋒悄然上演。
在青山的一處破敗小樓之中,幾十個衣著暴露,手臂上還紋著紋身的男人聚集於此,
“你們看一下,這些就是目前江城中較大的獸人聚居小區”一個刀疤臉指著地圖上麵的二十餘個紅圈說,目前老大給我們的要求是暫時不動那些大的聚居地,先將那些落單的獸人清理掉,
“哈哈,老大終於要動手了嗎?早就看這些畜生不順眼了”一個胖子摩拳擦掌,眼神中透露出抑製不住的興奮,他正是因為獸人才失去了自己的工作(競爭不過),隻得淪為此般田地。
“可不是嗎?那些畜生憑什麼和我們高貴的人類共享土地!”一個獨臂男恨恨的說道,他正是在之前的衝突之中,被獸人直接扯下了左臂。他渴望複仇。
“時間還早的很,你們彆瞎jb搞,壞了老大的計劃,你我一個都活不了!”刀疤臉打斷了眾人的雅興,
“老大的意思是要我們做好準備,然後你們一個人領幾部手機,多開一些賬號在網絡平台上製造輿論,
把輿論引向對獸人不利的方向,
然後再製造幾個“因為獸人擠兌而失去工作”或“被獸人辱罵”的事件,
那些普通人和熱血青年是最容易被忽悠的了,
隻要這樣的風氣一形成,那群畜生想要再扭轉風氣就難了!”
“這些是你們的行動資金,當看到效果之後這些錢就是你們的了”刀疤臉指著牆角掛著的一個保險箱說道,
“啪啪啪,計劃太妙了!”一聲看似合理卻又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那當然,那是老大啊!”刀疤男脫口而出,隨即又感到有許些不對勁,
隨後幾聲破空聲響起,幾個紋身男應聲而倒,其中一人被匕首紮入胸口釘死在牆壁上。
“敵襲!”慘叫聲這才姍姍來遲,
“劈啪”隨著一聲清脆的破碎聲,眾人眼前一黑,
“快開手電!!!”當眾人打開手電之時,又有五人倒地不起。
“你是誰,你知道我們背後是誰嗎?”刀疤臉情急之下抓起虎皮便開始扯大旗,會回應他的是黑暗中的沉默,和同伴身上發出的噗嗤聲,以及同伴倒地與地麵撞擊的輕響。
刀疤臉眼見身邊的手電光束越來越少,恐懼開始占據他的心理,
“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願意說!”
“哦?是嗎?”黑暗中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那便說說你背後的人是誰吧?”
“您...您能保證...證不殺我...嗎?”刀疤臉渾身顫抖著,支支吾吾的說,
話音剛落,一柄匕首插入他腳下的地板,“再放屁,你就去陪你的兄弟去!”“啊!”刀疤臉嚇得叫起來,隨後渾身一軟,倒在地上,失去意識,黃色液體橫流。
“咦!真沒骨氣!”黑暗中傳來嫌棄的聲音,
“行了,小貓,你做的可以了,剩下的就交給那群專業的獸人就行了”黑暗中另一位羊獸人走了出來,
“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處理現場,不會又要送到湖裡去喂魚吧?這麼多,魚估計都要撐死了吧?”貓獸人道出了疑惑,
“不用”羊獸人揮刀,不遠處的保險箱應聲兩半,裡麵的鈔票撒了一地,
“小貓,你把這些鈔票撒到門口和外麵,然後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羊獸人緩緩說道,
貓獸人按照要求將鈔票撒到各處,回頭卻見破敗的小樓在火焰中轟然倒塌,“不用想那麼多,分贓不均,內訌,火並罷了,跟我們無關,回去吧!”
兩小時後,江城一處隱秘的獸人據點,“是這樣的,這個家夥隻不過是個傳話筒罷了,他透露的信息指向了另一個傳話筒......那個幕後的主使的保密工作做的還挺不錯的”身著白大褂的獸人侃侃而談,
“那我們現在隻能去找另一個傳話筒了?”黑暗中另一個獸人聲音響起,
“事實上,另一個傳話筒已經噶了,在抓到這個蛇頭的時候就已經被噶了,恐怕這隻是一個單線通訊,而且還是一次性的,我們很難找到相關人員”身穿白大褂的獸人解釋道,
“好吧,我們明白了”黑暗中的獸人轉向另一位頭生雙角的鹿獸人,““夫諸”你怎麼看?”
“都說了多少次了,我不叫夫諸,那隻是人類給我的代號而已,我叫陸原!”鹿獸人以手扶額。
“好的夫諸。”
“我淦你()!”傾盆大雨從天而降,將其淋了個透心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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