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泰山的耳朵,猛地轟然炸響!
他麵色一白,不敢置信自己聽到的話語,聲音顫抖道:“文,文先生,您剛才說什麼?”
文興龍再重複了一遍。
此話一出!
呂泰山嚇得雙腿一軟,整個人頓時癱倒在地,黃豆般大的汗珠,從他臉頰不斷滑落!
“這這這,文先生,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呂泰山嘴唇發白,驚恐道。
就在此時,呂子航反應了過來,聽著電話免提裡熟悉的聲音,立刻扯著嗓子,撕心裂肺地大喊道:“爸,救我啊!”
“這群混蛋,竟然為了一個小白臉敢綁架我,我還被他們打了!你快派人來江北幫我報仇!”
呂子航的聲音,一字不漏地傳入呂泰山耳中。
呂泰山一聽,差點雙眼一翻,氣暈過去!
他雖然不是江南省的人,可卻也知道,以葉凡的實力,絕對不是他們呂家能夠招惹的起的!
甚至,隻要葉凡願意,輕而易舉就能讓他們呂家覆滅!
此刻,他恨不得一口咬碎呂子航!
去趟江北,竟然給呂家惹出了天大的禍端!
這時,文興龍嘲諷意味十足道:“聽到了吧?呂家主,你兒子還要報複我們呢。”
呂泰山慌了神,趕忙道:“文,文先生,您說笑了,我們呂家不過是一個老實本分做生意的家族,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老實本分?嗬嗬,我看未必吧。”
文興龍冷笑連連。
呂泰山大腦飛速運轉,趕忙道:“文先生,還請您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您稍等,我這就讓人備上厚禮,親自前往江北一趟,向您道歉!”
“爸!”
忽然!
呂子航又大喊一聲。
呂泰山徹底怒了,大吼道:“彆特麼再叫了,等我到了江北,看我怎麼教訓你!”
這一次,呂泰山的聲音清晰地傳入了呂子航的耳中。
他整個人頓時愣在原地,還想說些什麼,電話卻直接被文興龍掛斷了。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父親會對自己發火。
要知道,呂子航身為呂家獨苗,在呂家可是極為受寵的存在。
可現在卻……
一時間,呂子航的大腦快要運轉不過來了。
見此,葉凡也不打算繼續在這個呂子航身上浪費時間。
他看向文興龍,淡淡道:“我先回去休息了,這件事情,你們看著處理就好。”
文興龍一聽,立刻恭敬道:“好的,您慢走。”
不過片刻,葉凡就離開了興龍安保。
他撥通張文芳的電話,在得知張文芳在江北之後,便立馬來到了張文芳家中休息。
至於張文芳,在得知葉凡要來自己家後,也迫不及待的從衣櫃當中,取出了一件超短裙,在更衣室內擺弄一番之後,這才滿意地穿上。
一直等到深夜兩點。
臥室的床上,布滿了被撕碎的衣服碎片。
張文芳依偎在葉凡懷中,呼吸顫抖。
“小冤家,姐姐累了,你,你就不能消停會兒嘛。”
張文芳撒嬌道。
葉凡咧嘴一笑,“這不是芳姐你太漂亮了,一時間沒忍住嘛。”
“去去,再這樣下去,姐姐遲早被你折騰死。”
張文芳白了一眼,沒說兩句,就累的沉沉睡了過去。
而在另外一頭。
興龍安保公司的門口,一輛從杭城而來的快車,急停在了正門前!
車上下來了一人,正是那呂家家主,呂泰山!
不遠處,興龍安保正門的台階之上,文興龍默默地站在高處,目光平靜地看著他。
呂泰山來之前調查過資料,此刻見文興龍這般模樣,心裡頓時咯噔一聲!
可就算如此,他依舊得硬著頭皮走上前,“文,文先生。”
“嗯,進來吧。”
文興龍微微點頭,將呂泰山帶到了興龍安保的審訊室內。
此刻,呂子航被重新戴上了頭套,還是十分囂張,不斷喃喃著,“媽的,死白臉,老子遲早有一天要弄死你!”
呂泰山一聽,剛降下去的血壓頓時就升上來了!
“啪!”
一個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呂子航的臉上!
呂子航還不明所以,頓時怒罵道:“尼瑪,哪個兒子敢打你爹?”
呂泰山一聽,氣的一口老血都快噴出來!
他猛地扯下了呂子航的頭套,又是一巴掌打去!
“我讓你罵,讓你再罵!”
短短幾秒鐘,呂子航的臉就被打了幾十下!
一直等到呂子航被打成了豬頭,兩個眼眶腫的都快看不清時,呂泰山這才氣呼呼地停了手!
呂子航還想嘴硬,結果抬頭一看,頓時傻眼了!
“爹,怎,怎麼是你?”
呂泰山被氣笑了,咬牙冷笑道:“爹?你才是我爹啊!呂子航,你來江北短短兩天的時間,就給我們呂家捅出這麼大的簍子。”
“今日,我要是不打斷你兩條腿,我就是你生的!”
說著,呂泰山怒氣攻心,隨手抄起一旁的防暴棍,就狠狠的朝著呂子航膝蓋砸去!
“哢擦!哢擦!”
兩聲骨裂聲!
呂子航疼的慘叫不已,眼淚都流下來了!
“爸,你為什麼打我!”
呂泰山恨鐵不成鋼,咬牙道:“老子打的就是你,今天我就要替葉先生教訓你這個不成器的敗類!”
說著,呂泰山竟是拿著防暴棍,朝著呂子航的腦袋招呼上去了!
這一下,呂子航頓時被打的個半死,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幕,就連文興龍也不得不感慨,這呂家主是個人物!
能對親生兒子下狠手到這般地步,太牛了!
不過,文興龍還是及時提醒道:“呂家主,差不多得了。要教育孩子,帶回家去教育,彆在我這兒弄出人命。”
呂泰山一聽,立馬答應道:“文先生您說的是。”
接著,他大腦快速運轉,小心翼翼道:“文先生,您方便帶我去見見葉先生嗎,我想當麵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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