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在大地上,許大茂睜開眼,看著屋頂,腦袋懵的一批。
用手輕輕錘了錘自己依然隱隱作痛的腦袋,實在有些沒想清楚,自己昨天到底是怎麼回到自己家的。
想到易中海一派滴水不漏的模樣,許大茂咒罵了一句、
裝什麼裝,彆以為他不知道,一大爺對葉飛心底是看法的。
哼,老狐狸,裝什麼深沉。
“許大茂,你起床沒,我給做了熱飯。”
門口傳來秦京茹的聲音,仿佛之前的事情並未發生過,一如既往地熱情。
“這秦京茹的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許大茂在心裡嘀咕了一句,不過也沒拒絕秦京茹對他的好。
眼下於海棠那邊似乎已經沒戲了,秦京茹又是個傻的,自己總不能到最後什麼都沒落著。
“起來了,等我一下。”
屋內傳來許大茂的聲音,秦京茹愣了一下,而後心底湧出一絲狂喜。
隻要功夫深,鐵杠磨成針,老古人果然沒有欺騙她。
她每天早晨都會來問一問,剛開始接受著眾人異樣的目光,她還覺得有些不自在。
現在已經能夠坦然自若的來做這件事了,左右不過是一個流程,反正許大茂也不會答應,她就隻是刷下存在感而已。
一陣風的跑回家,秦京茹端起桌子上的熱飯熱菜就往後院走,秦淮如已經不想管了,裝作什麼也沒看到,繼續沉默著吃飯。
就讓秦京茹繼續作吧,先吃她的,喝她的,等她哪天回老家,鐵定是要要回來的。
秦京茹端著飯菜往後院跑的模樣,落進一大媽眼裡,哪怕再是淡定,也忍不住說了一句:
“這倒貼不要錢的模樣,簡直了......”
二大媽就住在後院,剛做好飯,就看到秦京茹過來了,一連的開心和激動,忍不住挑了挑眉,這秦京茹,還真是的,怎麼就那麼恨嫁呢?
多好的一個閨女,雖然是農村的,但好在漂亮,看起來挺精明的,怎麼就那麼傻呢?
非要賴著許大茂,許大茂到底有什麼好?
看看婁曉娥的下場,就應該知道了。
像這種忘恩負義的天生的壞種,怎麼就認不清麵目呢?!
秦京茹端著飯菜進了許大茂的屋裡,這還是她頭一次進來,左看看右看看,歡喜的不得了。
今日許大茂讓她進屋,已經算是邁出去的一大步了,說不定他們很快就能冰釋前嫌,而後永遠在一起了。
“大茂,這些都是剛做好的飯菜,快趁熱吃吧。”
“怎麼隻有鹹菜?”
許大茂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皺了皺眉頭。
一碗清晰見底的湯湯水水,一封蓋碗底的鹹菜疙瘩,上麵放了一個窩窩頭。
這樣的飯菜,還好意思端過來?
“這個,我姐家目前吃的也就這些,沒彆的菜了。”
秦京茹撓了撓頭,看向桌子上的飯菜時,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她早上還沒吃飯,肚子已經餓了。
本來就沒做多餘做許大茂的,所以端過來的這份,是她的飯菜。
“那行吧。”
許大茂聞言,也不挑剔了,左右不過都不是他做的飯菜,先湊合一口。
秦京茹眼睜睜的看著許大茂吃的乾乾淨淨,臉色僵了一下,不過在許大茂看過來的時候,立馬換上一張笑臉,還很貼心的問了一句“吃飽了嗎?”
“勉勉強強,湊湊合合。”
許大茂擦了擦嘴,而後站起身:
“我得去上班了,你也回去吧。”
“好嘞。”
秦京茹下意識的答應下來,看著許大茂要出去的模樣,慌忙跟著問了一句:
“大茂,以後我每天都給你做飯吧?!”
“不用,就這蘿卜鹹菜,誰愛吃。“
許大茂說著就出去了,到門口,頓了一下,又添了一句:
“你不是也沒事兒嗎?
等會兒順便幫我屋子收拾一下......”
“好,我這就忙。”
許大茂交代完施施然離開,徒留秦京茹一人在屋裡忙著收拾。
到最後,直接收拾出一盆臟衣服,直接端到水龍頭那裡開始清洗了起來。
路過的人,紛紛朝著秦京茹看了一眼,臉上的神情更是千奇百怪,想說些什麼,到最後卻又給生生憋進了肚子裡。
“雨水......”
於海棠來找何雨水的時候,就看到秦京茹在乾活,好奇的多看了一眼,而後收回目光,淡定的去了屋裡。
“海棠,你怎麼過來了?”
何雨水剛剛收拾好,就見於海棠走了過來,連忙笑著說了一句。
“當然是過來看看你啊。”
於海棠見葉飛沒在家,乾脆一屁股坐下來,想到在院裡看到的場景,便直接問道:
“雨水,我剛才過來看到那個秦京茹在院子裡洗衣服,她和許大茂在一起了?”
對於四合院的事情,她還是知道一些的,因為之前許大茂在追她,所以她會從於莉那裡了解一些情況,畢竟有關自己的終身大事,肯定得多方麵打聽。
“沒有吧,昨天我還看到秦京茹被許大茂拒之門外呢。
誰知道今早許大茂怎麼會改變了主意?!”
早上發生的事情,何雨水也知道一些,對於秦京茹的舔狗行為,她一向不太讚同,主要還是因為許大茂這個人不值得。
“還能因為什麼,我拒絕了他唄。”
“???”
“前段時間,許大茂也不知道從哪知道了我的消息,一直對我窮追不舍......”
於海棠說這些的時候,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滿臉都是嫌棄之色。
“許大茂竟然如此可惡?!”
倒是沒想到自己的好朋友竟然也會被許大茂纏上,何雨水聽的很是氣憤。
本來她是不願說彆人的不好,隻是於海棠是自己的好朋友,而許大茂確實做的過分,讓她最終還是沒忍住,開口提醒道:
“海棠,你沒同意是對的。
秦京茹,你也看到了,就是因為許大茂,所以才一直呆在這裡......”
“秦京茹這般倒追許大茂怎麼想的?
連做人最起碼的尊嚴都不要了?
好歹有點兒誌氣吧?!”
於海棠都有些不知道要說秦京茹好了,怪不得於莉也曾說過秦京茹是舔狗,就這番行為,確實很舔。
“對了,雨水,你這裡是不是有防狼噴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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