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於莉來家裡看了自行車後,閻埠貴老兩口也不耽擱,直接請媒婆上門去詢問情況。
於莉的父母也很乾脆,人家為了自己的女兒,都買了一輛自行車了,可見對自己女兒的重視。
本來這個婚事,他們老兩口就沒有過多的意見。
現在見閻家那邊也都挺積極的,二話不說,就把兩人的婚事給訂下了。
十月二十六,是一個好日子,天氣不算太冷,也不熱。
日期一定,兩家都開始緊張而又積極的準備著。
於莉也沒什麼意見,之前媒人也介紹過幾個,不過她都看不上。
隻有閻解成,才算是勉勉強強入得眼。
如今為了她,連自行車都買了,她還有啥要說的?!
“三大媽,這家裡就要辦喜事了,恭喜恭喜啊。”
“嘿嘿,同喜同喜,到時候記得來喝喜酒。”
三大媽最近可謂是意氣風發,人逢喜事精神爽,隻要一出門,大家都會對她說著恭喜的話。
每天都是笑嗬嗬的,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嘁,有什麼好得意的。
兒子都這個年紀了,再不結婚,不就成老光棍了?!”
賈張氏看不慣三大媽那得意的笑臉,陰惻惻的說道。
“連個縫紉機都沒買,也不知道是怎麼把媳婦給騙到手的!?”
秦淮如就待在屋裡,聽著賈張氏說的話,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這個婆婆,就是見不得人好。
從箱子裡扒出一塊新布,秦淮如走了出去。
“你乾什麼去?!”
賈張氏眼尖的看到秦淮如手裡的東西,瞪大眼睛說道。
“閻解成不是要結婚了嗎?
咱們怎麼著,也得隨個禮吧?!”
秦淮如無奈的解釋了一句,賈張氏一聽,如同炸了毛一般:
"不許去,憑什麼把好東西給人家,不能去!"
“媽,咱得講理,是不?!”
秦淮如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還是說,你想讓咱家成為整個四合院的公敵?!”
“我看誰敢?!
是他們自己沒良心,憑什麼要讓我們去遷就?!”
秦淮如眉頭緊皺,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這個婆婆,歪理真是越來越多了。
“誰敢?!
那你現在出去看看,看看有誰願意搭理咱們!?
媽,大家都是一個院裡的,沒必要非得弄這麼難看。
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一想,總得為棒梗他們想一想吧!?
現在院裡的幾個孩子,有哪一個願意和棒梗玩的?!
更何況棒梗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咱們如果再不做點兒什麼,任由事情越來越糟糕,那以後咱們賈家絕對會被整個四合院的人孤立起來!!!”
秦淮如苦口婆心的說道,她現在也算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兒,所以想著得做一些改變。
“不許,我說不許就不許!!!”
眼看賈張氏就要“獨裁專治”,一旁的賈東旭突然開口:
“媽,你就聽淮茹的吧?!
淮茹總歸不能害了咱家。”
“那肯定不能,咱們才是一家人,我肯定比任何人都希望咱家過得好。”
秦淮如丟下一句話,拿著布就走了出去。
賈張氏氣的牙直癢癢,卻什麼也做不了。
那麼好的布,她都還沒舍得做新衣服呢,卻送了出去,想想都是心疼的。
秦淮如拿著布,敲響了閻埠貴家裡的門。
三大媽看到是秦淮如,稍微愣了一下。
“三大媽,這不解成結婚,我們家的條件,你也知道,這塊新布,你也彆嫌棄。”
秦淮如開口說道,而後把自己手中的布往三大媽懷裡一放,轉身就走。
“哎,淮茹,要不到屋裡喝口水?”
三大媽雖然不喜歡賈張氏,不過秦淮如都已經做到這份上了,大家又都是一個院子裡的,總不能真的做那麼過分。
“不用了,三大媽,小當還在家呢,我得趕回去照顧她。”
秦淮如擺了擺手,拒絕道。
禮,送到了,酒席,他們肯定要去吃的。
就是不知道這三大媽他們會在那裡辦酒席。
正想著呢,就看到閻埠貴拉住了剛從外麵回來的傻柱,一張老臉笑的滿是褶子:
“傻柱,十月二十六那天,能不能請你幫幫忙?
你放心,不會叫你白幫忙的,紅封我肯定給你準備好。”
“行啊,三大爺,你放心,我的手藝,你還能不相信!?”
傻柱一聽有錢可拿,爽快答應下來。
自從經曆了陳美娟的事情後,傻柱整個身心也發生了巨大變化。
唯有讓自己不斷的忙起來,他才不會那麼難受。
之前一個人的時候,他就乖乖的做個廚子,其他什麼也不乾,反正一人吃飽,全家人不餓。
但是現在,他隻想多掙一些錢,順便讓自己忙活起來,隻有如此,他才沒有多餘的時間想彆的。
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很忙,接這樣酒席都已經不少了,幾乎每天忙的都不見蹤影。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記住啊,十月二十六,可彆和彆人的時間相撞了。”
閻埠貴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句。
“那是自然,到時候我肯定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傻柱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那到時候就麻煩你了。”
傻柱擺擺手,繼續往前麵走去,看到站在院子裡的秦淮如,腳步頓了一下,不過也沒說什麼。
“柱子。”
秦淮如好不容易逮住傻柱,自然想要套套近乎。
最近不是她忙,就是傻柱忙,他們兩個除了能夠在軋鋼廠吃飯的時候,匆匆碰上一麵,其他根本都沒有時間。
“秦姐,有事?”
傻柱回應了一句,不過語氣淡淡,完全沒了之前的熱情。
“也沒什麼,就是感覺好久都沒在院裡見過你了,你最近是不是特彆忙?!”
秦淮如隨便找了一個話題,開口詢問道。
“嗯,確實比之前忙了許多。”
傻柱點點頭,一副不想往下說的模樣。
“那你要注意身體,彆把自己累著了。”
秦淮如習慣的關心了一句,甚至把自己的表情都做的足足的,不過傻柱現在沒什麼心情,所以並未注意,隻是輕輕附和了一句,就進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