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葉飛的房子重新修整以後,三大媽以及李爺爺還有孟月和葉飛之間的關係突飛猛進。
尤其是三大媽,每天早早收拾完,就帶著閻解綈去後院幫忙,順帶著的,還有李建設。
加上秦凱,三個孩子玩的不亦樂乎。
“建設,帶上我一個唄。”
棒梗走了過來,朝著一旁玩耍的閻解綈幾人說道。
“不要,我不喜歡和臭烘烘的小孩子玩。”
閻解綈一抬頭,看到是棒梗,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棒梗,你怎麼那麼臭?
離我們遠一點兒!”
秦凱捏著鼻子,皺著眉頭說道。
“你太臭了!”
李建設也捂住了自己的嘴和鼻子,一臉嫌棄的說道。
“你們才臭!
不讓我玩,你們也彆想玩!”
棒梗見三人嫌棄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把幾人玩的東西給踩的稀巴爛。
看著碎了一地的小玩具,閻解綈第一個沒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棒梗,你竟然欺負解綈!”
“你個臭棒梗,賠我們的玩具!”
經過幾天的相處,秦凱,李建設和閻解綈三人已經建立了革命般的友誼。
見棒梗如此欺負閻解綈,兩人忍不住了,紛紛開始維護。
“我才不賠!”
棒梗狠狠推了一下旁邊的閻解綈,氣衝衝的說道。
閻解綈本來就委屈,被棒梗這麼一推,直接一屁股蹲在地上,摔得她屁股生疼,瞬間哭的更厲害了。
三大媽正在做飯,一聽是閻解綈的聲音,立刻把手中的鏟子遞給了孟月:
“老秦家的,你幫我看著鍋,我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行,快去吧。”
孟月一邊說著,一邊接過鏟子翻了幾下菜。
而三大媽則是急匆匆的跑了出來,就看到了棒梗盛氣淩人的站在閻解綈麵前,眼看還要動手。
三大媽一個箭步走上前,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棒梗的胳膊,就那麼一甩,給棒梗甩了出去:
“棒梗,你憑什麼欺負我家解綈!?”
棒梗一見是三大媽,立刻生出了害怕之意,張嘴便是哭了起來。
這一聲的嚎啕大哭,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愣是把躺在床上睡覺的賈張氏給驚醒了。
慌慌張張跑了出來,就看到三大媽凶巴巴的訓著她的寶貝孫子,頓時氣血上湧,想也不想的就衝了上來:
“楊瑞華,你多大的人了,竟然欺負一個小孩子!”
一瞬間,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閻埠貴等人趕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是打的不相上下了。
三大爺一看自己女人被欺負了,著急忙慌得上前拉架,隻是他才剛伸了個手,賈張氏的魔爪就抓了過來。
眼鏡摔壞在地上,頓時成了睜眼瞎。
自己的臉,更是被狠狠地抓了一道印跡。
“賈張氏,楊瑞華,你們都給我停手!
一個院裡的,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嘛?!”
劉海中本來在休息,一聽到聲音,立刻跑了出來,可兩個女人在打架,他又不好上前拉,隻能站在那裡乾吆喝著。
尤其是看到兩人互相抓著頭發,瞬間覺得自己頭皮發麻。
以前隻見過傻柱和許大茂打架,男人之間打架,也就那麼一回事。
可現在看到兩個女人打架,隻覺得無比恐怖。
“你們快去把人給拉開。”
後院陸陸續續過來有好多個看熱鬨的人,劉海中慌忙說道。
隻是看賈張氏像個瘋批一樣,大家都不敢上前,隻是在一旁觀望著。
“傻柱,你快去幫忙。”
易中海過來的有些晚,見到這幅場景,連忙對一旁的傻柱說道。
直到傻柱出手,兩人才堪堪分開,三大媽和賈張氏兩人則是直接癱坐在那裡,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要是眼神能夠殺死人的話,估計早就死在彼此的眼神裡了。
“什麼味?
這麼臭?!”
“就是,好臭啊,誰掉進茅坑裡了?”
“也太臭了吧?!
這是誰拉褲子了?!”
看熱鬨的眾人突然聞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一邊捂著鼻子,一邊無比嫌棄的說道。
傻柱站的離賈張氏和棒梗最近,聞到的味道更濃。
忍著臭味,使勁兒嗅了嗅鼻子,這才把臭味的來源鎖在兩人身上:
“賈張氏,棒梗,你倆該不會剛從茅坑裡上來吧?!”
“放屁,傻柱,你才掉茅坑裡了呢!”
賈張氏想也沒想的說道,而其他人在知道臭味是從賈張氏祖孫兩人身上散出來的後,都不自覺的往後麵退了幾步。
這味道,真的是太難聞了,甚至比那茅坑還臭!
“你沒掉茅坑,怎麼這麼臭?!
我剛才聞了一下,臭味就是從你身上發出來的。”
傻柱一個大嗓門,頓時所有人看向賈張氏的眼神都變了。
平常賈張氏撒潑耍無賴也就算了,沒想到現在還把自己搞的臭烘烘的,這簡直沒眼看。
“嘶,你們看,棒梗頭上有虱子在爬、”
有眼尖的人看到棒梗頭發上爬著的虱子,立刻驚呼出了聲。
“狗屁,你們才有虱子,我們棒梗乾淨的很。”
隻是這句話,說的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畢竟她也確實好久沒給棒梗收拾了。
前段時間,秦淮如還交代了她,要給棒梗換換衣服,洗洗頭發。
但她天天要忙著打掃廁所,就懶得管那麼多了。
反正現在還沒有到夏天,應該不會出大問題的。
“賈張氏,你這叫乾淨?!”
傻柱一聽就不樂意了,順著那人說的話,朝著棒梗看了過去。
以前秦淮如在家的時候,雖然家裡窮,棒梗老是穿著不合身的衣服,或者一個補丁又一個補丁的,但至少洗的乾淨。
可現在,彆人沒說,他還沒發現。
現在一看,這哪裡還是他看著長大的棒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個小乞丐呢。
“我們後廚泔水桶的味道都比這個好聞!”
“賈張氏,人家秦淮如去上班了,你在家怎麼也得給孩子收拾一下吧?!
就像棒梗這樣的,無論是去哪玩,都會被人嫌棄的。”
劉海中沉著臉說道,以前賈家的活,都是秦淮如在乾,賈張氏懶就懶點兒吧。
可沒想到,竟然這麼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