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離開後,直接帶上了賈張氏。
畢竟清掃廁所這件事,還是很難找到人的。
雖然街道辦給出了每月五塊錢的工資,但依舊很少有人來做這份工作。
哪怕是有人來報名,但是乾了一天就走人了。
實在是,這打掃廁所的工作,不是人乾的。
現在好不容易找來了這麼一個,她也算是給街道辦那裡解決了一個大問題。
“王主任,要不我明天再過去吧?!”
日常囂張跋扈的賈張氏,在麵對王主任的時候,禁不住露出了小心翼翼的表情。
畢竟人家好歹是街道辦的主任,她得罪不起。
“什麼明天?!
賈張氏,你這是要偷懶耍滑!?”
“不,不是,我就是想著,明天開始的話,我能乾的多一些。”
賈張氏擺擺手,連忙解釋道。
“嗬,賈張氏,你心裡怎麼打算的,我能不知道?!
收起你那一點兒歪心思,給我好好乾活!
明天街道辦的人會檢查,你要是做的不好,那就再延長一個月!”
王主任說完就走了,賈張氏看著自己麵前的清掃工具,氣的直咬牙。
可人家是街道辦主任,她還真的沒有一點兒辦法。
......
四合院。
王主任帶走了賈張氏之後,訂婚宴辦的很是順利。
吃飯結束,大家陸陸續續的離開,以三大媽為首的那些婦女,則是主動收拾起了殘局。
每個桌子上的飯菜都吃的很乾淨,哪怕是她們想要撈點兒好處,都不行。
不過大家也都比較理解,畢竟這個年代,大家都是勉強溫飽,更何況這些還都是帶肉的菜呢?!
“雨水。”
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何雨水也有了空閒,於海棠連忙打了招呼。
“海棠,今天吃的怎麼樣?”
“嗯,挺好的。”
於海棠點點頭,而後繼續說道:
“這是堂姐,於莉。”
“雨水,你好,不請自來,還請不要見怪。”
於莉笑著說了一句:
“我經常聽海棠說起你,老早就想見見你了。
想著今天總算有機會了,所以就厚著臉皮倆來了,你應該不介意吧?!”
“不會的,堂姐,我和於海棠是同學,以後也能這樣叫你嗎?”
何雨水毫不在意的說道,這事兒,於海棠隻想就已經給她打過招呼了,也就是多了一雙碗筷的事情而已。
再說了,葉飛那麼好的性格,他也並不介意。
“當然可以了,雨水,你這性格真不錯,怪不得你和海棠能夠成為好朋友......”
“解成,你趕緊幫忙把這張凳子拿回去!”
閻埠貴走出來,看到閻解成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連忙大聲喊了一句。
“噢噢,來了......”
聽到閻埠貴的聲音,閻解成才算是回過神來,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於莉,這才拿起凳子向前院走去。
“你剛才在看什麼呢?
我都喊了你好幾聲,也沒見你有所回應。”
閻埠貴好奇的詢問了一句。
“沒什麼。”
閻解成隨口一說,忽而又想到了什麼,再次改口道:
“爸,我剛才看到有兩個女孩子在和何雨水說話,那個是她的同學嗎?
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那個穿粗布棉襖的那個女孩?”
“你這孩子,是急著娶媳婦了?”
閻埠貴聽後,眉毛一挑,隨後說道:
“也確實該找媳婦了,既然你有意向,我就去問問。
能和何雨水做同學,想來也是識字的,有文化好啊......”
說乾就乾,畢竟事關自己兒子的終身大事,閻埠貴說完就走出去了。
隻是來到後院後,發現就剩下何雨水自己了。
至於閻解成口中的那個粗布棉襖女孩,他一點兒也沒見到。
“雨水,你同學走了?”
“三大爺,你說的是海棠?
她們剛剛走了。”
何雨水有些疑惑,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三大爺,你找她們有什麼事嗎?”
如果沒記錯的話,於海棠她們和三大爺似乎沒什麼交集。
“嗐,我就是隨意問一問、”
閻埠貴笑著敷衍了一句:
“對了,雨水,她們兩個都是你同學嗎?
家住哪裡?”
“不是的,三大爺,一個是我同學於海棠,一個是我同學她堂姐。”
“原來是這樣,那個穿著粗布棉襖的是你同學還是?”
“粗布棉襖?”
何雨水想了一下,繼續說道:
“那個不是,穿粗布棉襖的是我同學她堂姐,於莉、”
“你同學她堂姐也是上學的?”
閻埠貴繼續相問,何雨水剛準備回答,葉飛就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三大爺,你這是跑到雨水這裡來調查戶口了?”
“呃......”
閻埠貴沒料到葉飛突然過來,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而後解釋了一句:
“這不是解成也二十有一了,雨水和你都訂下了,我想著也給解成張羅一下。
剛好他看到了雨水她同學的堂姐,所以我就想著來問一問。”
“原來是這樣啊。”
何雨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想了一下,這才說道:
“不過我還真不知道海棠堂姐是做什麼的,好像應該不上學了吧?!”
“是這樣啊,那行,我知道了,謝謝雨水,你們先忙吧。”
閻埠貴知道從何雨水這裡已經問不出什麼來了,直接說了一句。
剛走到前院,就看到閻解成在那裡翹首以盼,看到自己回來,連忙喊道:
“爸,怎麼樣?問出來了嗎?”
“不是雨水的同學,是她同學的堂姐,其他都不知道了。”
“啊?”
閻解成聽後,一臉的失落,本以為至少還能知道那個女孩的名字呢。
結果連最基本的信息都沒有。
悶悶不樂的閻解成乾脆直接躺到了床上,被子那麼一拉,直接把整個頭都蒙住了。
閻埠貴見此,動了動嘴,最後無奈的搖搖頭,去忙彆的事情了。
誰青春年少時,沒有動過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