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都已經開走了啊。”
宋方指了指身後的方向,解釋了一句。
“開走了?!”
白玲說這話的時候,頗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現在局裡本就沒有幾輛吉普車,這些車平常除了領導要用之外,就是為了出緊急任務要用的。
結果呢,現在卻被一個的采購員給開走了,還恰巧是碰到了有敵特消息的時候。
你就說,氣不氣!?
“你知不知道,現在遇到緊急的情況,我們要用吉普車?!
車都開走了,我們怎麼去抓敵特?!
要是這次任務失敗,你能承擔起這個責任嗎?!”
劈裡啪啦一陣輸出,白玲氣的胸口起伏。
“啊,這?”
宋方也沒想到會突然遇到緊急任務,撓了撓頭,連忙說到底:
“這我也沒想到啊,誰讓你晚來一步了呢?!”
“你......”
白玲伸手一指,見宋方一點兒都無所謂的吊樣,咬咬牙,氣的一跺腳,徑直離開。
現在她沒太多時間理會宋方,做任務要緊,萬一錯過了最佳時機,真的讓敵特給逃跑了,那就純屬完蛋。
“咦,怎麼還生氣了呢?”
宋方看著白玲氣衝衝的離開,有些疑惑,他明明說的是大實話啊,怎麼還給人惹生氣了?!
......
葉飛開著吉普車直接去了城外的山上,先是把車停在山腳,一個隱蔽的地方,隨後就上山了。
這次來打獵,他倒是準備的齊全,就連獵槍,都已經準備好。
雖然有錦鯉屬性在身,不過還是小心一點兒為妙。
更何況他總得裝裝樣子,否則,他把完好無損的獵物帶回去,豈不是會引起旁人的注意?!
這次葉飛準備多來一些獵物,到時候直接放進空間,任務需要的時候,他就從空間拿出來一些,省得他每次都要往山上跑,太麻煩了。
一路往山上走去,倒是沒有像之前那兩次一樣,有小動物直接送上門來。
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現在是大荒年,附近的地方,能被掃蕩完的,差不多全都掃蕩完了。
越往裡麵走,越少有人踏足的痕跡。
葉飛也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四處觀察著。
“咯吱......”
耳邊傳來腳踩在樹葉上的動靜,葉飛警惕的往後看去,並沒有發現什麼。
不過他依然相信自己聽到的,那種被人追隨的感覺,還是很強烈。
想也沒想,葉飛加快自己的腳步,而後三拐兩不拐的,直接離開了原地。
等後麵的人追出去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他的蹤影。
葉飛躲在樹上,眼神冰冷的看著有所察覺,抬起頭的那一瞬間,就看到黑乎乎的洞口瞄著自己,嚇的立刻舉起雙手:
“葉飛,彆開槍,自己人。”
葉飛聞言眉頭一皺,不過依然沒說話,繼續用槍瞄準,一動不動。
“葉飛,我叫白長林,是警察局的人,不信你看,這是我的證件。”
“證件扔過來,你背過身去。”
葉飛見白長林並不像說謊的模樣,直接說了一句。
白長林聽此,直接把證件扔到了葉飛所在的那棵樹腳下,而後舉著雙手默默地轉過了身:
“證件扔過去了,我真的是自己人。”
葉飛快速爬下樹,撿起證件看了一眼,問道:
“那你為什麼跟著我?”
“宋股長在隊長那裡做了保證,賭上自己的清譽。
所以隊長就派我來跟著看看,你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竟然能夠讓宋股長如此做!”
葉飛瞬間了然,估計這吉普車不好借,怪不得宋方當時給自己車鑰匙的時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卻原來是為了這般。
“宋股長做了什麼保證?”
“就是保證你這次要打到兩百斤的獵物,否則不僅你要離開警局,就是他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葉飛眉毛一挑,心底掀起一抹微動,他倒是真的沒想到宋方竟是如此的信任他,連這種擔保都做了出來。
既然有人願意拿出信任對他,那他自然是不會讓人失望的。
“那就走吧。”
葉飛淡淡的說道,臉上的表情毫無波瀾,大步往前走去。
現在時間已經有些晚了,再不抓緊時間,總不能要留在山上過夜吧?!
白長林見此,立刻慌慌張張的跟了上去,一邊觀察著四周,一邊好奇打量著葉飛。
二百斤的獵物,現在已經很難找到了,葉飛是怎麼做到波瀾不驚的?!
“葉飛......”
“噓。”
走了好長時間,眼看越來越往裡麵,白長林不僅皺了皺眉頭,開口喊了一聲。
耳朵動了動,立刻噤住聲,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這是?”
“應該是兩個動物在打架,走,我們去看看,說不定還能坐收漁翁之利呢。”
葉飛仔細聽了一下,似乎是一頭野豬發出了低吼,嘴角微抽,該不會就這麼幸運的遇到了野豬吧?!
兩人貓著腰,悄悄地往前走去,當看到不遠處的一幕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隻見一人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而身旁圍了兩頭野豬,看那架勢,似乎兩頭野豬也發生了分歧。
“葉飛,這......”
白長林第一次看到兩頭野豬同時出現,最關鍵的是,他們現在隻有兩個人,要是被野豬發現,豈不是下場和地上的那個人一樣?
“怎麼辦?”
不敢有任何的動靜,白長林連話都不敢說出聲了,隻能用口型來表達自己心中的想法。
葉飛倒是沒有那麼慌亂,拿起獵槍,瞄準野豬的眼睛,一顆子彈飛過去,精準無誤的打到了野豬的眼睛裡。
隨著野豬的一聲慘叫,瘋了一般的準備逃跑。
而另一頭野豬見此,也嚇了一大跳,然後慌不擇路的逃跑。
結果,兩頭野豬直直的朝著彼此撞了上去,“砰”的一聲,兩頭野豬同時在原地晃了晃,而後轟然倒地。
白長林......
嘴巴已經長成了O型,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一幕,顫著嘴唇說道:
“葉飛,咱們是不是在做夢?”
“嘶,疼.......”
“那你還覺得是不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