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這我不能要。”
老劉覺得自己就是一個順手幫忙的,他並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所以在看到葉飛竟然分給他一半的錢後,先是短暫的震驚,反應過來後,立刻擺手拒絕。
笑話,他完全沒出什麼力,這錢怎麼可能接?
“大叔,你就拿著吧,要不是你給了我這把鎬頭,又給我說了那麼多打獵的事情,今天我也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呢。”
葉飛一向是大方的,尤其是對於那些主動幫助自己的人,他從來都不會吝嗇。
“小同誌,這個我真的不能要,我要是拿著你這些錢回去,今晚我都睡不好覺了。”
老劉堅決搖頭,六十塊錢,相當於一個工人倆月的工資了,他可不敢昧下這些錢。
“其實這一路上,我也沒幫什麼忙,是真的不能收這些錢。”
“那這隻雞,你拿下。”
見老劉的態度堅決,葉飛再次開口說道。
同時心中對老劉的評價又高了一些,為人實誠,又樂於助人,主打的就是一個心底善良。
“這,不......”
“大叔,你要是這麼客氣,那我以後可沒法和你交朋友了。”
葉飛沉下臉,說了一句:
“這隻野雞,本來就是當初咱們說好的用你鎬頭的報酬。
總不能你把鎬頭借給我了,野雞你不收吧?!”
“我,這,關鍵是你也沒用到鎬頭啊?!”
老劉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好,他這次真的是什麼都沒做,平白讓他拿一隻野雞,總覺得有些不太行。
“大叔,你要是不收,那以後我們就彆來往了。
這六十塊錢,算是買斷你我之間的情義!”
葉飛虎著一張臉,說的有板有眼,把老劉虎的一愣一愣的。
“哎,你這孩子,我手下這隻野雞還不成嘛?!”
老劉連忙伸手接過野雞,瞧見葉飛嘴角那抹得逞的笑容,頗為無奈:
“我叫劉亮,你叫我劉叔,亮叔,或者老劉都行,家住正陽門西街。”
“劉叔,我叫葉飛,住在南通鑼鼓巷95號四合院裡。”
兩人一邊做自我介紹,一邊相伴回到城裡。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這麼奇妙。
明明才是第一次見麵,卻如同多年的老友一般,不僅能夠談得來,甚至還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用鎬頭打的獵物?”
“什麼鎬頭,你聽錯了,那個老劉不是說了都沒用嗎?”
“那還真的隻是靠運氣?”
“好羨慕那個老劉,要是我,一定會把那六十塊錢接下,那可是六十塊錢呢。”
兩人走後,留在原地的那些人開始議論紛紛。
這其中也不乏有見過老劉的,畢竟老劉之前經常出來打獵。
但是葉飛,大家還是第一次見到。
大家在羨慕的同時,也都暗自想著如果能夠和葉飛扯上什麼關係就好了。
人家出手那麼大方,給老劉六十塊錢的時候,眼睛可不帶眨一下的。
試問,誰不喜歡這種出手闊氣的朋友呢?
再說葉飛和老劉,兩人一起進城後,老劉直接邀請葉飛回了自己家裡。
“老伴兒,把這隻野雞燉了,今天我要和小飛痛痛快快的喝一杯。”
葉飛也順手把自己手裡的野兔遞了過去:
“嬸子,還有這隻野兔,也一起處理了吧。”
“小飛,野兔你帶回去,在叔家吃飯,還能讓你拿東西不成?!”
劉亮一聽,連忙阻攔道。
“叔,這兔子就直接讓嬸子做了吧,我又不經常做飯,手藝也不咋滴,讓我拿回去,說不定就給糟蹋了......”
葉飛很是認真的說道,這句話他並沒有誇大,原主本身也沒什麼廚藝,做飯的標準就是餓不死就行。
至於他自己,穿越前,那是各種外賣小吃,極少下廚的。
“你這孩子......”
老劉一聽,無奈的笑了一下,就讓自己的老伴兒去處理了。
一壺熱水,一盤自己炒熟的瓜子,兩人一邊坐著,一邊閒聊。
從打獵技巧,到國家大事,天南地北,兩人無話不談。
一直到吃完飯,兩人依然還有些意猶未儘。
“小飛,以後沒事的話,隻管來找叔,咱們兩個還一起上山打獵去。”
老劉有些戀戀不舍,自從兒子當兵走了以後,家裡好久都沒這麼熱鬨過,王翠花打包好剩下的那些飯菜,遞了過去:
“小飛,這些菜都是乾淨的,我做出來之後,就格外盛了出來,你拿回去,今晚稍微熱一熱就能吃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嬸子。”
葉飛直接接了過來,有時候過分的客氣,顯得太過虛偽。
拎著飯盒,葉飛優哉遊哉的回到四合院。
這次倒是沒看到閒情逸致的閻埠貴,走到中院,突然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雖然有些細微,不過他在使用了九轉逆天丹後,五官神識就比以前清晰許多,所以這耳力,較之常人來說,還是強的許多。
細聽了一下,葉飛嘴角狠狠一抽,這大白天的,秦淮茹和賈東旭竟然在那個啥,這動靜,未免也太大了吧?!
想到秦淮茹的模樣,再聽那聲音,怎一個浪字了得?!
“傻柱?”
剛準備去後院,就看到躲在牆角的傻柱,驚訝的開了口。
“你這是,聽牆角?”
“胡說,我怎麼可能會乾出那樣的事情!”
傻柱臉色一沉,眼裡飄過一絲心虛。
“噢,我倒是想相信你說的,但你小弟弟好像不太相信!”
順著葉飛的目光低頭一看,傻叔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褲襠,臉色通紅:
“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完轉身就跑回了屋裡。
葉飛冷笑一聲,剛走進自己的家裡,房門就被敲響了。
皺了皺眉頭,葉飛打開了門:
“雨水?”
“葉飛,我能先進去嗎?”
葉飛把人請進屋,上下打量了一眼何雨水,尤其是看到何雨水通紅的臉蛋時,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雨水,你該不會也偷聽牆角了吧?!”
“不是的,是他們聲音太大了。”
何雨水慌忙搖頭,解釋了一句。
她是一點兒也不想聽的,隻是秦淮茹的叫聲也太大了,哪怕是她堵住了耳朵,都有些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