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對話愈發尖銳,氣氛也越發緊張。然而,就在這時,一位服務員走了進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服務員端上了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同時也帶來了緩和的氣氛。
然而,鬼影並沒有放鬆警惕。他知道,這場午宴注定是一場充滿陷阱和陰謀的較量。他時刻準備著應對可能發生的危險。
鬼影不斷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和人員,他注意到一些看似普通的服務員和保鏢,其實都可能是羅德裡格斯安排的眼線或殺手。
為了確保自己的安全,鬼影決定采取主動。
他突然站起身,舉杯向羅德裡格斯敬酒:“羅德裡格斯先生,讓我們為了和平共處,乾杯!”
羅德裡格斯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也舉杯回應:“乾杯。”
就在這一瞬間,鬼影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襲來。
他迅速反應,一把抽出藏在西裝內側的手槍,對準了襲擊者。
襲擊者是一名看似普通的服務員,他手持一把匕首,正試圖刺殺鬼影。
“嘭!
然而,鬼影的反應速度遠超他的想象,當鬼影的手槍響起,瞬間打破了高級餐廳的富麗堂皇氣氛。
子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了那位偽裝成服務員的刺客的手臂。
“啊!”
隨著一聲壓抑的痛呼,刺客的麵色瞬間蒼白,額頭上布滿了密集的冷汗。
他原本緊握在手中的匕首脫落,發出清脆的聲響落在瓷磚地麵上。
刺客的手臂瞬間麻木,無法控製地垂下,鮮血從傷口處泉湧般流淌,染紅了他的白色襯衫袖口。
痛苦和震驚在他的眼中交織,使得他原本冷冽的目光變得茫然和無措。
他步履蹣跚地後退,嘴角抽搐著,幾乎無法形成完整的語言。
鬼影冷漠地注視著這一幕,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憐憫。
刺客最終跌坐在地,捂著傷口,努力壓抑著痛苦的呻吟,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和火藥的混合味道。
在刺客被鬼影一槍擊中的驚心動魄的瞬間之後,原本偽裝成普通服務員和保鏢的人員迅速轉變了角色,他們的手中突然多出了各種武器,從匕首到手槍。
餐廳的優雅氛圍在這一刻蕩然無存,轉為一場生死較量的戰場。
這些訓練有素的保鏢和服務員表情冷酷,眼神中透露出職業的冷漠和堅定。
顯然,他們不是普通的服務人員,而是羅德裡格斯精心培養的精英隊伍。
羅德裡格斯自己則坐在包間的一頭,他的臉色難看至極。
原本以為萬無一失的計劃,第一步就出現了失誤,令他的尊嚴和計劃都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剛才第一個出手的刺客是他手下最厲害的人。
他的眉頭緊鎖,目光在鬼影和自己的手下間轉換,似乎在快速計算著下一步的對策。
空氣中充斥著緊張和危險的氣息,任何一個小小的火花都可能引發血腥的對抗。
儘管形勢看似對鬼影不利,但他依然保持著驚人的冷靜,他的眼神堅定,手中的武器並未放下,全身的肌肉處於緊繃狀態,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任何突發事件。
在豪華餐廳的密閉包間中,氣氛緊張,硝煙彌漫。羅德裡格斯的手下——一群訓練有素的保鏢,連同偽裝成服務員的殺手,正圍繞鬼影縮緊包圍圈。
他們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手中的武器在華麗的燈光下閃著寒光。
鬼影站在包間的中央,像一頭被獵人圍繞的猛獸,他的雙眼銳利如刀,心跳卻異常平靜。
他知道,接下來將是生死存亡的一刻。
保鏢之一,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率先向鬼影撲來,試圖以體量優勢壓倒他。
鬼影的身體在千鈞一發間向旁一閃,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已伸向腰間,迅速拔出藏在西裝下的手槍。
“砰!”的一聲,鬼影的第一槍打中了那名保鏢的肩膀,巨大的衝擊力讓對方向後倒飛出去。
未等其他保鏢反應,鬼影已經迅速移動,借助包間內的家具和裝飾作掩護,連續開火。
每一發子彈都準確無誤地擊中目標,每一個保鏢都在尚未反應過來時倒下。
鬼影轉身背靠著堅固的大理石柱子,利用這個臨時掩體,他快速更換了彈夾。
保鏢們意識到形勢的嚴峻,開始分散開來,試圖從不同角度對鬼影進行攻擊。
鬼影的目光如同炬火,他注意到包間內掛著厚重的窗簾,立刻有了計劃。
他一邊開槍製造掩護,一邊快速移動到窗簾後麵。
保鏢們的子彈在窗簾上打出了一串串的洞,但鬼影已經借助這個短暫的混亂,移動到了另一邊。
鬼影從窗簾的另一側,身姿矯健地破布而出,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天際。
他的手中緊握著k手槍,指尖在冰冷的金屬上輕輕滑過,感受著那熟悉的觸感。
“砰!砰!砰!”
槍聲響起,每一發子彈都如同鬼影的憤怒與決心,準確無誤地擊中保鏢們。
子彈穿過肉體的聲音,如同死神的呼嘯,讓人不寒而栗。
隨著每一個保鏢的倒下,包間內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火藥味,刺激著鬼影的鼻腔,讓他的眼神更加堅定。
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剩下的保鏢們,仿佛要將他們全部吞噬。
隨著鬼影從窗簾後突然破布而出,手中的k連續發出生命力,每一聲槍響都伴隨著一個保鏢的倒下,原本嚴密的隊形開始出現了混亂。
保鏢們的臉上交織著震驚與恐懼,他們原本以為人數優勢將輕易壓製鬼影,卻沒想到情況完全顛倒。
看著隊友一個個倒下,每個保鏢的心中都湧起了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慌。
他們的雙手開始顫抖,手中的武器仿佛變得異常沉重。眼神中不再是剛才的堅定和凶悍,而是充滿了猶豫和不安。
一些保鏢不由自主地後退,腦中一片混亂,思索著是否應該繼續向前衝還是暫時撤退。
他們的呼吸變得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冰冷的刀片,刺痛著他們的肺。
這時,一個經驗豐富的保鏢試圖穩定局勢,他大聲喊道:“彆怕,一起上!他隻有一個人!”
但他的聲音中夾雜著明顯的顫抖,無法真正鼓舞士氣。
鬼影的動作迅速而流暢,他利用包間中的沙發作為下一次掩護,身體靈活地蹲下,然後快速穿越低矮的茶幾,再次改變位置。
他的動作如同一隻獵豹,在草原上穿梭,迅猛而果斷。
當他蹲身穿過茶幾時,他的手輕輕觸碰到冰冷的大理石表麵,感受到那光滑而堅硬的質感。
“快打他啊!”
“打準點!”
“啊!啊!啊”
他的耳邊響起了保鏢們的呼喊聲和槍聲的回響,仿佛是一場激烈的交響樂。
鬼影的心跳加速,但他的呼吸卻異常平靜。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靜與堅定,仿佛已經預見了勝利的到來。
他的身體在戰鬥中變得越發敏捷,每一次移動都充滿了力量和自信。
當鬼影利用包間中的沙發作掩護,蹲下身體快速移動時,保鏢們的攻擊顯得越來越淩亂。
他們彼此之間的配合沒有了先前的默契,子彈雜亂無章地四射,大多數子彈都沒有靠近鬼影,反而增加了同伴間的緊張和危險。
茶幾旁邊的一場混戰尤為激烈,幾個保鏢試圖圍攻鬼影,卻被他巧妙地利用地形一一擊破。
每次鬼影的反擊都讓保鏢們感到無比的震撼和恐懼,他們終於意識到,麵前的敵人不僅僅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戰術和射擊技巧都達到巔峰的高手。
保鏢們的眼中開始流露出絕望,心裡明白,這場戰鬥他們已經輸了。
儘管還有人機械地扣動扳機,但大多數人的內心已經崩潰,隻希望能找到一條逃生的路。
保鏢們此刻已經明白,他們麵對的不僅僅是一個商業對手,而是一個戰術高手。
他們試圖集中火力,但每次鬼影都能在他們的視線中找到盲點。
在豪華餐廳的包間中,羅德裡格斯躲在角落,目睹了他的手下們一個又一個地被鬼影打倒。
這位平日裡權勢滔天的老大此刻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震驚。
隨著每一個保鏢的倒下,他的內心充滿了混亂和恐慌。
他的背部緊貼著牆壁,好像這樣就能給他帶來一絲安全感。
他的麵色蒼白,額頭上密布著冷汗,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著,顯示出他內心的驚慌失措。
他的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嘴角微微抽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無言以對。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與自己的恐懼做鬥爭。
他看著鬼影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力感,仿佛在問:
“你怎麼可能做到?”
終於,他忍不住破口大罵,聲音中充滿了氣急敗壞:
“這怎麼可能!你們這些廢物!這麼多人竟然對付不了一個!”
他的聲音在包間內回蕩,但卻無法改變眼前的事實。
“我付了你們這麼多錢,給你們最好的裝備,最好的訓練,結果你們就這樣讓我失望?”
羅德裡格斯的言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他的手緊握成拳,狠狠地砸在牆上,仿佛這樣才能發泄他心中的怒火。
“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想要什麼?你為什麼就不能乖乖地呆在你的角落裡,為什麼要來找我的麻煩?”
羅德裡格斯咆哮著,他的目光如同受傷的野獸,既凶狠又恐懼。
他知道,自己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原本牢牢握在手中的控製權似乎正在逐漸離他遠去。
這一刻的他,既是一個被逼到絕路的獵人,也是一個驚恐萬分的獵物。
隨著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整個包間內彌漫著硝煙和緊張的氣氛。
保鏢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而鬼影則像一頭孤膽英雄般在戰場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異常果斷和精準。
突然,鬼影眼睛的餘光看向包間中心的水晶吊燈,這盞豪華而巨大的吊燈,由無數晶瑩剔透的水晶組成,宛如一件藝術品懸掛在天花板上。
它為整個房間增添了奢華的氣息,而現在鬼影要它有大用。
“嘭!“
一聲槍響,那盞巨大的水晶吊燈,原本是包間奢華的象征,這時卻成了激戰中的脆弱之物。
子彈撞擊在水晶裝飾上,發出了刺耳的碎裂聲,緊接著,一整塊巨大的水晶墜飾仿佛被震怒的天神揮斧斬落,從天花板上轟然墜落。
無數的水晶碎片在空中翻飛,它們被燈光照耀得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灑落在每一個角落。
那瞬間的璀璨仿佛時間都被定格,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一絲不真實的美感。
然而,美麗背後是致命的危險,碎片如利刃般四散飛濺,任何一點不小心的觸碰都可能帶來劇痛。
鬼影的眼神始終冷靜且專注,他似乎完全不受周圍混亂環境的影響。
他的每一步移動,每一次射擊,都顯得異常果斷和精確。
儘管吊燈最終因為連續的撞擊和碎片的掉落而開始搖搖欲墜,但鬼影已經利用這短暫的掩護,有效地減少了敵人的數量,並為自己贏得了更多的主動權。
當巨大的水晶吊燈開始崩解,緩緩墜落時,場景一度宛如慢鏡頭般,所有動作似乎都變得格外清晰。
鬼影幾乎是本能地感知到了危險,他的身影快速向後閃避,躲開了直接的衝擊範圍。
他的臉上依然是那種冷靜至極的神態,仿佛早已預料到這一切的發生。
與此同時,那些還在戰鬥中的保鏢們的反應則截然不同。
一些人因為恐懼而僵直在原地,忘記了反應;另一些人則試圖逃跑,卻被四處飛濺的碎片割傷。
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恐慌和混亂,無助地看著原本華麗的吊燈變成致命的武器。
至於羅德裡格斯,他的臉色變得慘白,眼中透露出了震驚和不信。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直到緊貼牆壁,仿佛這樣就能避開即將到來的災難。
他那平日裡滿是自信和權威的神態,此刻已被恐懼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