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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的時間,宋晨陽基本上都在王靜嫻家裡度過的。
中午吃完午飯後,宋晨陽就和公司的一眾高管們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後喝了一會酒聊了一會天,隨後又被董明月和張天秀這兩位副總拉著打起了麻將來。
說實話,麻將宋晨陽也是有好多年都沒有打過了,尤其是南方這邊的打法和老家那邊的打法完全不同。
不過宋晨陽好歹曾經也在杭城住過一些年,雖然很少打過麻將,但是對於南方的一些打法還是清楚的。
一開始宋晨陽確實有些手生,前麵幾把打完宋晨陽基本上是一把都沒有糊過牌。
沒辦法,這兩位副總加上蘇秀三個人明顯是此中老手,一時間打的宋晨陽這個新人差點都招架不住。
不過隨著時間緩緩而過,宋晨陽也是摸出來了一些門道來,也開始打的越來越快了起來,甚至打到最後根本都不需要去思考該打哪一張牌了。
也是從此刻開始,宋晨陽也是慢慢的不斷胡牌了,這讓三人感覺有些奇怪。
這大老板一開始看上去明顯就是個生手,這怎麼忽然間就變的比老手還要老手了呢?
此時彆說打牌的這三位了,就是邊上看牌的幾個部門經理看著自家大老板的牌也是犯起了迷糊來。
因為看牌的幾人這時忽然漸漸的發現,自己大老板打牌好像大體能猜到對麵三家的牌型來。
而且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大老板好像還能算出來接下來自己的來牌。
似乎在大老板這裡根本就不存在打什麼牌來什麼牌,而是更像缺什麼牌來什麼牌一樣。
這麼邪乎的嗎?
身後看牌的幾位經理看著大老板頓時有些茫然了。
場中,這時和宋晨陽一起打牌的三位老總的眼神就漸漸的變了,三人隻感覺今天這牌怎麼打著打著有些不對勁了起來呢?
“這麼邪門的嗎?”
張天秀深深的皺起眉頭嘀咕了一句。
邊上的蘇秀也是一臉謹慎的看著自己的牌,總感覺自己好像接下來打什麼牌對麵的大老板都有胡牌的可能性。
而宋晨陽則是一臉笑眯眯的看著三個人,一點也不著急,不過恰恰就是宋晨陽這副不著急的表情就讓三個人的心都高懸了起來。
“三萬?”
這時蘇秀小心翼翼的看著宋晨陽打出來了一張手中的三萬。
宋晨陽笑了笑便伸手去摸牌了,蘇秀見狀後頓時就連忙舒了一口氣,就怕自己給大老板點炮。
“自摸三萬,胡牌清一色!”
下一刻,宋晨陽在摸完牌後就攤開了自己桌上的牌。
“啊?”
“自摸?”
張天秀頓時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那蘇總剛才打的三萬你怎麼不胡呢?”
宋晨陽聞言一臉笑嗬嗬的說道“因為自摸翻倍啊!”
“不是,你怎麼知道接下來的一張牌一定是三萬呢?”
三人立馬一臉懷疑的看向了宋晨陽,此時都有些懷疑大老板是不是夾雜了私貨。
宋晨陽見狀笑了笑道“感覺吧!我總感覺三六萬你們三個拿的都不多。”
其實哪有什麼感覺?
要是感覺這麼靈敏還了得?
隻不過在四人之前洗牌碼牌的時候,宋晨陽大體上也記清楚了這一百多張牌裡麵大多數的牌麵。
哪些地方是什麼牌,宋晨陽基本上都能記住,這考驗的是一個人的眼力和記憶力,剛好宋晨陽這兩種能力都強的有些變態。
所以每打一張牌,接下來一張會來什麼牌宋晨陽大體上也能猜到。
這樣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做到缺什麼牌來什麼牌,因為接下來碼的這些牌裡麵有什麼牌自己是知道的。
打麻將要是能做到這一點,隻要是運氣不太差,那絕對會贏到手麻。
“真是見了鬼了!”
董明月看完宋晨陽的胡牌後也是擰著眉頭嘀咕了一句。
彆說這三人了,就是邊上圍觀的眾人也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這也太神了吧?
怎麼做到的?
嘩啦啦!
四人開始重新洗牌,新一輪再次開始。
在王靜嫻家的喬遷之喜結束後,日子就再次恢複了平靜。
宋晨陽的生活也變的單調了起來,看書、吃飯、睡覺、打坐行氣就是每天生活的常態了。
老爸老媽也開始忙碌了起來。
老媽張鳳除了朝九晚五的工作之外,也找了一家駕校開始學起了駕照來。
而老爸宋建平更是整天忙的早出晚歸,原因是葉青山幫宋建平最近介紹了一個新開發小區裡麵幾棟樓房的簡裝工程,最近也是忙著自己的生意。
至於表姐張倩,每天吃完早飯後就帶著宋婧彤出門不知道去哪裡玩了,有時候一整天都見不到兩個人的身影。
家裡,每天也就隻有花花陪在宋晨陽的身邊不離不棄。
小家夥每天看看電視、吃吃水果,下午天氣熱的時候跳進遊泳池裡再玩一會水,小日子也過的是相當愜意。
清晨,彆墅後院。
一身白色運動服的宋晨陽在打完一套八極拳調息片刻後便又緩緩的打起了太極拳來。
時間久不練拳了,今早起來之後感覺有些手癢,所以宋晨陽便來到後院練起來了拳來。
不遠處的樹下,花花蹲坐在草地上眨巴著大眼睛靜靜的看著宋晨陽那一招一式間變換自如的動作發著呆。
“哥,吃早飯啦!”
宋婧彤這時跑出彆墅對著後院草地上正在練拳的宋晨陽喊了一聲。
“嗖!”
還不等宋晨陽有所反應,樹下的花花在聽見宋婧彤的這句話後立馬就衝向了彆墅。
小家夥快速的衝進彆墅的餐廳後,立馬跳上凳子趴在餐桌邊沿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就打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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