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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豈不是說……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負責執法的魯長老雖然因為馬陸找回蓮花碗對他有一定好感，但當他聽到褚潛淵對馬陸的稱呼後還是頗感荒謬。
而且因為鄧有台在通天道人手上救下過他的性命，魯長老在那之後和鄧有台很是親近，也從未聽鄧有台提起過他還有第七名弟子。
褚潛淵卻不廢話，一棍掃向馬陸，隨著兩人進入戰鬥，馬陸先是在眾人麵前展示了從鄧有台的屍體上摸來的先天純陽掌。
接著還順手秀了下丐幫另一門絕學擒龍功，這是他剛剛從染坊那四名大漢身上摸到的，不過隻有三層。
可即便如此也讓褚潛淵大為吃驚，他沒想到還不到一個月，這個小師弟就能把從自己這裡學到的擒龍功修煉到如此地步。
至於丐幫其他人，這時候下巴都快驚掉了。
尤其當他們發現馬陸的先天純陽掌居然已經練到第八層時更是麵麵相覷。
已知先天純陽掌隻有曆代丐幫幫主才能修煉，而丐幫上上任幫主死的早，在最近的三十多年裡，鄧有台就是這世上唯一會先天純陽掌的人。
而馬陸看年紀不過二十出頭，也就是說，他的的確確是鄧有台的弟子，真的不能再真的那種。
但人群中要說最震驚的還是白寶瑜，他的一對兒小眼睛此時都瞪圓了，脫口而出道。
“你怎麼會先天純陽掌，可是你不是胥百川的弟子嗎，他把胥家絕學纖雲逐月功都傳給你了啊！”
馬陸道，“說來慚愧，我在遇到鄧幫主後不久就又遇到了胥副門主，他向我討酒喝，我見他可憐就給了他一壺。
“之後他又說我像他死去的弟子，於是就傳了我纖雲逐月功說是還我贈酒之恩，嗯，他還說天下武學，若論威力，先天純陽掌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
“可要說到精妙變化……還得是他傳我的這門武功。”
“你放屁！”傳功長老吹胡子道，“胥家的武功怎可能比得上我丐幫絕學。”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胥副門主所言。”
反正胥百川已經死了，馬陸就拉他來稍稍背了下黑鍋，頓了頓他又接著道。
“我不是天龍門的奸細，不過白長老有句話卻是沒說錯，這次來我的確是想阻止丐幫與天龍門的大戰。
“不僅是因為貴幫與天龍門之間的仇怨是受人挑撥，一旦開戰，正遂了那人心願，到時他或會借機除掉當初上山圍剿通天寨的丐幫前輩們，而且……”
馬陸輕咳兩聲，“兩邊，那個……都有我的師父，出於私心我也不希望你們大動乾戈。”
鄧有台和胥百川同時收一人做弟子，這件事情太過離奇，在場諸人不得不花了點時間才消化了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不過一想到馬陸身上那驚人的武學天賦，居然將兩門神功都練到了和師父一般無二的水平，再看這事兒好像也就沒那麼奇怪了。
隻是鄧有台和胥百川生前不約而同的選擇隱瞞下這個弟子，又是為什麼？難道是擔心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眾人這會兒心思各異，隻有執法長老沒忘記正事兒，又問道。
“馬少俠先前提到的與通天寨的餘孽勾結之人，可有更多線索？”
雖然馬陸忽然變成鄧有台的弟子讓人意想不到，但是現在至少沒人再質疑他的立場了。
“有的。”馬陸道，“根據我查到的線索，那夥餘孽稱呼他為少主，他的年紀應該不會太大，而且修煉過擒龍功。”
一旁的袁嘯雲道，“看來小師弟是懷疑我們這些師兄了。”
“不敢。”
“是不敢，而非不能。”
一個麵如重棗，四肢奇長的男人開口道，他是鄧有台的三弟子宋書文，“看來小師弟確實懷疑我們。”
馬陸沒有正麵回答，隻是接著道，“我懷疑那人和二十多年前被剿滅的通天寨有關，所以之前才問魯長老，當年是否還有漏網之魚。”
馬陸一邊說著一邊又看向褚潛淵，“大師兄，你知道當年通天寨的事情嗎？”
“略有耳聞。”
“那時的你有多大年紀？”
“大概**歲吧。”褚潛淵道。
“人在**歲應該已經能記得很多事情了。”
褚潛淵沉默了半晌後道，“是嗎，可我卻記不清那時的事情了。”
袁嘯雲喝道，“大膽，你是在懷疑大師兄嗎？世人皆知大師兄俠肝義膽，一諾千金，他又怎會與通天寨那夥匪人狼狽為奸。”
“我一開始的確懷疑過他。”馬陸承認道。
“我聽說師娘他老人家心善向佛，因為膝下無子這些年陸續收養了不少孤兒，六位師兄便是師父從這些孤兒之中挑選出來的資質根骨上乘者。”
“你究竟想說什麼？”
“年齡不對，”馬陸又看向褚潛淵，“大師兄你跟我說過你從六歲起便跟隨在師父身邊了，師父在你**歲時才去剿滅通天寨，所以不可能是你。
“但是大師兄你似乎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褚潛淵長歎一聲，“我不想騙你，但你也彆指望從我這兒問出什麼來。”
他不願開口，可有人卻張開了嘴，說話之人是石護法，他也是當初參與圍剿通天寨的那四十名高手中的一個。
石護法遲疑道，“那日，我在寨子裡好像有聽到嬰兒的哭聲，可等我趕到那裡卻又尋不到。
“我問先我一步到那地方的韓長老，他說是我聽錯了，但我分明記得，那裡的確是有哭聲的。”
“韓長老，是前段時間死在驚魂指下的那個韓長老嗎？”
馬陸目光微動，他想到貢獻了無影鬼手的那位丐幫長老。
“沒錯，韓長老他也參與了對通天寨的圍剿，等等，難不成通天寨還真有餘孽留了下來，在暗處對咱們這些人伺機報複？”石護法驚疑不定。
而馬陸這時候已經將目光投向了許久未曾開口的袁嘯雲。
“袁師兄，通天寨被滅時你又是多大年紀呢，是在那之前還是之後拜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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