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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和眼前這人交過手後,已經再沒什麼可擔心了。
他乾掉嚴無忌後撿到了後者的護身武學伏魔金剛功。
而在這之前馬陸就見過嚴無忌以一敵眾,靠著這門護體武功幾乎沒怎麼掉過血。
而且他當時所麵對的對手也比眼前這夥強盜強多了。
所以馬陸壓根兒沒理會對麵的恐嚇,直接又甩出一張其勁如風,就把麵前這使樸刀的強盜給秒了。
而一局牌局結束,馬陸腳下不停,又衝向其他強盜。
他彎腰從腳邊抓起一把石子,隨手揚出。
因為沒得到任何暗器武功,馬陸扔的也沒什麼準頭,好在目標夠多,石子還是擊中了兩個強盜。
或許是因為見識過馬陸的實力,剩下的強盜竟然都被嚇破了膽,也沒人留下來救援同伴,就這麼一哄而散了。
被石子砸中的那兩個倒黴鬼,頓時被吸入了牌局中。
隻是他們的武功水平和之前被馬陸殺死那人相差不遠,兩人聯手也隻在馬陸手下撐了5個回合。
眼看著就要步入同伴的後塵,其中一人忽然鬼嚎道。
“等等,你不能殺我們,我們在為天龍門做事!”
可惜他明顯威脅錯了人,馬陸對於這個位麵的江湖門派屬於兩眼一抹黑。
隻從顧青衣那裡聽她說起過一些名字,都是江湖中威震一方的大勢力,這其中並沒有天龍門的名字。
況且就算有馬陸也不會在乎,他好不容易行俠仗義一回,過一把當大俠的癮,哪能這麼容易就半途而廢。
更彆說這夥強盜他都殺過一個了,現在停手也沒什麼意義了。
戰鬥很快便宣告結束,馬陸按照慣例還上去禮節性的摸了幾把。
結果不出所料,什麼好東西都沒有。
死在他手上的三人都隻是小嘍囉,本身武功低微,也就隻能在這裡欺負一下比他們更弱的莊稼漢。
死後爆出來的卡牌也都是馬陸瞧不上眼的低端貨色,而且他們修煉的武功五花八門,連同名卡包合並升級的可能都沒有。
另外他們身上所有銀錢加起來也隻有不到二兩。
反倒是被救的鄉民們給馬陸又湊了5兩,還有些燒雞、蔬果之類的謝禮,由那村長模樣的老者一並拿給馬陸。
老者口呼恩公,還想要設宴再款待一番馬陸,不過卻被馬陸婉拒了。
馬陸還急著去禹昌縣和顧青衣碰頭,取回先前寄養在農戶家裡的那匹馱馬後便離開了這小村子。
他騎得不算快,主要是地方的基礎建設不怎麼樣,全是山野小路,走了得有三十多裡地才看到官道。
而且官道也是凹凸不平,馬陸坐在馬背上,屁股都快被顛爛了。
好在之後碰到了個商隊,馬陸花了一兩銀子,坐上商隊的馬車。
至於那匹馱馬,自有商隊的仆役牽引跟在後麵。
車上不僅有軟榻保護屁股,還有果脯點心。
馬陸一邊吃著果脯,一邊探頭望著窗外沿途的風景,感覺這一兩銀子花的還挺值的。
官道上很是熱鬨,除了做生意的商隊與趕路的行人外,還有不少帶著武器的武林中人。
馬陸又想起了顧青衣的話來,說是丐幫準備換幫主,請了不少江湖同道前來觀禮,所以最近青州的武林中人數量暴增。
不過現在已經過去一周,丐幫的幫主應該也都換完了,估計已經沒什麼熱鬨可看了。
馬陸對於誰當丐幫新幫主不感興趣,他更關心老幫主。
像是這種武林門派,老大不犯下什麼原則性的錯誤,一般來說都是不會退位讓賢。
換句話說丐幫的老幫主很可能已經死了。
而說起死人來馬陸可就不困了,更何況丐幫還是天下第一大幫,丐幫幫主的武功自然也差不到那兒去。
就算不是喬峰的水平,至少也是個魯有腳,肯定比全盛時的嚴無忌厲害,如果能摸上一把,不管摸到什麼都不虧。
運氣好說不定還能得到丐幫絕學,馬陸越想越是心動。
他這次可是還帶了黑洞一起來的,隻要能找到墓地,不用挖開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摸摸。
要是丐幫的曆任幫主都埋一起那就更好了,不但絕學到手,而且說不定還能一口氣給他摸到滿級去,直接摸成天下第一高手!
呃,就是不知道那些骷髏架子到底算不算數。
馬陸有點後悔之前在村子裡的時候沒有找個墳頭試一下。
不過等到了禹昌縣再試倒也不遲,就是得避著點顧青衣。
說起顧青衣來,馬陸也不知道她的傷勢怎麼樣了,兩人這次約定在南門碰頭,她應該不會忘了吧。
馬陸正在出神,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少俠可也是去禹昌縣嗎?”
馬陸抬頭,見說話的是坐在他對麵的一個中年文士。
這輛馬車有四個位置,因此車上有四名乘客。
除馬陸外,另外三人分彆是一個和尚,一名道士,還有就是那文士了。
也不知道那商隊的領隊是怎麼安排的座位,居然讓和尚和道士湊在了一車上。
兩人上車或許是因為互相看不上眼,一個低頭誦經,一個閉目養神。
而那文士則捧了卷書在看,他看的很入神,馬陸上車的時候他都沒有抬頭,直到這會兒看完,收了書方才開口。
馬陸點頭,“沒錯。”
“到了禹昌縣,可一定得去萬山寺瞧瞧那裡的楓葉,不少文人騷客都在那裡留過詩詞,其中不乏傳世名篇。另外也彆忘了再去醉雁樓嘗嘗他們的糟柏鴨。
“至於那無字石碑,卻甚至無趣,不看也罷。”
“無字石碑,那是什麼?”馬陸好奇道。
“咦,你竟然不知道嗎?”那中年文士似是有些詫異,“我見你腰胯長劍,應是武林中人,居然沒聽說過無字石碑的傳說?”
“在下初入江湖,對這些武林異聞卻是知之甚少,不知這無字石碑有何特彆之處?”
那中年文士聞言又上下打量了馬陸一番,隨後失笑道。
“沒什麼特彆的,就是塊沒刻字的石碑罷了,卻總有人妄想著能勘破石碑之秘,習得石碑主人的蓋世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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