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打輸了原來真的會出人命。之前體驗新手教學的時候馬陸還覺得這種戰鬥方式挺和諧友愛的,結果卻是和真正的戰鬥也沒有什麼區彆。當然顧青衣也說了,一般沒有深仇大恨,大家還是會用切磋模式來較量,或者感覺打不過了的時候也可以半路認輸。但如果是正式對決,需要另一邊也同意,戰鬥才能停止。了解過戰鬥機製後馬陸現在最關心的自然是卡牌的獲取渠道了,最好是像遊戲王那樣有專門的卡牌店售賣。可事實證明他想多了,這個位麵的卡牌都是武者自己修煉出來的,唔……或許有高人可以通過醍醐灌頂之法強行將自己的內力卡牌過繼給其他人。就像無崖子傳功虛竹一樣。也有些邪門魔功甚至可以搶奪他人的武學據為己有,但這些都屬於極個彆的特例,而且一般使用時有著諸多限製,或是副作用。對大部分普通人來說,想要得到卡牌就隻能按部就班的拜師修煉武功。總的來說,這裡和馬陸以往在中讀到的江湖武林差不多,隻是把打架變打牌了而已。哦,還有就是這裡的修煉需要草藥輔助,正因如此,使得草藥的價值頗高。馬陸之後又向顧青衣請教了一些修煉有關的事情。因為不涉及具體的功法秘籍,都是些習武方麵的常識,顧青衣也沒有藏私,很是大方的為馬陸解惑。“修煉武學呢,要看個人的根骨和悟性的,一般來說,如果根骨和悟性都不差,日夜勤練不輟,差不多六個月大概就能入門一門武功了。“嗯,也就是練出卡牌來,但這時你拿到的隻是最低級卡牌,隻有基礎的效果,數值也是最低的,需要繼續修煉,來提升武功的層數,才能將武學的真正威力發揮出來。”“那麼武功一共有幾層呢”馬陸繼續問道。“一般的武學基本上練到六,七層就到頂了,甚至一些莊稼把式練滿了也就三,四層,無法再往後精進。“而像是一些江湖有名的門派,大都有一些鎮派武功,可以修練到八,九層,至於少林、武當、藏劍閣這樣的天下名門,則有神功秘籍,能修煉到第十層。“至於再往上,傳言中還有一些更厲害的絕世神功,或許能練到十一、二層,但是幾乎已經失傳了。”“而且也不是說層數越高就越好,即便從小修煉,能在四五十歲將兩到三門武學練到頂就已經能稱得上一句武學奇才了。“大部分人甚至一輩子都練不圓滿一門武功。”顧青衣的一番話徹底打消了馬陸自己修煉的念頭。他一個遊客,每次來在這邊也就停留十幾個小時,這點時間就算他是萬中無一的習武天才,也練不出什麼名堂來。馬陸現在隻能寄希望於這次搖出的金手指再拉他一把了,隻是一直到現在他的外掛也還沒有任何動靜。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廟外的雨越來越大,顧青衣將隨身攜帶的乾糧拿出來,還分給馬陸一些。吃過東西後她吞服了一枚丹藥,靠在柱子邊開始打坐吐納。前一刻顧青衣還在認真修煉,但沒多久困意襲來。白天的時候她一直在趕路,中途幾乎沒怎麼休息過,這會兒一閉眼就再也扛不住,一歪頭睡了過去。顧青衣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忽然被一陣爭吵聲給驚醒了。她睜開眼就看到兩個鬆溪劍派的弟子正在和興同鏢局的人對峙,兩邊劍拔弩張,已經互相操起武器,眼看就要大打出手了。其中一名鬆溪劍派的弟子怒斥道,“沈賊,你竟然害我師兄,莫不是要和我鬆溪劍派為敵!”沈舟雖然也握著大槍,可看起來卻並沒有太多要和對麵動手的意思,更多的還是為了自保。他此時的神色凝重中透露著一絲無奈,“此間一定有什麼誤會,我與何少俠無冤無仇,為何要下手殺他”“什麼無冤無仇,”另一名鬆溪劍派的弟子也悲憤道,“我師兄進門時曾隨口說過一句沒聽說過興同鏢局,爾等想必就是在那時懷恨在心。沈舟聞言苦笑,“沈某人還不至於如此心胸險隘,咱們走鏢的講究一個和氣生財,多交朋友少結仇家,不過些許口角,我又怎會暴起殺人,平白與貴派交惡。”其他人這時候也都被他們的爭執給吵醒了。顧青衣鬥笠下的眼睛再次亮了起來,就像是嗅到腥味的貓咪一樣。她一伸手將懷裡的鐵衣門的鐵牌又掏了出來,舉在身前,大喝一聲。“鐵衣門神捕在此!發生什麼事情了”不等人回答顧青衣已經竄到了人群中,她看到那兩名鬆溪劍派的弟子腳擺著具無頭屍體。看穿著打扮赫然正是不久前還在破廟裡耀武揚威的何齊盛。顧青衣見到何齊盛空無一物,還在淌血的脖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手這麼狠,肯定是仇殺!”那兩個鬆溪劍派的弟子聽到她這句話頓時更加激動了,圍著沈舟。“神捕都說了是仇殺,這破廟裡就隻有你們和咱們有仇!所以凶手肯定是你。”沈舟微微色變,“此事真的與我無關,沈某一直在廟裡睡覺,都沒出過廟門。”顧青衣聞言扭頭看向那兩名鬆溪劍派的弟子,“你們是在哪兒找到的你們師兄的屍體”“就,就在破廟後麵。”其中一名皮膚黝黑的人道,“師兄出去起夜,很久沒回來,我們就外出去找他,結果發現了他的屍體。”“你師兄是什麼時候出去的”“我記不清了,當時我們已經都睡下了,隻是迷迷糊糊聽師兄說要去外麵小解,廟裡有女人不方便。”另一個瘦高個的弟子道。“我也是被尿憋醒的,才發現師兄沒回來,於是就推醒了紀師弟,和他一起出去找。”“這麼說來你們其實也不清楚伱們師兄什麼時候遇害的了。”顧青衣隨後又看向廟裡的其他人,“你們呢,之中可曾有人看到何少俠出門”........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