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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紅抽完了一支煙。
然後拿起一瓶xo。
要了兩個酒杯。
接著就帶著張川一起過去了。
“劉公子!那陣風把你吹來了,你可有日子沒來我們這兒了!”
“薛經理,我可是一直想著咱們紅浪漫,這不剛洗完澡就過來了……”
“正好,我剛才看見老朱剛跟他喝了一杯,這不又沒想到遇到了你,我先跟您敬個酒!”
“薛經理的麵子不得不給啊,來,我跟薛經理來一杯交杯的!”
薛紅說著把酒杯遞了過去,隨後倒好了酒,一男一女就這麼胳膊挽著胳膊親密的碰在一起,喝起了交杯酒。
一時之間,旁邊的男人嬉笑著,起著哄,劉公子放下酒杯之後,頓時也玩開了。
“我跟你們說,這個薛經理跟我可是老鄉,我每次來首都這邊都得來紅浪漫,來這兒就跟來家一樣!”
“那是劉公子看得起我們!行了,大家吃好玩好,我就不打擾了!”
“唉,等等,旁邊這位兄弟,剛才聽老朱說,薛經理找了個男朋友,怎麼不介紹一下!”
“唉呀,你看我這腦子,今天晚上沒喝幾杯,怎麼就忘事兒了,來,過來跟劉公子打個招呼!”
張川上前伸出手和劉公子握在了一起。
“兄弟哪人呀!”
“首都本地的!”
“本地的,行啊,跟我妹妹薛紅認識多久了?”
“朋友介紹的,剛認識沒多久!”
“那就把我妹妹拐跑了!”
旁邊一群人大笑著張川也不知道這些人笑什麼。
然後還是薛紅接過了話來。
“哎呀,你妹妹不是沒人要嗎,這好不容易找了個好男人,你們可不要把他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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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劉公子一塊聊一聊,劉公子可是做建材生意的,我先去那邊忙!”
薛紅說著,輕輕的在張川身上掐了一下。
張川立刻意識到,這應該就是他要見的人。
於是張川坐在了座位上。
“這位兄弟,聽說你在南方搞了個樓盤,生意怎麼樣?”
“你們是想聽實話還是想聽假話?”
“這兄弟實誠,那當然是聽真話了!”
“說實話,現在在南方搞房地產,除了彭城那邊,其他地方都不行,畢竟香江那邊的樓市現在都撐不住了!”
“兄弟,你在香江還有樓盤!”
“有,早幾年我出來做生意掙了點錢,那個時候香江的房子三十萬一套,那還是我哥買的,當時買了兩套,現在都得一百多萬了!後來,我哥有了錢,在太平山頂買了一棟!”
“,太平山,兄弟有實力啊!”
“我就是跟著我哥混再跟著朋友一起做做小生意,要說做大生意,還得是我哥!”
“太平山的彆墅得多少錢?”
“不過億吧!現在香江的樓市不景氣,入手正是好時機,等過一陣子,樓市回來了,那很容易被套的,主要是香江那邊有人不相信九七,現在移民的人很多!不過我是堅決看好的……”
出來做生意,說實話,在這年頭就是哄騙,你要是氣場能把人鎮住了,人家就覺得你有實力。
畢竟這年頭汽車都不是標配,手上有個大哥大,其實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再加上車子是可以租的,手表就算帶個假的,現在沒有什麼人能看得出來。
總之一句話,在內地的商場上,有的時候動嘴比真金白銀都管用。
張川很快就找到了狀態,畢竟他曾經在基層派出所待過一段時間,剛開始來這種場合他還有些不熟悉,因為他還沒找到感覺,但是坐下喝了幾杯之後,那種滿嘴跑火車的感覺立刻就來了。
再加上陳青峰的經曆,張川是知道的,來之前他在部裡也聽說了,當初陳青峰在南邊乾的好好的,後來一封舉報信,陳青峰很多財產的事情都暴露了出來。
不過事後調查陳青峰也確實站得住腳,沒有任何經濟上的問題。
所以張川就以陳青峰為藍本,捏造了一個哥,然後就開始自由發揮了。
“老弟,平時你在南邊有什麼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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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麵的生活肯定比這邊要舒服一些,沒事的時候過海去澳門玩兩把,對了,澳門的至尊賭廳你們沒去過嗎,有機會一定要過去見識一下,還有我一直跟薛紅說,這個夜總會啊,不能隻有中國人,還得來點外國妞,這樣才夠得上國際化的標準!”
“洋妞!洋妞能來這種地方?”
“你看,我就說劉公子有機會一定要去澳門玩一玩,那邊什麼血統的女人都有!”
……
薛紅在外麵轉悠了一圈,時不時的看著張川這邊,一開始張川坐在最靠邊的位置上,後來等到薛紅回來的時候,張川已經坐在了整個卡座靠中心,緊臨著劉公子的位置。
……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突然間薛紅回來了,不過在場的眾人卻全都笑著沒有人答話,剛才張川可是打開了他們的新世界,黃賭,就差一個毒了,這家夥真是樣樣俱全。
本來,劉公子還以為張川是什麼善男信女,結果這小子一通介紹,劉公子瞬間都覺得紅浪漫這邊不香了。
“為什麼,剛才跟老張聊了一會,確實是個做生意的人才,以後有機會咱多多合作,對了,老張明天有沒有時間,晚上一起吃個飯唄,到時候介紹幾個朋友跟你認識!”
“行啊,我那個樓盤現在也沒什麼事兒,基本上就是到後期銷售狀態了,我在這邊就是給自己放個假,你們打算去哪兒,要不我來攢局兒!”
“彆呀,還是我來吧!在京城這邊,有兩個地方,我們這些古城來的是一定要去,一個就是紅浪漫,另一個就是釣月樓!”
“那行,我跟薛老板先走了,明天見!”
張川也不知道人家說的是真是假。
畢竟有的時候人家可能就是隨口一說。
不過兩個人一起離開之後,薛紅就問道:
“你說你跟他們都說什麼了?”
“瞎聊唄,你不是跟我說嗎,要跟那個老朱學一學,我剛才坐在那兒聽他說了半天,都是以前在冶金部的輝煌曆史,我就想著編一點不一樣的唄,你還彆說,真把那些人給聽傻了……”
“牛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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