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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
誇張的護衛絲毫沒有變少。
說實話,這種陣仗說陳青峰是一國元首都有可能。
前方是內政部門的警察騎著摩托開道。
後麵是陳青峰乘坐的轎車,最後麵還跟著一輛警車。
就這樣,陳青峰坐著汽車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受害者法官遺霜的家中。
外國人的葬禮,說實話,陳青峰不熟悉。但是等到他拜訪這家人的時候,發現這家的女主人穿著一身黑紗。
死者的照片被擺在供桌上,前麵放著十字架。
因為沒有香爐什麼的,陳青峰也不知道要不要上一柱清香。
他不明白外國祭奠死者的方法?
於是就對死者的遺像鞠了三個躬。
然後那位法官的妻子送來了咖啡。
兩個孩子還在那裡安靜的玩著積木。
陳青峰來之前就已經看過了,這是一棟獨棟的建築。你說是彆墅也行,說是鄉下的自建房也行。
不過造型比國內的那些自建房要好看許多。
屋子裡麵的擺設看得出來,意大利的法官收入不錯。
陳青峰帶著翻譯,提議說想看看法官生前工作的地方,還有居住的場所。
於是家裡的女主人起身陪著他們四處參觀。
這雖然是一棟類似彆墅的建築,但隻有一層。
夫妻兩人的房間,孩子的房間辦公室,還有剛剛建好的嬰兒室,浴室儲藏間,客廳廚房之類的。
陳青峰不知道國外人的忌諱,打開臥室門之後,他隻是稍微的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一下小孩的房間。接著他重點查看了死者的辦公室。
這裡的資料大部分已經被內政部門帶走了。
不過這間書房的書架上有很多藏書。
陳青峰不懂意大利文。
他幾乎把每本書都拿下來翻了翻。
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感興趣的。
事實證明,這個法官對汽車比較有研究。
就像陳青峰預感的那樣。
歐洲這邊的人因為人工的原因,對於保養汽車大多數更傾向於自己來做。
再加上那個法官開的也不是什麼豪車,而是一輛甲殼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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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峰在他的書架上發現了汽車和摩托車維修的書籍。
同時還發現了和甲殼蟲有關的技術類汽車書籍。
看到了書架上這些和個人愛好有關的東西。
陳青峰又提議想去車庫看看。
於是車庫被打開了。
現在裡麵沒有車,但是車庫的四周堆滿了工具。
這一點從側麵證明凶手不太可能,是保養汽車的工人。
陳青峰早就推測過,如果是那些人做的案子,炸彈應該放在更不起眼的位置。
所以死者是在認為自己絕對安全的情況下,讓凶手把炸彈安在汽車上的。
參觀了一圈之後。
陳青峰又回到了辦公室這邊。
然後他注意到了幾本相冊。
“我能看看這些相冊嗎?”
翻譯向女主人提了一下,女主人猶豫著,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不過相冊被打開之後,陳青峰立刻就明白對方為什麼這麼猶豫了。
因為這些相冊中有不少家庭的照片。
不能說衣冠不整,隻能說老外對身體相當的開放。
陳青峰對於他們的家庭照不感興趣,他隨手翻過,很快就找到了遇害的法官年輕時候的照片。
陳青峰在英國待了這麼久,他明白對於一個外國人來說,工作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社交,是家人,是自己的愛好。
所以遇害的那位法官,他的愛好是汽車和機車類的東西。剛才在車庫裡沒有看到汽車,但是陳青峰也沒有看到摩托車。
於是他開口詢問。
“請問你的丈夫是不是還有一輛摩托車?”
女主人很驚訝,然後點了點頭。
然後翻譯給了陳青峰肯定的答複。
“可是摩托車我沒有看見!”
女主人回答了一句,翻譯告訴陳青峰,摩托車送給了她丈夫在工作單位的朋友。
於是陳青峰就讓對方指出她丈夫的朋友到底是誰?
很快陳青峰把手裡的相冊交了出去,接著女主人在相冊上點出了三個人。
陳青峰是在一張畢業照上看到的這三個人。
但他往後翻了幾頁,發現有四個人穿著法官的衣服一起照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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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向女主人問了一句!
是這照片上這三個人吧?
女主人點了點頭。
照片上的第四個人就是他的丈夫,此時大概是觸動到了什麼,她又止不住淚水了。
突然陳青峰說起了英語。
“夫人,我不知道你聽不聽得懂英語?”
女人詫異的抬起頭來,然後點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
“離你丈夫的朋友遠一點,尤其是這段時間頻繁來你家拜訪的!又或者索要你丈夫生前工作資料的人!”
“你怎麼知道的?”
“有人這麼做過了?”
“利奧的朋友安東尼奧,他最近總來,說是放心不下我和孩子,還送了一些東西來,他也在法院工作,他說希望我把利奧生前工作的資料送給他,他一定不會讓那些黑手黨逍遙法外的!”
“所以,你把所有資料都給他了?”
“我這段時間心情很差,所以他的書房我都沒怎麼動,上次安東尼奧過來,我讓他把自己覺得有用的東西拿走了,不過他說可能還少一些東西,讓我心情平靜了,再幫他找找!”
“哦!”
陳青峰看著翻譯,翻譯看著陳青峰,然後指著自己用中文詢問。
“如果您會說英語的話,那是不是今天就不需要我了?”
“如果您和黑手黨沒關係的話,我不希望今天的對話讓除我們三個人之外的第四個人知道!”
翻譯也被陳青峰的話嚇了一跳。
陳青峰結束了拜訪,然後回到了車上。
此時到了車上之後,他和翻譯開始用中文交流。
“我想知道那個黑手黨大佬是怎麼被人抓住的?”
“是他們自己人泄密了,有人向內政部舉報,黑手黨的頭目柯裡昂家族的教父,曾經下令處死了他手下的人,據說內政部當時接到了一份錄音帶!”
“那卷錄音帶呢?”
“現在保存在法院內部,市內政部移交的!”
“那我能問一句,那個舉報人呢?”
“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已經被保護起來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沒有人敢說出指控科裡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