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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露營,星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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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裡,小院眾人有空的就會去鳳姨的果園幫忙,但不是所有人都一直有空。

馬爺和陳墨落實好投資資金的事後,就去福建看茶園了;娜娜在小館還要上班;胡有魚晚上也要去古城唱歌;謝曉春每天電商倉庫和有風小館兩邊跑,事也不少。

就連謝之遙和黃欣欣也沒時間經常去。

謝之遙之前在村子牽線找人來投資民宿,現在民宿建一半,老板卻不想繼續做下去了,留下一個爛攤子在那裡。

這幾天謝之遙和黃欣欣兩人因為這事忙得焦頭爛額,急著找人轉讓接盤。

倒是大麥,因為連載的在收尾了,不怎麼卡文,這幾天都有堅持去。

還有就是陳墨、許紅豆和陳南星三個“無事”人了,自然也沒缺席。

去了幾天後,村裡其他村民也騰出空,陸續去幫忙了,陳墨幾人的幫忙就告一段落了。

為了感謝眾人的辛苦,謝之遙提出搞個團建,眾人去戶外露營。

胡有魚在群裡跟謝之遙再三確認,是真正的團建,純娛樂不勞動的那種後,除了在福建還沒回來的馬爺,小院其他人一起歡快地外出露營。

在謝之遙的帶領下,一行人來到一個臨近洱海,又遠離村落和喧囂的山丘露營地。

微風萬傾靴文細,斷霞半空魚尾赤。

一陣陣涼爽的海風迎麵吹來,海麵波光粼粼,天空像一個巨大的調色盤,渲染出綺麗絢爛的色彩。

群鳥歸巢,此起彼伏的啼鳴空寥回蕩。

眾人站在岸邊,眺望這如夢似幻的美景。

“好安靜,好舒服啊。”

“世界仿佛就剩我們了。”

“這裡就能看見宣傳片結尾那片星空?”

“嗯,晚上就能看見了。”

謝之遙在後方喊道:“我們先把帳篷搭起來,待會再看。”

“好,來了。”

眾人聞言紛紛行動起來,搭帳篷、撿樹枝、生火、擺放桌椅、準備食材

“胡老師,彆偷懶。”

“藝術家的手是不能乾活的。”

太陽西落,夜色降臨。

星空下,篝火旁,眾人圍坐一起。

“乾杯!”

眾人舉杯,清脆而歡暢的碰杯聲,氛圍熱鬨而歡樂。

胡有魚悶了一大口酒,歎了一聲,感慨道:“大家聚在一起的感覺真好啊。”

“可惜馬爺不在,要不然人就齊了。”

陳墨吃著烤紅薯,笑道:“下次還有機會。”

“但大麥好像要走了吧?”胡有魚看向大麥。

大麥點頭笑了笑,“我下周走,已經跟曉春說好退房了。”

眾人聞言有些意外。

“怎麼這麼快要走啊?”陳南星有些不舍。

大麥解釋道:“我出來太久了,爸媽三天兩頭的打電話叫我回去。”

胡有魚笑著問道:“大麥,你還會回來看我們嗎?”

“當然,我明年還會回來住一段時間的。”

“隻是到時你們還在嗎?”大麥不確定地問道。

“他們在不在我不知道,但我肯定在。”胡有魚笑著聳聳肩,“因為我也沒彆的地方可以去。”

“我們好像是下個月走吧?”陳墨看向許紅豆。

許紅豆點頭,“不知不覺,我們也已經來這兩個月了。”

“我們”陳南星話說一半,卡住了。

陳南星想說下次還在,但他們不是大麥這種自由職業者,很難再來這麼長一段時間了。

而且他們就算再旅行,也肯定想去看看沒看過的風景。

所以說下次,其實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娜娜頓時有些傷感,“你們要都走了,就沒人陪我吃夜宵了。”

現在,娜娜和許紅豆、陳南星、大麥四人,基本是固定的夜宵搭子了。

可三人要都走了,那就隻剩她一個人了。

即將到來的離彆,不可避免地為熱鬨的歡聚氛圍平添一份傷感。

胡有魚豁達地寬慰道:“朋友,不要悲傷,我們都是吃流水席的,頭一天吃完就走,第二天走了再來。”

大麥也岔開離彆的話題,“胡老師,此情此景,你不得來首歌。”

胡有魚欣然應下,“行啊,正好我最近寫了首新歌。”

“又有新歌啊?”

“不會又是《寂寞的男人啊》?”

“能不能換一首?”

眾人開口打趣著,氣氛又歡樂起來。

胡有魚拿出吉他,介紹道:“這一次,是我的新原創歌曲《風》,送給大家。”

“真有啊?”

“來真的?”

“期待!”

眾人捧場地歡呼鼓掌。

胡有魚和弦輕彈試音,眾人漸漸安靜下來,等待聆聽。

在風聲和篝火的燃燒聲中,輕緩吉他的旋律響起,胡有魚輕聲開口唱著:

【總是向往趨近理想

越是渴望越笨拙模樣

你的淩亂我的慌張

它都看著的吧

卻不聲張】

胡有魚低沉的嗓音帶著淡淡的感傷,仿佛在輕聲述說著一直以來自己堅持音樂的樣子。

而大麥聽到的,是那個在無數個深夜的寫作中,邊自我懷疑,邊笨拙堅持的自己。

或許這是所有向往理想的人都在經曆的艱難路程。

許紅豆也回想著,在bj這些年,自己一直不敢停下匆忙的腳步。

讀書的時候,不敢成績落人後;工作的時候,不敢業績落人後。

好像就得這樣一直往前,不敢停歇。

這又何嘗不是心裡的淩亂和慌張。

【有人停

有人一如既往流浪

生活是房,日子是窗

想要的故事就發生在身旁

人啊,善忘】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有人在這停留,有人即將離開,但我們各自的故事還在繼續。

我們不舍,我們也善忘。

胡有魚唱完,陳墨率先鼓起了掌,“可以呀,老胡。”

陳墨覺得胡有魚這歌真挺不錯的。

音樂不是需要多複雜的旋律,多深刻的歌詞,隻要寫出心中的想表達的,讓聽的人有些許觸動和共鳴,就足夠了。

“還有努力的空間。”胡有魚嘴上謙虛著,笑容卻很燦爛。

其他反應過來,也紛紛獻上掌聲。

“胡老師,原來你真會寫歌啊。”大麥感慨道。

大麥對胡有魚寫歌的印象,就是《寂寞的男人啊》這種自戀的歌。

“低調低調。”胡有魚伸手虛壓了壓。

娜娜調侃道:“你嘴角都要咧到耳朵了,可不像想低調的樣子。”

“有嗎?”胡有魚摸了摸自己的臉。

許紅豆和陳南星都紛紛點頭。

“寫出好作品,怎麼不能自喜了。”

陳墨能理解胡有魚這種創作出自己滿意作品的喜悅。

這有時與他人的認同還沒太大關係,更多的一種是自我的滿足和肯定。

胡有魚使勁點頭,頗為自戀地說道:“果然,還得是我們有才華的人,才懂得惺惺相惜。”

看到胡有魚這麼得瑟不要臉的樣子,四朵金花互看一眼,紛紛笑了。

嗯,這很胡老師。

“你要不也來一首?”胡有魚把吉他遞給陳墨。

“來一首。”幾人起哄。

“行啊。”陳墨笑著接過。

陳墨想了想,看著漫天繁星的夜空,道:“那就一首《夜空中最亮的星》送給大家。”

“好。”眾人鼓掌歡迎。

陳墨手指輕彈,溫暖的旋律從指尖流出,輕聲開口: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聽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歎息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記起,曾與我同行消失在風裡的身影】

在絢麗璀璨的繁星空下,因緣相識的一群人聚在一起。

緣隨風起,也隨風散,但至少有繁星為他們見證這段同行的旅程。

【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和會流淚的眼睛

給我再去相信的勇氣,越過謊言去擁抱伱】

眾人相聚在這裡,歡笑、哭泣、沮喪、迷茫

大家互相分享、互相傾訴、互相慰藉、互相治愈、互相擁抱,獲得重新開始的力量和勇氣。

每當我找不到存在的意義

每當我迷失在黑夜裡

夜空中最亮的星

請指引我靠近】

當我們再次迷失時,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會指引我們回到這裡,回到這片星空下,那時大家會再次相聚。

時間稍稍縱即逝,轉眼來到大麥離開的日子。

“我舍不得你們。”

許紅豆、陳南星和大麥依依不舍地拉著。

陳墨和胡有魚在一旁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又來了。”

這幾天,幾人都是這種情緒,對男人來說,有點粘膩了。

胡有魚調侃道:“可以了吧,這送彆的飯都吃了好幾頓了。”

陳墨也打趣著,“或者機票改簽,再吃一頓?”

許紅豆和陳南星白了這兩個不解風情的一眼,沒有理會。

女孩子間的感情,男人懂什麼。

許紅豆抱了抱大麥,“你的行李我今天就幫你寄出去,你落下什麼再跟我們說。”

陳南星也囑咐道:“落地到家,記得在群裡說一聲。”

大麥不舍地點頭,“嗯,那我走了。”

“一路平安。”

大麥離去後,小院的日子依舊平靜,好像並沒有改變什麼。

因為許紅豆幾人晚上吃夜宵的時候,經常和大麥通話。

得知大麥的父母送給她一條狗,強迫大麥每天出門遛狗,大家也是樂不可支。

大麥離開後,在群裡反而更活躍了,一點都不像在小院時悶悶的樣子。

可能對於大麥這種社恐的人來說,有距離的社交才是她的舒適區。

當然也不排除是距離產生想念,所以反而有話傾訴。

早晨陽光明媚,風和日麗。

陳墨坐在院子裡,悠閒地喝著茶,擼著貓。

胡有魚拿著行李箱,背著吉他蹬蹬下樓。

陳墨聽到動靜,看向樓梯處,“老胡,現在走啊?”

他記得胡有魚前兩天有在群裡說,準備去bj參加音樂節。

胡有魚帶著墨鏡,比了個搖滾的手勢,“沒錯,哥們要去參加livehoe了。”

“不要太想我喔,回來給你帶稻香村。”

陳墨失笑道:“你忘了我從哪來的?”

胡有魚拍了拍額頭,“瞧我這記性,那應該你給我帶才對。”

陳墨笑道:“簡單,你想吃,網上就有賣,我現在下單,省得你拿著回來重。”

胡有魚嘖了一下,“那就差點意思了,bj有沒有什麼特產是網上買不到的?”

陳墨一本正經地說道:“有啊,地道嘛,你看能不能挖一條回來。”

胡有魚樂不可支,“好了,不扯了,我得趕飛機去了。”

陳墨揮揮手,“去吧去吧。”

胡有魚拖著行李,背著吉他瀟灑地出發了。

小院又安靜了下來。

陳墨喝了口茶,自言自語道:“得,還真剩下我一個了。”

馬爺這個茶友沒回來,老胡這個酒友又走了,多少有點寂寞了。

“喵~~”腳邊的胖橘叫了一聲。

“對,還有你啊。”

陳墨輕輕地撓了撓胖橘的下巴,胖橘舒服地得閉上眼,側躺下去。

時至中午,小院還是靜悄悄的。

大麥已經回家了,馬爺和胡有魚外出,娜娜在小館。

許紅豆和陳南星則前兩天被謝之遙請求幫忙,一起接待從bj來雲苗村遊玩的韶華書屋老板一行人,“報酬”是一套當地民族服飾的刺繡。

韶華書屋是一家以“學術、文化沙龍、咖啡、藝術畫廊、電影、音樂、創意、生活、時尚“為主題的文化創意品牌書店。

其搭建一座可供開放、探討、分享的公共性平台,打造了有建築元素、宗教情結、人文關懷的閱讀空間,深受讀者喜歡。

而且韶華書屋還有不少文化創意產品,如藤籃、秉燭“夜“讀的香燭、咖啡杯、藝術相框、紙質書架、雨傘、個性文化衫、手工玻璃,以及紅色經典係列布包等等,能吸引顧客消費,帶動經濟。

可以說,如果在雲苗村落地一家韶華書屋,那雲苗村的旅遊業就有了一道拿得上桌的招牌菜。

像木雕坊和紮染坊這些,這附近不少村子零零散散也都有。

而且各個村子的自然風光也都大差不差,雲苗村顯然不能獨樹一幟。

謝之遙的民宿和紮染坊,本就是彆人做不下去,不得已接手的。

由此可見村子的遊客是真的少,很多產業根本做不起來。

像現在村裡建一半的民宿,根本找不到人接盤,謝之遙和黃欣欣一直為這事著急上火。

最後如果真找不到人轉讓接盤,估計謝之遙又得自己硬著頭皮接下。

劍川木雕,周城紮染,雲苗也得有這樣的文化符號。

以韶華書屋的知名度,完全可以成為雲苗村的標誌性的文化地標。

這將能“突出”雲苗村與附近村子的不同之處,改變雲苗村現在遊客寥寥的現狀。

所以謝之遙和黃欣欣對此無比重視,為此找了許紅豆和陳南星幫忙。

許紅豆和陳南星從事酒店服務行業,待人接物各方麵比較細心周到,而且都是從bj來的,眼界和認知方麵能聊的話題多,村裡還真沒比兩人更合適的人選。

兩人在謝之遙和黃欣欣的拜托請求下,加上在村子呆久了也對這裡有了感情,心軟就答應幫忙了。

陳墨覺得謝之遙在bj真沒白待,雖然出發用心是好的,是為了村子發展,但做起事來,一些資本家“畫餅忽悠”、“情懷理想”的手段也用得很溜。

當然,這在陳墨看來是褒義的。

如果謝之遙真是沒點心機手段的老好人,那陳墨還真不看好村子的發展。

恰恰是這種有能力又有手段的人,才能有希望改變現狀。

陳墨自己一個人,也懶得做飯了,就溜達出門,準備去格桑花飯店解決。

到了格桑花飯店,陳墨一進門,就看到了院子中間那一桌,是謝之遙正在接待的韶華書屋老板一行人,許紅豆和陳南星也在其中。

陳墨稍微一想,就知道為什麼這麼巧了,因為這村裡好像就屬格桑花比較有特色,味道好。

許紅豆也看到了陳墨,俏皮地朝陳墨眨了眨眼。

陳墨輕輕一笑,沒打算打擾他們,各吃各的就行。

正當陳墨準備去屋裡的的時候,聽到了一道聲音:

“陳墨?”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陳墨回頭,在許紅豆那一桌中,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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