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春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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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後,陳南星的腰傷就已經初步康複,除了偶爾姿勢不當拉扯到腰部肌肉,還會有點輕微的酸痛感外,基本就行動如常了。

接下來隻要一段時間內避免劇烈的運動,注意休息就行了。

陳南星有了決定後,沒有拖泥帶水,很快就回公司提了離職,做完工作交接,開始了她的美食之旅。

首都的大街小巷,大小胡同,陳南星探尋著那些不起眼的寶藏小店。

其間一次偶然的記錄分享,讓陳南星意外開啟了美食博主的副業。

之後的每次走街串巷,尋找著那些胡同裡,小區內,甚至居民樓裡的市井美食,陳南星都一一記錄下來,上傳分享著她的美食體驗。

陳南星本身性格活潑,總愛跟老板聊天打聽些有的沒的,而且還總喜歡給店家的菜起些稀奇古怪的菜名,這些都慢慢地形成了她獨特的視頻風格。

再加上陳南星標致的長相和歡樂開朗的個性,一個多月下來,陳南星的視頻賬號居然也有十來萬粉絲了,而且粉絲數量還在穩步增長著。

這天,陳墨、許紅豆、陳南星和薑從文四人再次相聚。

“來,恭喜我們的美食博主大展拳腳,揚名立萬,就在今朝。”薑從文舉杯道。

陳南星翻了個白眼,“我這點粉絲,連你的零頭都沒有呢。”

確實,雖然薑從文現在直播得少了,但他的視頻賬號粉絲數還是突破了千萬大關。

不過陳南星還是拿起杯和薑從文碰了一個。

“我當時剛開始玩的時候,第一個月好像連一萬粉還不到,比你現在差遠了。”薑從文喝著啤酒笑道。

長得好看的女生,在前期吸粉還是很有優勢的。

“還要感謝你傳授了我那麼多寶貴經驗,還有陳墨告訴了我這麼多有特色的小店,敬你們兩位。”陳南星倒滿一杯說道。

陳南星之所以能這麼順利,除了她自己本身具有的特質條件。

還有薑從文告訴了陳南星很多做短視頻的心得體會和注意要點,才讓陳南星這麼快找到適合自己的視頻風格。

而陳墨則作為從小在首都長大的土著,跟陳南星推薦了很多地道的小店。

“這些都是小事。”薑從文擺擺手。

陳墨也笑道:“主要還是你自己,很多店我雖然吃過,但還真不知道有那麼多老黃曆。”

陳南星的探店視頻陳墨也看了一些,陳南星總能跟老板聊出一些故事,這無疑也是一種很厲害的社交能力。

“哈哈,之前在酒店做市場調研的時候,總是需要跟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調查了解一些行業市場情況,也算經驗沒白積累了。”陳南星笑了。

“那你以後就準備做自媒體了?還找工作嗎?”許紅豆問道。

“沒想好。”陳南星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我本來就是一時興起記錄一下生活,也沒想到還真能整出點名堂來。”

“反正現在休假也沒事,我自己也感興趣,就先拍著唄,要是以後真有可觀的收入,再來考慮要不要全職吧。”

“目前就當個副業整,賺點生活費。”

“這樣不錯,穩妥些。”許紅豆點點頭。

本來看到陳南星自己一個人,又了辭職,許紅豆還有些擔心。

現在看著陳南星有計劃,也有著落,許紅豆也就放心了。

“不過現在有點收入,不用坐吃山空,我覺得我還能再躺兩個月再找工作。”陳南星嘿嘿笑道。

這個月陳南星也接到了兩條小廣告,還有平台的“中視頻計劃”激勵,有了些收益。

這點錢雖然跟她以前的工資還沒法比,但意義是不一樣的,讓人多了點其它盼頭。

能這麼快有收益,也是多虧了薑從文,不然陳南星一個新手,也不可能這麼快摸索到變現的渠道和方式。

有師傅帶進門,就不用一個人慢慢摸爬滾打地嘗試了,少走了很多彎路。

要是完全沒收入,陳南星也不會休息太久,可能下個月就要開始投簡曆找工作了。

雖然她有些積蓄,但隻花錢沒賺錢的感覺,還是讓人心裡有點不太得勁。

陳南星現在白天探店找吃的,順便拍拍視頻,晚上剪輯,累了就休息一兩天,倒是很充實自在。

“也許再過兩個月,你都做大做強,自己當老板了。”薑從文打趣道。

“比不了比不了,跟老薑你比不了,伱現在可是明星了。”陳南星直搖頭。

“明啥星啊,也是給旁邊這老板打工的。”薑從文笑道。

“等你自己能頂門立戶之後,公司會給你成立個人工作室,到時候你就自己當老板了。”陳墨說道。

頭部的一線明星藝人基本都會成立個人工作室。

這不是所謂的翅膀硬了,想要單飛,而是為了“稅”。

明星藝人收入高是眾所周知的,如果是個人收取報酬,那就是勞務所得,年收入102萬以上需要繳納45的個·稅。

而工作室是個人獨資企業,個人獨資企業是不征收企業所得稅的,而且是按個體工商戶的經營所得來納·稅,最高隻征收35的稅率。

對於年收入幾千萬甚至上億的一線明星藝人來說,相差這10的稅率可不是小數目。

其實也不止明星藝人,小部分高收入的作家、設計師、模特、攝影師等自由職業者,也會成立個人工作室。

這屬於是合法的避稅。

當然,也有鑽空子的方法,那就是這個工作室去稅收窪地注冊,享受當地的稅收優惠正策。

比如曾經被影視行業稱為避稅天堂的霍爾果斯。

霍爾果斯是地處xj與哈薩克斯坦邊界的一個邊陲小城。

當霍爾果斯成為一帶·一路的新經濟特·區之後,當地為了招商·引資,給出的優惠正策很是誘人:

五年內,免征企業所得稅,個稅當中由地方留存的40的部分,以“以獎代免”的方式返還部分給企業。

所以當時就有幾百家影視公司到那邊注冊。

這些公司可不是真想千裡迢迢去那邊興建影視基地的,毫無例外,都是奔著“免·稅”去的。

後來,這個影視天堂隨著範兵兵的偷·稅事件而破滅。

總局一紙《規範影視行業稅收秩序的通知》,霍爾果斯迎來一波自行清算注銷潮。

隨著藝人咖位的提升,需要用到公司的資源也會減少,所以跟經紀公司合約的調整是必然的。

浮雲娛樂並沒有壓榨藝人的習慣,反而是支持藝人自身發展的。

像蘇立星和林南兮,浮雲娛樂都是主動幫他們成立了個人工作室,掛靠在公司下麵。

這也是浮雲娛樂在業內向來口碑好的原因。

壓榨是一次性生意,沒了情分不說,到時候合約一到期,雙方就變仇人了。

藝人和經紀公司對薄公堂的事並不少見。

“那我得爭取早日達到那門檻啊。”薑從文笑道。

這是浮雲娛樂內部的不成文規定:隻要能在一線的位置站穩,公司就會幫藝人成立個人工作室。

浮雲娛樂的大氣和格局,是業內少有的,但這也恰恰是浮雲娛樂能發展到現在這個規模的原因。

“你最近要參加的那個節目怎麼樣了?”陳墨問道。

“已經談好了,下個星期錄製。”薑從文說道。

陳南星好奇問道:“你這次參加什麼節目?”

薑從文說道:“《我是歌王》。”

“你要去《我是歌王》?我最近也正在追這個節目呢!”陳南星驚訝道。

《我是歌王》是繼《明日之星》後,又一檔熱度很高的音樂競技綜藝,由七位歌手同台競演,現場五百名大眾評委投票,每個人每場隻能投三位歌手。

每兩期綜合排名末尾的歌手淘汰,新的歌手替補挑戰,在節目裡稱為“踢館”。

“就是去當個替補選手,估計就是一輪遊。”薑從文笑了笑。

七個首發歌手都是當下有名氣的唱將,而替補挑戰的,要不就是最近名聲鵲起的新人,要不就是曾經有過一段輝煌,但現在名氣大不如前的老牌歌手。

前者有話題熱度,後者有懷舊情懷,薑從文就是前者。

但這兩者跟當下人氣正盛的當打歌手比,顯然挑戰難度不小。

“我那有兩首歌,你拿去節目上唱吧,看能不能幫你挺過一輪,不行就當去宣傳新歌了。”陳墨說道。

“你最近又寫歌了?”薑從文有些意外。

“之前就寫好的,本來準備給你留著第二張專輯發,但你第二張專輯怎麼也得明年了,到時候再收錄進去也一樣。”陳墨解釋道。

“行,哈哈,有你的歌我就有信心了。”薑從文大笑著,豪氣頓生。

“加油,我會在節目前守著的,期待你大殺四方。”陳南星單手如刀哢哢比劃著。

“嘿嘿,借你吉言,走一個。”

“來。”

“一起。”

“乾杯!”

四人舉杯暢飲,開懷肆意。

酒後散場,陳南星依然是在許紅豆這留宿一晚。

陳南星腳步蹣跚,整個人搖搖晃晃,在樓道裡高聲喊著:“來!繼續喝。”

許紅豆一邊架著陳南星,一邊說道:“彆喊彆喊,待會吵到鄰居。”

顯然,陳南星喝醉了。

陳墨趕緊把1101的門打開,然後幫著許紅豆把陳南星扶進屋。

“呼~~”等把陳南星放到床上,許紅豆才鬆了一口氣。

陳南星在床上躺成一個大字,嘴上還嚷嚷著要繼續喝。

許紅豆搖了搖頭,拿了條濕毛巾幫陳南星簡單擦洗一下,拉過被子幫陳南星蓋上。

陳墨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許紅豆從臥室出來,“睡著了?”

許紅豆點頭,無奈道:“說什麼現在不用上班要喝個痛快,一沒留神就喝成這樣。”

“之前工作壓力大,現在能好好放鬆一下也挺好。”陳墨笑道。

“對了,你的腳踝今天好些了嗎?”

許紅豆因為升職之後更忙了,每天長時間的站立,這幾天腳踝有些腫脹疼痛。

“已經好多了。”

“你待會洗完澡,我再幫你擦一下藥。”

“好。”

“哢擦。”

聽到聲音,陳墨轉頭一看,就看到許紅豆穿著一身白色絲綢睡衣走了進來,頭上還包著條毛巾。

“來了,給你泡了杯蜂蜜水,剛才你也喝了不少酒呢。”陳墨把桌上杯子遞給許紅豆。

“好,謝謝。”許紅豆接過喝了一口,胃頓時暖暖的。

“你這頭發沒吹乾啊?”陳墨注意到許紅豆的頭發還是濕的。

“南星在睡覺,不想吵到她,我準備來你這邊吹乾呢。”許紅豆解釋了一下。

“等著。”

陳墨去浴室把點吹風拿了過來,接上電,拍了拍沙發的位置,“快坐下。”

許紅豆走過去坐下,任由陳墨幫她把包著的毛巾解開,輕柔地幫她吹乾著頭發。

屋裡一時間隻剩電吹風嗡嗡的聲音,許紅豆閉著眼睛享受陳墨對她的照顧,一切是那麼的自然。

“困了?”陳墨輕聲問道。

“還好。”許紅豆輕輕地搖了搖頭。

陳墨很快幫許紅豆把頭發吹乾,然後坐到沙發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許紅豆會意,身子向後一倒,躺在沙發上,腳放到陳墨的大腿上。

陳墨先把許紅豆的褲腳挽起,露出白皙的小腿,再輕柔地幫許紅豆揉按著腳的穴位,放鬆肌肉,緩解疲勞。

這套手法還是陳墨專門請教醫生學的。

小巧的玉足,粉嫩可愛的腳趾,在陳墨手中被肆意蹂躪著。

“有你真好。”許紅豆輕聲說道。

以前她什麼都得一個人,一個人點外賣,一個人去醫院,回到家就是孤零零的。

現在,會有人接她回家,會兩人一起做飯,會有人關心她,她開心的事和不開心的事,都有可以說的人了。

在陳墨麵前,她好像可以不用那麼堅強了。

此時陳墨正專心致誌地把玩不是,揉按,揉按著玉足,心無旁騖,愛不釋手。

“誒,跟你說話呢。”許紅豆的白嫩腳丫動了動。

“啊?說什麼?”陳墨回過神來。

“沒什麼,聽不見算了。”許紅豆撇撇嘴。

陳墨也沒在意,而是開口說道:“你這也得注意休息,不然你的身體早晚也得跟南星那樣累出點毛病。”

“這工作就這樣,哪能說休息就休息得了啊。”許紅豆輕歎道。

“那有沒有考慮換份工作?”陳墨問道。

“嗯其實有個師哥有問過我,要不要去他們公司的員工培訓部工作。”許紅豆想了想說道。

陳墨手上動作一頓,又不動聲色道:“什麼師哥?”

“就以前學校社團認識的一個師哥啊。”

“哦。”陳墨若無其事地點點頭,“那人還挺好哈,畢業這麼久了還這麼熱情,沒忘記你這個師妹。”

許紅豆聞言眨了眨眼睛,“你這話聽著怎麼怪怪的?”

“有嗎?”陳墨笑了笑。

許紅豆一個仰臥起坐起身,摟住陳墨的脖子,眼睛裡帶著促狹說道:“有。”

“那就有吧。”陳墨也沒否認。

“哎呀,某人這麼小心眼啊?”許紅豆打趣道。

陳墨瞥了一眼許紅豆說道:“我的心眼確實不大,隻容得下一個人。”

“誰啊?”許紅豆眨眨眼。

“不可說不可說。”陳墨搖搖頭。

“這有什麼不可說的,快說。”許紅豆晃了晃陳墨的脖子,催促道。

“不能說,說了你又負不了責。”陳墨輕歎道。

“這還要負什麼責?”許紅豆輕蹙眉。

“負不了責那不能聽。”陳墨隻是搖頭。

“你隻管說,說了該我負什麼責我就負了。”許紅豆眯眼想了一想。

許紅豆打定主意,待會這個名字要是不是她,她就負責把陳墨埋了。

“你說的?”陳墨確認道。

“我說的。”許紅豆點頭。

“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什麼唔”

兩人唇齒相依的同時,陳墨雙手悄然滑下,水到渠成地揉捏著豐腴處,這是近兩個月來熟能生巧的本事。

除了最後一道防線,其它地方早就被陳墨攻略了。

陳墨想解睡衣的紐扣,許紅豆下意識地按住。

陳墨邊親吻著許紅豆耳垂,邊輕聲說道:“你剛說要對我負責的,我的心裡和眼裡都是你。”

“而且,今晚南星醉成那樣,一身酒味,你回去怎麼睡啊。”

許紅豆聞言,漸漸把手鬆開。

陳墨俯身往下,耳垂、紅唇、皓頸、鎖骨、雪山

蘭麝細香聞喘息,綺羅纖縷見肌膚。

在酥香雪膩中俯首良久,陳墨抬起頭來,那與其對視的絕美臉龐,媚眼如絲,春意掛在眉梢,眼波底部,還有那種藏不住的小女人的羞澀。

許紅豆俏臉緋紅,愈發嬌豔動人。

在許紅豆一聲輕呼中,陳墨一把把許紅豆抱起,隨後臥室的門猛然關上。

漸聞聲顫,鸞啼鳳鳴,泫然欲泣,聲音銷魂蝕骨,直教人骨頭酥軟

臥室中上演著一幅四梅花圖:

含苞待放,漸進青春,試尋紅蕾。

春梅初發,嬌麵微紅,檀唇羞啟。

梅花盛開,粉牆斜塔,一夜幽香,惱人無寐。

落梅紛謝,風催雨欺,幾回吟繞,不儘風流。

光深處,春不誤,芙蓉帳暖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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