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想清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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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遠處的許紅豆正聽完陳墨唱的歌。

“怎麼樣?”陳墨問道。

“唱得很好聽,歌詞很應景,但你也很殘忍。”許紅豆看著陳墨,忍不住說道。

“這個”陳墨也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每次在薑從文身上總是得到這樣的靈感。

“原來你的歌都是這麼來,做你朋友好可憐。”許紅豆同情地看了眼不遠處的薑從文。

“這靈感這東西吧它不由自主就”陳墨無力地辯解道。

“你說,他們還能做朋友嗎?”許紅豆想剛才起兩人擁抱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估計很難。”陳墨搖頭說道。

“為什麼,他們又不是感情問題分的手?”許紅豆還是覺得兩人這樣有些可惜。

“真正愛過的人是很難做回朋友的,因為一見麵就會心軟,一擁抱就會淪陷,多看一眼都會忍不住想重新再擁有。”陳墨想了想說道。

“那他們能就這樣彼此忘掉彼此了?”許紅豆問道。

“感情又不是水龍頭,哪能說關就關。”陳墨搖頭。

“大概隻能像電池一樣,慢慢地消耗,直到耗儘所有的念想吧。”

許紅豆聽到這話也沉默了。

“咦,紅豆你怎麼在這。”薑從文小跑躲進陳墨的雨傘下避雨,看到了旁邊的許紅豆。

“哦,我這剛好下班路過。”許紅豆說道。

“你們剛才在聊什麼呢?”

“沒什麼,就隨便聊聊。”陳墨開口說道。

陳墨不想把自己又寫了兩首新歌的事告訴薑從文,太殘忍了,還是再緩緩吧。

“嗯,隨便聊聊。”許紅豆也點頭附和。

許紅豆也覺得陳墨剛才給她唱“背景音樂”的事彆說比較好,不然感覺他們兩個躲在旁邊跟在看戲似的。

這不是在往薑從文傷口上撒鹽嘛。

薑從文狐疑看著兩人,感覺他們一定發生一些事在瞞著他。

不過薑從文也沒多想,男女之間有秘密是個好的開始,他隻覺得陳墨開竅了。

“對了,紅豆伱吃了嗎?”薑從文問道。

“還沒呢。”許紅豆搖頭。

“那正好一起吧,我明天就搬走了,你以後的鄰居就是陳墨了。”

“新老鄰居交替,咱們三人正好聚聚。”薑從文說道。

“嗯?你明天就搬走了?”

“對啊,怎麼樣,陳墨喬遷新居,讓他請客。”薑從文建議道。

“咱倆都搬家,怎麼就我喬遷新居了?”陳墨看向薑從文說道。

“這不是紅豆在這嘛,你搬過來,肯定算在你這邊了。”

薑從文理所當然道,中午那一頓那他有點肉疼,他得趁機會宰狗大戶一頓,往回找補點。

“吃飯可以,但這次得我請,前兩次都是你們請,不然就算了。”許紅豆想了想說道。

“哪有喬遷新居讓客人請的?”薑從文說道。

“那就算了,我不去。”許紅豆說道。

“在家裡吃吧,在網上下單買點菜,咱們一起打個火鍋,正好從文搬走,我搬進來,在家裡吃正合適。”陳墨說著,又看向許紅豆說道:

“你就等下次再請吧,以後有的是機會。”

“這個注意不錯,下雨天吃火鍋最配了,也不用去外麵。”薑從文眼睛一亮,點頭道。

“這”許紅豆有些猶豫。

“彆想了,就這樣吧,下雨了也懶得出去。”陳墨直接說道。

“對對對,下著雨呢,咱先回去邊走邊說。”薑從文催促著。

“那東西我來下單買。”許紅豆說道。

看著許紅豆堅持的樣子,陳墨也隻能同意。

薑從文也沒再堅持,促成一起吃飯才是他的目的,本來就是租的房子,喬啥新居啊。

許紅豆要先回1101放個包,換身衣服。

陳墨和薑從文兩人先準備著,因為之前李錦婷在的時候是有做飯的,所以房子裡鍋碗瓢盆什麼都不缺。

薑從文也沒打算把這些搬走,他自己一個人肯定懶得做,就都留給陳墨了,自家兄弟,也不浪費。

“你這招高啊!”薑從文忍不住說道。

“什麼?”陳墨一頭霧水。

“你先把人家請來家裡吃飯,哪天你就能去人家家裡吃飯。這一來一往,又隻隔了堵牆,那還不是”

“得得得,收收你那套戀愛寶典吧,有沒有人說你戲太多?”

“有嗎?”薑從文不覺得。

“我這都是寶貴的經驗之談。”

“你那套隻是對李錦婷的經驗之談。”

“女人都一樣。”

“都一樣那你重新找一個?”

“那能一樣嗎?!”

“你看吧,不一樣嘛。”

“”薑從文。

“話說你沒事吧?”陳墨突然問了一句。

“沒事。”薑從文沉默了一會說道。

“真沒事?”

“再有事下去,真該有人說我戲多了。”薑從文笑著說道。

“那這人一定是閒的,我們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主角,我們的人生沒有彩排,每天都是獨屬於自己的現場直播。”

“哈哈,是這樣。”

陳墨看著薑從文還能說笑的樣子,也放心不少。

“放心吧,我想好了,我現在確實放不下她,我也沒想放下了。”薑從文知道陳墨擔心自己,笑著開口說道。

“我既然拿得起,就沒有放得下的道理。”

“我現在就想做出一番成績,我想成為她的退路。”薑從文很認真地說道。

“什麼時候想清楚的。”陳墨問道。

“就剛剛重新抱著錦婷的時候,我就想清楚了。總不能女人覺得咱不行,咱就真不行吧?”

“可以啊,這是支楞起來了啊。”陳墨有些意外。

“那是,開始的時候有點突然嘛,沒啥心理準備,咱自己矯情幾天就行了,再矯情下去就是自我感動了。”

“她有自己的夢想,那我就儘我所能幫她。”

“至於她不想讓我等,等不等那是我的事,憑什麼她說了算。”薑從文堅定地說道。

“怎麼突然想這麼清楚?”陳墨有些好奇。

“這不是之前我也有點擔心自己幫不了她,還會拖累她嘛。”薑從文解釋了一下。

“你是擔心她在外麵見過了花花世界,不是那麼喜歡你了吧?”

“這怎麼可能,我是百分百相信錦婷的。”薑從文大聲地說道,一副生怕彆人不信的樣子。

陳墨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薑從文。

“咳,那個,當然,這在愛情裡嘛,人患得患失也是難免的。”薑從文被看得有點不自在。

“不過,我確實是在剛才把她抱在懷裡的時候心才定下來。”

“她什麼都沒變,她還是她。”

“你看,我這衣服上她留下的眼淚就是最好的證明。”薑從文說著,還把衣服的胸口處的李錦婷淚水和臉上妝容留下的痕跡展示給陳墨看。

陳墨一臉嫌棄的看著薑從文拿著那塊“汙漬”炫耀。

“哎,你這是什麼表情。”

“我告訴你,你彆看你現在一副什麼都看得透的樣子,等你真愛上一個人,你也得患得患失。”薑從文篤定地說道。

“或許吧。”陳墨確實想也想不出那時的自己會是什麼樣子。

“不信咱就走著瞧,到時候你不會比我好多少的。”

薑從文也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陳墨那一天,好兄弟不能隻有你看著我受愛情的苦。

陳墨看著薑從文的樣子,失笑地搖了搖頭。

陳墨多少也猜到薑從文在想什麼,估計每次他在薑從文傷心的時候寫歌,多少還是有點把薑從文刺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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