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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這人!”
這個時候,夏青青聞言,一時間竟有些語塞,仿佛被一股突如其來的驚愕緊緊扼住了喉嚨,她那雙平日裡總是閃爍著靈動光芒的明亮眼眸裡。
瞬間填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就像晴朗的天空突然被烏雲密布,還夾雜著幾分難以掩飾的慍怒,如同夏日午後突如其來的暴風雨前夕,壓抑而熾烈。
見許星辰仍舊是一副不緊不慢、淨說些不著邊際、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這簡直比夏日炎炎太陽還要擾人心神,這讓夏青青的心情不禁愈發煩躁起來。
就像是平靜湖麵上被投入了一顆巨大的石子,漣漪四起,難以平複,夏青青她銀牙輕咬,下唇幾乎要被那股無名之火灼燒出印痕;秀眉緊蹙,宛如兩彎新月被愁雲籠罩,對其催促道。
“你到底行不行啊?乾嘛非得提什麼雞呀、鴨呀和豬的,多難聽啊!”
話語中帶著幾分明顯的焦急與深深的不滿,顯然,夏青青對於許星辰剛才這番完全不著邊際、如同雲裡霧裡的回答感到十分無奈且失望。
夏青青她原本滿心期待的是,許星辰能夠針對問題給出一個正經而切實的答案或者是有價值的建議,卻不料他竟然淨說些毫無關聯、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語,這怎能不令她心生懊惱呢?
“姑娘若是不介意我此舉可能無意間損壞了你的清譽,那麼我樂意效勞!”
許星辰的目光誠摯而堅定,猶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他認真地望著夏青青,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充滿了不可動搖的決心與無儘的溫柔。
他的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乾鈞之力,又帶著春風般的和煦,輕聲卻異常清晰地回答道,生怕自己的聲音會驚擾到眼前的佳人。
“你之前於危難之中挺身而出,救我在先,無疑是位俠義之士,自然不會占我便宜,不過我畢竟是女兒之身,你即便沒有心存邪念,也不能多看!”
夏青青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羞澀與矜持,宛如春日裡初綻的花朵,嬌嫩而又含蓄,語氣雖柔和,卻也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與果敢。
一雙清澈如水略帶幾分羞澀的眼眸中,既充滿了對許星辰之前相救的感激之情,又保持著適當的距離感,讓人心生敬意卻又不敢輕易冒犯。
這個時候,當許星辰清晰地聽到夏青青剛才所說的話語時,他的心中不禁猛地一怔,他一直以來對夏青青的印象都是溫婉而內斂,有些喜歡吃醋和耍小脾氣,從未真正窺見過她內心深處的堅韌與直率。
此刻,夏青青的話語中透露出的那份堅定與果敢,最重要的是明事理,完全出乎了許星辰他的意料之外,他沒有料到夏青青的性格裡竟然還蘊含著如此堅韌直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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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許星辰他在驚訝之餘,也不禁對夏青青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感覺。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走吧!”
話音剛落,許星辰整個人向前邁出一步,輕盈地來到夏青青的身旁,隻見他微微一彎腰,動作優雅而有力,右手輕輕巧巧地穿過她修長且略顯無力的玉腿腿彎之下。
以一種近乎嗬護的姿態,將夏青青整個人穩穩當當地公主抱抱了起來。
夏青青被身邊許星辰這突如其來的溫柔舉動驚得一時忘了言語,隻覺得自己仿佛被一陣溫柔的風輕托起一般,所有的重量都消失無蹤,隻留下心中那份莫名的悸動與不解。
“去……去那?”
夏青青她好不容易從這份突如其來的眩暈感中找回自己的聲音,略帶慌亂地問道,那雙明亮的眼眸裡閃爍著疑惑與好奇的光芒。
話語間,她那絕美如畫的俏臉上不自覺地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就像是晨曦中天邊最絢爛的雲霞,為這幅畫麵增添了幾分動人的色彩。
與此同時,因為夏青青被許星辰小心翼翼地橫抱起來後,伴隨著身體的輕微移動,夏青青傷口處卻傳來了一陣陣如同刀割般的劇烈疼痛。
這突如其來的痛楚如同潮水般洶湧而至,讓她不禁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那秀氣的眉宇間仿佛能夾住一支筆,透露出難以忍受的苦楚。
夏青青臉色也在這一刻變得異常蒼白,就像是冬日裡被初雪輕輕覆蓋過的花瓣,失去了往日的紅潤與光澤,儘管承受著如此巨大的痛苦。
但她卻依然強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然而,那份焦急與不耐還是不由自主地流露了出來,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略帶焦急地催促道。
“你到底要不要給我接骨啊?我都快疼死了!你這磨蹭的樣子,是不是想看著我活活受罪啊?”
此時此刻,許星辰聞言,腳步微微一頓,隨後,他的嘴角不經意間勾起了一抹帶著幾分無奈卻又溫柔的笑意,緩緩低頭,看向懷中的夏青青,調侃道。
“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是頭發怎麼長,見識就怎麼短啊?難道你不知道接骨這種事情可不是隨便找個犄角旮旯就能草草了事的嗎?”
許星辰說著,輕輕搖了搖頭,清秀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無奈,開始緩緩環顧四周,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般細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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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最終落在了這間簡陋至極、破敗不堪的破舊草屋上,那草屋的屋頂似乎已年久失修,幾處漏洞清晰可見,偶爾還能見到幾縷陽光頑強地穿透進來。
灑在滿是塵土的地麵上,四周的牆壁也是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倒塌一般,見此情景,許星辰的眉頭不禁微微蹙起。
“你看看這地方,四麵漏風不說,屋頂還透著光,一陣風吹來都能把這屋頂給掀了,這樣的環境,怎麼能讓人安心接骨呢?萬一有個什麼風吹草動,豈不是要前功儘棄?”
說到這裡,許星辰的語氣突然間變得更加認真而深沉起來,微微一頓,仿佛在整理一些思緒,隨後,又緩緩地繼續開口道。
“再說了,接骨之時可是需要脫掉衣服的,這樣才能更好地查看傷勢、進行複位,這樣的私密之事,自然得找個隱蔽又安全的地方才行。”
“不然的話,萬一被人看見,那姑娘你可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話音剛落,許星辰便以一種既優雅又不失堅定的公主抱姿勢,輕輕地、小心翼翼地攬起了柔弱無骨、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的夏青青,向著破草屋外麵緩步走去。
此時,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許星辰和夏青青他們身上,為這一幕增添了幾分溫馨,周圍的一切都似乎變得柔和起來,連風都帶著一絲絲暖意。
回想起剛才,當許星辰不經意間脫口而出那句【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是頭發怎麼長,見識怎麼短啊】時,夏青青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難辨。
心中仿佛被一股無名之火點燃,氣惱之情溢於言表,那雙明亮的眼眸裡閃爍著不滿與委屈的光芒,這股突如其來的情緒,間接性地讓她那本就因傷痛而略顯蒼白的臉頰染上了一抹紅暈。
飽滿的胸脯也隨著呼吸的節奏,不禁上下起伏了起來,宛如波濤洶湧的海麵,藏著無儘的情緒波瀾,然而,這劇烈的情緒波動,卻如同催化劑一般,觸動了她胸口的傷勢。
頓時,一陣陣如同刀割般尖銳且劇烈的疼痛席卷而來,讓夏青青不禁咬緊牙關,秀眉緊鎖,嬌嫩的額頭上,不禁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努力壓抑著呼之欲出的呻吟聲,生怕在這脆弱的時刻顯露出自己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