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啾啾現在五級了,能預側短時間內會發生的事也是在正常能力範圍內。”
喬林夕就問係統,那你知不知道這道石門背後有什麼?
“哎呀,我如果提前告訴你就沒意思了,宿主大人就體會不到那種尋寶的刺激了。”
刺激?那說明石門背後肯定有危險,肯定會有暗箭毒氣猛獸這些。
最後一排文字已經按壓完,隨著一陣聲響,石門緩緩向倆側打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是,並沒有機關暗箭射出來。
蕭驥幾人看到門打開了,就要上前去,被喬林夕攔住了:“這墓穴那麼多年沒有被打開過,處於一種密封的狀態,或許會有毒氣,先等等。”
說著,喬林夕就拿過蕭驥手中的火折子扔了進去。
原本漆黑的墓道在遇到火折子的那一刻,瞬間燃了起來。熱浪逼得所有人都後退了幾步。
“天呐,如果沒有林夕姑娘,咱們拿著火折子進去,那且不是藏身火海了?”
看著那凶猛的火勢,蕭驥也心有餘悸,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咳咳……”
大火燃燒的味道嗆得幾人直咳嗽。漸漸的也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了。
“主子,這裡的空氣或許有毒,不如我們先出去吧,等味道散了在進來,反正墓門是打開了,也不急於一時。”
“林夕姑娘,”蕭驥看著喬林夕,等她做決定。
“你們出去吧,我沒事的。”喬林夕不想在耽擱了,若今天不把東西拿了,後麵她會很忙的。
說完,喬林夕從包袱裡拿出一個氧氣麵罩帶上,看著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蕭驥想問又問不出口。
洞裡的空氣越來越少,所有人都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了,不得已,蕭驥他們直好撤出了洞穴。
看人都走了,喬林夕這才慢悠悠的朝著石門走去,那裡依舊燃燒著熊熊大火。原本漆黑的通道被火光照的如同白晝。
喬林夕花了二十點感恩值兌換了一桶四十升的水,在兌換了一個小盆,把水桶裡的水倒出來澆在火焰上。這種以空氣中可燃氣體作為介子來燃燒的火焰其實燃燒的時間不會太久,而且也好撲滅,沒用多少水,火就被撲滅了。
喬林夕踏著濕噠噠的地麵往裡走,用手電筒照著通道的牆壁,上麵有許多畫像。大致意思也還是那個神龍的故事。
在往裡走,又是一堵牆,在係統的提示下,喬林夕很快就找到了機關,牆體一分為打開了。
就在牆體打開的那一刻,一個黑影飛了過來,在喬林夕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咬住了她的手腕。
熟悉的觸感,以及熟悉的痛感讓喬林夕一頓,低頭看去,這竟然是之前出現在她府上的那條小黑蛇。
“你怎麼在這裡?”
小黑蛇:哼!
還傲嬌上了,喬林夕也沒有管它繼續往裡走,任由它咬著自己。
“你這後生總算是來了,快點幫本尊把禁製打開。”
小黑蛇鬆開了喬林夕,朝著裡麵爬去,喬林夕跟在它身後。
這小黑蛇應該就是那個能呼風喚雨的龍神吧,這麼細小的樣子應該就是龍神殘留的元神所幻化的吧。
“你才又細又小呢。”
喬林夕:……
她到底還有沒有一點私人空間了?怎麼連腦海裡的想法都被人窺探去了?
“宿主大人莫要生氣,這小黑蛇畢竟是九重天上的龍神幻化出來的,它能聽到宿主大人內心裡的想法很正常啦。”
誰能想到,喬林夕原本隻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在平凡的農家女,竟然還能接觸到天上的神仙,地上的王。
小黑蛇很嫻熟的在墓穴裡遊走,喬林夕猜測它應該在這裡生活了很多年了。
“若不是你與那臭狐狸狼狽為奸,本尊又怎麼可能被壓在這裡數百年。你這種背叛主人的小仙就該抽去仙骨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這話喬林夕可不同意,她說:“你們的恩怨和我有什麼關係?還要把我打入十八層地獄。我隻是一個平凡人,你莫要把氣撒在我身上。”
小黑蛇也知道自己現在不能拿喬林夕怎麼樣,她說的也沒錯,她如今隻是一介凡人。他們的恩怨確實不能算在她頭上。
七摸八拐,終於到了主墓室,這裡的牆壁上都是浮雕,和外麵的意思也不一樣。
浮雕上有一個頭長著角的男子被壓在一個巨大的元寶
“這個被壓著的人就是所謂的龍神吧?而這個小仙子應該就是他的仙侍。”
小黑蛇鄙夷的看了喬林夕一眼,“知道還問。”
得,喬林夕被嫌棄了。
“行了,莫要說那麼多廢話,快用你的血把這個圖騰灌滿,這樣壓在本尊身上的禁製就會解除了。”
喬林夕看著那比飯桌還大的圖騰,這得需要多少血啊?更彆提中間那個像籃球那麼大的凹槽了,就是把她的血放乾也灌不滿啊。
“沒有其他辦法嗎?必須是我的血嗎。”
“要是有其他辦法,本尊何須苦等上百年?”
“那是你自己笨蠢,”現在輪到喬林夕嘲諷小黑蛇了:“你既然能幻化成小黑蛇的模樣,為何不自己出去尋找什麼仙子的轉世呢?自己安於現狀怪誰呢?”
那小黑蛇突然飛起來朝著喬林夕的臉飛過來,可她帶著麵罩就沒咬到她,接著小黑蛇滑落到喬林夕的衣服裡,也不管是什麼地方,張嘴就咬了下去。
“你耍流氓啊?”喬林夕實在是無語,這黑蛇怎麼會咬的那麼準呢?究竟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
“本尊如今的模樣隻是殘餘在人間的元神所幻化的,不可離開肉身太久,否則會元神破裂落得一個灰飛煙滅的下慘。”
所以它隻能苦哈哈的等著自己來。不過對於用血灌滿圖騰解開禁止這種荒唐的說法喬林夕是不信。
這又不是神話小說,人體的血液對於石頭來說,不會起太大的化學反應。或許可以用其他液體代替。
喬林夕沒有那麼傻會去割自己的手腕放血,而是從包袱裡拿出一瓶黑紅色的東西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