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顧大人沒有他們口中說的那麼壞,他……”
“不提他了,”喬林夕打斷了秦國宗的話,把一本書遞給了秦國宗:“我這裡有本書,或許對秦大人有用。還有,秦小公子是個奇才,等他長大了能說話了,肯定可以幫你的忙。”
看著懷裡的兒子,秦國宗失笑:“他才多大?等他會幫忙得十幾年呢,皇上不可能會等十幾年的。”
“不不不,他很聰明的,我現在都能和他溝通。隻需要等他會開口說話就行,秦大人,你才是個有福之人啊。”
那可不,秦國宗的兒子可是一個穿越者,等秦濡洵長大了,他定能用自己所學的知識造福百姓受人尊敬的,到那時候,秦國宗還不得跟著他沾光啊。
不像她,爹娘都沒有了,能沾光的隻有自己的弟弟妹妹。
現在她在那兒開店鋪,有不少人來吃飯因為身上拮據,喬林夕就讓他們寫下感謝的話,落個名字就可以走了。這一舉動,讓周圍的商鋪都覺得很是好奇,當然了,也獲得了不少好感。
在這期間,也有不少人是抱著白吃白喝的目的,喬林夕也不揭穿,隻是讓他們留下名字就可以了。
喬林夕弄了一個小本子,專門用來記錄那些感謝喬林夕的話,才幾天,已經記錄了好幾頁了。而且她有係統加持,係統會提醒她,誰來過了,來了第幾次。
那些想白吃白喝的人被喬林夕點了名,也不好意思在來混吃了,也開始付錢了。就這樣,喬林夕做了幾天的白工這才有了收入。
喬林夕給秦國宗的那本書就是之前係統給她的那本,她還要做生意,種地這種事就交給秦國宗自己去頭疼了。
“哎,天不下雨,想要種出莊稼,談何容易啊?”
秦國宗雖然沒有被押到京城問罪,可他也很迷茫,不知道希望在哪兒。
“秦大人,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天不下雨,或許人可以造雨呢。”
“嗯?人還可以造雨?喬姑娘,你莫不是在開玩笑吧?”秦國宗很吃驚,這喬林夕這玩笑開得也太大了吧。
“不是玩笑,我說過了,世界那麼大,總有我們不知道或者沒見過的事。比如紅色的海,會飛的魚。”
見喬林夕說的認真,秦國宗也信了幾分,他問喬林夕:“那,喬姑娘,你見過紅色的海嗎?”
提起海,人們想起的就是藍色,紅色的海真是聞所未聞呢。
“見過啊,我還見過黃色和藍色共存的海。哦,對了,人工造雨這事是你兒子告訴我的。等他大些你自己問吧。”
秦濡洵:他什麼時候告訴這個小姑娘人工造雨的事了?彆把鍋推給他好不好。
秦國宗看了一眼懷裡的兒子,看他那轉動的眼睛,不由得笑起來:“這小子一看就機靈,說不定他真有什麼大能呢。”
“聽到了沒有?你快點長大,你們秦家的命可都指望著你呢。”
喬林夕捏了捏秦濡洵的臉蛋,笑著說到。
秦濡洵現在才幾個月,哪怕他的腦子具備了一個成年人能有的思考力,可依舊無法控製自己的肢體,隻能抬起手去抓著喬林夕的手,嘴裡咿咿呀呀的說著。
秦濡洵:小姑娘,你又捏我的臉,欺負我小是不是?等我長大了我會報仇的。
喬林夕失笑,等他長大了,那自己還不是會長大,大他十幾歲呢。她才不信一個小屁孩敢對她怎麼樣。
“秦大人,你是要回白雲城嗎?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秦國宗歎了口氣,看著懷裡的兒子為難,“白雲城,秦家已經被抄家了,府邸也被封了。回去的話,都沒有個落腳的地方。”
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秦國宗並沒有多慶幸自己被喬林夕救出來。他現在身無分文,又帶著一個嬰兒,能去哪兒呢?
“額……”喬林夕沒有想過這點,她看了看秦濡洵,還是認命的把他抱過來,說到:“秦大人不嫌棄就去我那兒住吧,我那店鋪後院也可住人的。”
“這,會不會不妥?我畢竟是個男子,住在你後院彆人會說閒話的。”
秦國宗考慮的比較多,雖然他現在沒有落腳的地方,可真的去喬林夕那兒,他擔心喬林夕的名聲會受損。
“秦大人多慮了,我並不住在店裡,我有自己的府邸。在說了顧長風還住在我那兒呢。我不是那種太拘於禮數的人,彆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
喬林夕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根本不在乎這些。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扒過衣服,也裸著在街上走過,還不是還怎麼活怎麼活。
“可……”
“哎呀,秦大人就彆客氣了,我妹妹也很喜歡這小子,我抱出來後她還哭了呢。在一個,你住我那兒也方便些,我們家有幾個女孩子可以照顧他。再說了,我們老喬家的命都在你手裡拽著呢。你得把莊稼種出來,有我們替你帶孩子,你也可以安心去搗鼓這個事。”
秦國宗被喬林夕說服了,歎了口氣,跟在她身後朝著她的店鋪走去。
這麼乾走著有點尷尬,秦國宗就挑了一個話題,他問喬林夕:“喬姑娘今年多大了?”
“十四。”
秦國宗:“哦,比我小女還小呢,可有婚配?”
喬林夕搖搖頭,秦國宗又問:“那可有心儀的人?”
喬林夕就笑了,這是催婚?她笑到:“沒有,再說了我要出生沒出生,還帶著十八個弟弟妹妹的人誰願意娶啊?”
確實,哪怕現在喬林夕想嫁人,也不一定有人敢娶她。她可是帶著十八個弟弟妹妹的人,娶了她一個就等於多了十八個拖油瓶。隻要是正常男人都不會娶。
“喬姑娘為何這樣說?如此優秀,定能遇到一個一心為你,不介意你那麼多弟弟妹妹的好男兒。”
喬林夕又笑了,說到:“秦大人,假如,我是說假如你兒子看上我了,你會同意讓他娶我嗎?”
原本喬林夕隻是隨口一問,結果秦國宗眼睛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我長子今年二十二,尚未婚配,我看喬姑娘你就很合適,若此事能平安渡過,那我定寫信讓他從京城來到這兒與你見上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