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我必須要離開了!”
當所有人都出去之後,整個議事大殿隻留下了毛老六和和何靜的時候,老六輕輕的開口說道。
“師弟,為什麼要走?留下不行嗎?”
“嗯,師姐,現在有這些大乘期修士幫助你,相信拿回天水界,對你來說,已經是舉手之勞了。”
“而我之所以離開,是為了不把強大的敵人給你召來,讓你有休養生息的時間。”
“師弟,你也可以暗暗的藏在萬劍宗裡修煉啊!彆人同樣也不會知道你藏在這裡的。”
“嗯,我之所以離開,我還有要做的事情,師姐你放心,我也就在附近溜達,一旦這股風過去後,我就會回來的。”
老六說著,將那四個大乘期修士的魂血放了出來,漂浮在了何靜的麵前,而那個兩個渡劫大能的魂血老六沒有拿出,他要帶走這兩個渡劫大能。
何靜還想要說什麼,卻是被老六止住了!
“師姐,進入通道的鑰匙我就先不給你了,現在給你留下,那就是個禍患,其他人如果問你,你就告訴他們,是我帶走了。”
老六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朝著外麵走去。
“師弟,風聲過去一點後,記得回來啊,這裡就是你的家!”
“家?我的家?”
老六聽到了何靜的話,猛然愣在了原地。
家?多美好的詞彙,老六用了一千年的時間,走上了修煉之路。
隨後又跨越了六個界麵,不就是為了一個家嗎?然而,直到此刻,一切都是水中花鏡中月!
“嗯,師姐,我知道了。”
老六沒有回頭,神念一動,直接跳進了綠皮蛤蟆之中,同時,白起出現在當場。
“師姐,走了!”
白起衝著何靜點點頭,直接朝著外麵走去。
神識傳音了兩個渡劫大能後,白起再次飛到了左峰峰頂之上。
在一左一右兩個渡劫大能的保護下,白起劃開了萬劍宗的防護大陣,直接從後山離開了。
前山關注的人太多,所有弟子都知道今天萬劍宗發生了大事,老六不想引起過多人的注意!
三人飛行在夜色之中,幾個閃落之後,三人已經飛出了天劍山脈,白起神念一動,祭出了他的天梭,帶著兩個渡劫大能隨便選了一個方向,朝前飛去。
“六哥,我們現在去哪裡?”
“不知道,你還是問一問這兩個家夥,知道多少墨門的事情吧!”
“唉,漠河老怪,幽冥鬼君,那天和你們追殺六哥的那個九級蜥蜴是什麼人?”
“回稟主人,那個家夥好像是仙界下來的神魂,奪舍了一個九級的蜥蜴而已!”
“廢話,這個我也知道,我是問你們知道不知道他後來去了哪裡?”
“不知道,後來我們就和他分手了,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漠河老怪恭敬的說道,一點都不敢狂妄,做為一個渡劫大能,魂血被人所扣,沒有比他更加愛惜自已的生命的。
正當老六也是無所適從,不知道該去哪裡的時候,突然,白起大叫一聲,身體一個閃身,跳出了天梭,遁入了虛空之中!
當兩個渡劫大能正目瞪口呆的時候,一抹血光崩現,一個黑衣人胸口冒著鮮血,從虛空之中跌落了出來。
“漠河老怪,抓住他!”
緊接著,一陣漣漪泛起,七八歲樣子的白起,從虛空之中跳了出來。
天梭上的漠河老怪沒有遲疑,一個靈氣大手探出,直接抓住了那個黑衣人的後背!
那個黑衣人不過是個合體初期修士,不論他如何掙紮,他也掙脫不了一個渡劫大能的靈氣大手。
很快,這個黑衣人就被漠河老怪抓到了天梭上,正當老六剛剛要跳出來的時候,白起又是一聲驚呼,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從虛空之中探了出來,直奔著那個被抓的黑衣人刺來。
這把劍的速度太快了,快的讓兩個渡劫大能都沒有反應。
“墨門的大乘期刺客!”幽冥鬼君大喊一聲,根本來不及任何的反應!
“噗…”的一聲,那把寒光閃閃的長劍刺在了天梭的陣法上,當場把天梭上的陣法打爆了。
然而,天梭上的陣法雖然被打爆,可是也阻礙了那個刺客的動作,讓他的長劍沒有刺在那個黑衣人身上。
一個拳頭大小的骷髏頭飛了出去,直接轟在了這個大乘刺客的身上,那是幽冥鬼君出手了。
“噗…”
半空之中的大乘刺客一口鮮血噴出,沒有絲毫的遲疑,一個閃身再次消失不見。
幽冥鬼君身邊盤旋著十幾個骷髏頭,跳出了天梭,表現積極的要去追。
“不要追了,他已經跑了!”白起淡淡的說道,身體一抖,把老六放了出來。
老六坐在天梭上,一把抓住那個黑衣人,一拳已經轟在了他的肚子上。
那個本來就已經重傷的黑衣人,被老六一拳打的萎靡不振,眼神也黯淡了下來。
老六隨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了黑衣人頭上,同時,毫不猶豫的將一個手放在了那個黑衣人的頭上,開始了搜魂!
兩個渡劫大能沒有說話,看著下手乾脆利落的毛老六,兩人心裡都是一顫!
幸虧是被老六抓住交出了魂血,萬一放出老六也是想搜魂的話,他們現在可能已經隕落了。
白起再次開啟了天梭上的屏蔽陣法,操控著天梭朝著前方飛去。
一刻鐘之後,老六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把手從這個修士頭上拿了下來。
“六哥,怎麼樣?什麼情況?”
白起神識傳音著毛老六。
“嗯,這個墨門的大部分弟子已經趕到了天水界,而且,還有七個渡劫大能也過來了,這七個渡劫大能都是從仙界下來的。”
老六一邊說著,一邊當著兩個渡劫大能的麵,把那個黑衣人的儲物戒指擼了下來,同時,一把把這個已經癡呆了的黑衣人推下了天梭。
老六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手指一彈,一個火球飛出,直接打在了那個墨門黑衣人身上。
已經癡呆的黑衣人或許已經不知道了疼痛,並沒有吼叫掙紮,全身帶著一團火焰,掉落向了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