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白起的修為也鞏固的差不多了,老六讓白起出來,他進了綠皮蛤蟆之中。
此刻,有好幾個人都已經見過老六,而見過白起的兩人都已經被老六殺了,所以,白起在外麵飛行還是要安全很多。
不知道是否屍嬰的緣故,白起已經煉虛境修士了,然而,外形樣子依然隻是一個七八歲的樣子。
對於外形,白起從來也不在意,白起駕駛著天梭一路朝著福祿城的方向飛去。
接下來的幾天裡,白起遇到了很多不懷好意的大能修士,不過,當他們看到白起的外形時,也都沒有說什麼,直接放過了白起。
綠皮蛤蟆之中的老六心裡明白,這些人是在尋找自己。
這天,正當已經距離福祿城不到百萬裡的時候,白起突然再次被一個合體期修士攔下。
而在他們的下方地麵上,一個大乘中期修士帶著四個合體期修士和幾個煉虛境修士已經攔下了十幾個修士,正在挨個的檢查著!
那十幾個修士都是大氣不敢喘的等在了那裡,看樣子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子,你要去哪裡?”
“哦,前輩,我,我要去福祿城。”
白起故意裝出了怯生生的樣子,此刻,老六的消息已經泄露,誰也不敢保證,那天虹真人是不是已經到了福祿城。
“下去等待盤查!”
合體期修士臉色陰沉命令的說道,根本正要都不帶看這個煉虛境初期修士一眼。
“前輩,我怎麼了?為什麼咽要下去被盤查?”
“讓你下去就下去,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
“你!”
白起一看已經躲不過去,就打算要發飆了!
“道友,我是天水界萬劍宗的人,剛剛從天虹真人那裡過來,這個孩子是我的人。”
正當白起就要發飆先下手為強的時候,旁邊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白起急忙扭頭看去。
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修,長的溫文爾雅,非常的大方,修為是大乘初期修士,此刻,這個女修也是獨自一人坐著一條單人飛舟漂浮在白起的身後。
“萬劍宗的修士?”綠皮蛤蟆之中的老六猛然一愣!
“哈哈,何靜道友,你怎麼來了福祿城呢!”
正在白起和綠皮蛤蟆之中的老六迷糊之際,
“何靜?他也姓何?他和何劍是什麼關係?”
綠皮蛤蟆之中的毛老六興奮的想著,本能的感覺到,這個大乘初期女修一定和那個何劍有淵源。
“哦?劉師兄,我打算回天水界了,準備去福祿城坐傳送陣,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哈哈,沒什麼?我家有個家夥偷了真人的一件寶貝,這是在抓他呢!家事,家事!”
設卡攔截的大乘期修士哈哈大笑著說道,但是聽在老六的耳朵裡,這個大乘修士有意在瞞著這個女修什麼!
“哦?家事,那就好,那我就先離開了。”
大乘女修對著那個大乘修士微微一笑,衝著白起點點頭,飛舟緩緩的啟動了。
白起也不傻,跟在女修的後麵,緩緩的啟動了天梭,朝著前方飛去。
“白起,上去和他套近乎,最好跟著他進入天水界,最好和他進入萬劍宗才好呢!”
老六眼珠一轉,一個非常膽大的計劃在他心裡形成了。
“嗯,前輩,你為什麼要救我?”
白起加快了天梭,飛到了女修飛舟的右側。
“嗬嗬,沒什麼?看到你,就想起了我的兒子!所以,所以就順手幫了你一把!”
大乘女修淡淡的說道,此刻一臉的平靜,根本不是剛才那個溫文爾雅笑眯眯的女人了。
“哦?前輩,你兒子?你兒子怎麼了?有沒有我能幫上的,我一定儘力而為!”
白起聽出了女修話裡有話,而且提到他的兒子時,眼中精光四射,似乎那是一股殺意!
“嗬嗬,你,你可是不行?”
女修的臉上恢複了笑容,笑著對白起說道,似乎話裡也有點譏諷的意思。
“哦?前輩,我叫白起,我也從這裡坐傳送陣去天水界,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你不要客氣,直接和我說。”
白起故意露出一副憨憨的涉世未深的樣子。
“哦?你一個煉虛境初期修士就要跨界傳送?”
女修似乎也有點不可思議,扭過頭來多看了白起兩眼。
“嗯,沒有辦法,在天虹界混不下去了,有仇人追殺,所以,我打算去天水界呆個幾百年去。”
“嗬嗬,你這小不點也有仇人?”
女修似乎被白起憨憨的樣子騙了,不相信的說道。
“嗬嗬,前輩可彆看我長的小,我和其他修士一樣,前輩彆看我長的小,我和其他修士一樣,也在努力的活著!”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就已經看到了那福祿城的城門。
“努力的活著?唉,誰又不是在努力的活著呢?”
大乘女修說到這裡的時候,眼中透露出了一絲的無奈,這些都被老六看在了眼裡。
“每人二十塊中品靈石!”
城門口的守門人賣力的吆喝著,修士們也自覺的不是出示令牌,就是丟出十塊中品靈石,扔進了那個大木箱之中。
“前輩,我請客!”
白起一步跨出,也不管大乘女修願意不願意,直接丟進了木箱之中十塊中品靈石。
“嗬嗬,你請客?我本來是有令牌的,不用花錢的。”
女修有點戲謔的看著白起!
“啊!意思是白花了十塊中品靈石?那我找他要回來。”
“行了,行了,不就十塊中品靈石嗎?”
“哦?”白起傻乎乎的點點頭,有點鬱悶的跟在女修的身後朝前走去。
“你第一次來福祿城?”女修似乎對白起印象不錯!
“嗯,第一次來,前輩,也不知道這跨界傳送一次得多少靈石?”
“怎麼也得百萬塊靈石吧?怎麼?你的靈石不夠?”
“百萬?那夠了,夠咱倆傳送一次了。”白起憨憨的說道。
“什麼?你要給我付跨界傳送費用?”
女修有點意外的看著白起。
“嗯,你剛才救了我,我們又是去一個方向,我怎麼能好意思隻掏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