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
說的可真坦然啊。
姬衍走到桌旁坐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
這酒可是老六替他準備的,不知道有沒有下意亂情迷的藥。
高陽跪著不起身,眼眶已是淚珠連連。
“殿下,我不願意嫁給三皇子。”
姬衍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是因為姬亥沒法讓你享受做女人的快樂?”
“不全然如此,三皇子為人刻薄,又無大才,我不願意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隻因皇後威脅,陛下降詔,高陽不得已才……”
“你跟三皇子睡過麼?”
“沒有,三皇子從來沒有碰過我。”
嗬,真的假的。
要說高陽也是美人一個,她姐姐悅陽更是傾國傾城。
曾經的太子、二皇子,哪一個不是被悅陽迷的神魂顛倒的。
可偏偏悅陽又是個男人脾氣,自幼習武,不讓須眉。
多少王公貴族都求之而不得。
這對姐妹花堪稱京師之最了。
姬衍喝下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斜眼看著這個豐腴、甜美的女人,哪有不懂心思的可能。
隻要是個男人,都恨不得將其推倒,折磨一個通宵。
但她畢竟是皇帝許配給老三的……
老三……皇後……丞相……
一想到皇後家族的人,姬衍就氣不打一處來。
憑什麼自己要被這群人當棋子一樣呼來喝去,還要遭老六戲弄呢。
自己又離不開京師,真是無語。
他再次靠近高陽,捏著這個女人的臉蛋,手指在她的紅唇上輕揉,那一對含苞待放的飽滿,他不想拒絕了。
儘一切可能被廢,離開京師,方為上策。
這種是非之地,姬衍懶得逗留。
離開前,溫存一次三皇子的心上人,不也是一種瀟灑麼。
“高陽,你當真願意伺候我?”
高陽微微點頭,目光堅毅:“隻要殿下願意,可隨意享用高陽。”
那眼神也太堅定了,姬衍猜得到,高陽在撒謊。
這個女人不簡單,可他受得起,哪怕被捉奸在床又如何呢。
想到此,姬衍一下抱起了高陽,托著她的柔軟處。
“殿下……愛我……”
“那你看你承不承受的住了。”
一次、兩次、三次。
久久不停,姬衍欣賞著高陽的歡樂,欣賞著她的揮汗如雨。
她沒撒謊,三皇子果真沒有侵犯過她。
一個時辰的同歡之後,姬衍也不想繼續了,因為高陽求饒了八次。
她無力的偎依在姬衍懷中,剛才居然一直忍著沒喊出聲。
高陽始終捂著自己的嘴巴,像是在克製什麼。
“為什麼皇後的人還沒衝進來?她的人肯定在這宅子裡等待結果吧?”
高陽驚奇的看著姬衍:“殿下怎麼知道?”
“你以為你騙的了我麼,我是將計就計,我根本不在乎當什麼皇子,早點被發配了,反而合我心意。”
“你……”
“我的話嚇到你了?”
高陽詫異了,因為上一次和姬衍認識時,當時的姬衍就像個傻子一樣,而且色心極重。
現在看來,七皇子卻是個城府極深之人。
好像不管她想什麼,姬衍都能提前猜透。
“殿下,你既然知道我是騙你的,為何還要與我成歡?你真的不怕再次被削去皇籍麼?”
“嗬嗬,舒服麼?”
姬衍岔開話題,問了這麼一句。
高陽臉蛋緋紅,剛剛,她第一次體會到真實物體的厲害,比起宮中的那些木頭玩具來,可要舒服百倍了。
那種逍遙,簡直讓她忘記了人間的一切,忘乎所以。
她的心,在感受姬衍溫暖的時候,徹底被姬衍給融化了。
“殿下,我不想害你了,可是……皇後她……”
姬衍瀟灑的躺著,胳膊擱在腦後:“皇後那賤人巴不得我死呢,你現在可以自保,給外頭的人發信號。”
“告訴他們,是我強要了你,這樣一來,你不但可以拜托三皇子那個白癡,還能不用參與到皇家的勾心鬥角裡。”
被強要過的女人,是沒有資格做皇子側妃的。
高陽從床邊拿出一根蠟燭:“如果我點燃這根蠟燭,外頭的太監會立刻衝進來。”
“那你還是直接喊人吧,點蠟燭多費勁,用不著下床了。”
“不。”
她將蠟燭直接扔了。
“殿下,我喜歡你。”
喜歡?
嗬,沒那麼快吧,隻是剛才她太舒服了,飄忽所以了。
女人呐,一旦被征服了,腦子會短路。
“你要是再不發信號,我可就要穿衣了,我想去青樓耍耍。”
片刻後,姬衍起身走離,頭也不回的離開這個房間。
高陽坐起來,還憧憬著剛才的美好。
“姬衍是怎麼回事,仿佛變了一個人。”
“但沒想到,他是這樣厲害的一個男子。”
“皇後說,皇帝服了藥,也隻能堅持半柱香啊。”
“莫非,我撿到寶了?”
姬衍走後沒多久,便有兩個太監闖入了室內。
此刻,高陽還衣衫不整,嚇得急忙用被褥遮羞,心跳加速。
那太監眼色極其冷漠:“不必遮掩了,奴才是太監,對女人提不起興趣的。”
“公公,我……”
“郡主,你跟七皇子苟且,卻不發信號,難道你忘記了皇後的叮囑麼?你敢背叛皇後娘娘。”
高陽嚇的跑到地上,顧不得穿衣,哀求道:“公公饒命!我願出銀子,求公公不要告訴娘娘!”
太監陰陽怪氣的:“哼,你敢賄賂奴才?可奴才是娘娘的人,接了你的銀子,娘娘會讓奴才不得好死的。”
半夜,高陽被帶到皇後麵前,兩個太監摁著她。
皇後的計策,就被她給毀了。
她抓住高陽的嘴巴,凶狠異常:“舒服麼?姬衍的行房本事如何?看來你很享受啊,居然敢背叛本宮!”
“娘娘,我……我沒有……”
“沒有?剛才嬤嬤已經替你驗過,你已不是處子之身了!姬衍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她怒視著旁邊的太監:“還有你們!一群窩囊廢!”
那太監嚇的哆嗦,跪下哭訴道:“娘娘,郡主不發信號,奴才怎敢冒失呢,奴才在外可是苦等了一個多時辰啊。”
“什麼?一個……一個多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