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上這麼一個男人,你和你媽也真是可憐。】
薑言憐憫地看了眼許行止。
【那之後兩人就一直私下裡來往。
許靖川也是雞賊,怕給白月光住太好的地方會被發現,於是就給白月光在小城市裡買了間一般小區的房子。
畢竟對於金家而言,幾十萬的支出,他們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白月光兒子也隨之長大。
日子過得有滋有潤完全不差錢的他們欲望也開始膨脹了,他們不滿足於現狀了,他們都想擠上上流社會。
於是都開始在許靖川身邊吹風,許靖川這人本來就因為把錯怪在金良玉身上,對金良玉毫無愛意了,所以聽他們一吹風,自然也舍不得白月光和兒子過著見不得人的日子,於是他們謀劃著殺死了金良玉,還陷害許行止強奸被關進牢裡。
眾所周知,監獄存在著鄙視鏈,強奸犯是監獄最底層,許行止進入監獄後的生活可想而知。
即便他心中充滿了仇恨,最後還是支撐不住自儘了。
而許靖川和他的白月光、私生子則住在他們家,用著他們的錢,掌握了他們的公司,過著逍遙快活的日子。唉】
對於死亡的結果,許行止早有預料。
隻是沒想到是這種死法
也沒想到媽媽也會死,還是被許靖川害死的。
正如薑言所說,許靖川比周儒更渣。
周儒好歹沒想過要害死白鷺和她媽。
許靖川卻為了白月光和她兒子,要置自己老婆和兒子於死地。
這麼多年的相處,難道就沒有一點感情嗎?
許行止內心很憂傷,他悄悄打字在他們兄弟群裡說道:
[其實在聽到嘉澤的事情時,我就料想到我可能也噶了。不然我們不會不幫忙的。看來我和媽媽出事是在嘉澤之前了。]
[嗯。我也猜到我大概率也是噶了。]這是宋乘舟。
[同上。]這是秦書演。
[我也是這樣想的。事實正是如此,我同樣死了。]這是薛寄。
看到這裡,幾人對視一眼,皆歎了口氣。
七個人,就隻剩下鐘離嘉澤這一個獨苗苗了。
可能真像薑言說得那樣,他們班風水真不好。
【不過現在許行止知道他爸是個渣男了,未來大概會改變了吧。】
許行止已經知曉了,那她也不必費儘心思、想方設法的將這些事情告訴他了。
可惜這也隻是個例。
其他人的未來,還得想辦法在合適的時間通過不暴露自己的方式告訴他們才行。
薑言想著又把許行止搜索頁麵往前麵翻,眼裡很快就有了笑意。
【有一次許行止和秦書演一起去看新上映的電影,看完後,許行止一邊看手機一邊扯著秦書演就叭叭影片如何垃圾,男主又如何的裝、演技又如何不好如何的尬。
他講了一路,直到紅綠燈才停下。
他忽然發現不對勁,雖然秦書演平時也很安靜,但此時也太安靜了吧,怎麼說他也會嗯嗯哦哦的回應他,但這一次卻愣是一聲不吭。
許行止轉頭看去,他扯著的是一個帶著帽子墨鏡口罩的陌生人,秦書演在他們的三步之遙的位置。
許行止發現拉錯人了,很是尷尬的道歉,然後那個全副武裝的陌生人摘掉墨鏡和口罩說了句沒關係,但卻讓許行止更尷尬了。
因為這個全副武裝的陌生人就是他們剛才看得的電影的男主,就是那個被他一路叭叭演技不好還裝的男主。
哈哈哈哈,救命,我都替人尷尬的毛病又犯了。
最要命的是那男人還說會虛心聽取他的建議,努力把演技練好。
許行止尷尬地胡亂應著,等那男人走後,他才看向秦書演問他怎麼不提醒自己。
秦書演說:“看你說的那麼投入,不忍心打斷你。”
哈哈哈這個秦書演怕不是個腹黑吧。嗯,下一個就看他。】
秦書演:“”
“活該!”已經安撫好自己情緒的許行止幸災樂禍。
最忌諱的不就是背後逼逼被正主聽了個正著嗎?
天知道他當時有多尷尬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許行止有一次上廁所,一走進去,廁所裡的大媽們全部看了過來。許行止以為走錯廁所了,他靈機一動,拿著手機裝模作樣的打電話,掐著嗓子說:“哎呀,我忘記今天sy男裝了,還是回去再上廁所吧。”
他一邊說一邊走出廁所撒腿就跑,身後還傳來大媽們的聲音:“小夥子你沒走錯廁所!”
事實上他的確沒走錯,隻是女廁太擁擠了,這些大媽就來沒人的男廁上廁所了。】
“哦——”
薑語幾人笑眯眯地看著許行止。
“你什麼時候去泰國變了個性啊?”宋乘舟問。
許行止沒好氣的白了眼他們。
真是一群損友,知道他當時心裡的受傷麵積有多大嗎?
生怕自己慢一步,一世英名就毀了,成為人人喊打的偷窺女廁的色狼。
[沒關係的,你好歹是走對了廁所,我可是真的走錯走進了男廁所。當時所有正在上廁所的男同學齊刷刷地看向我,我那叫一個尷尬啊,飛速跑回寢室換了一件衣服,換個一個發型,生怕被人認出來是我走錯了廁所]
[難道之前學校裡一直傳的闖入男廁的女生就是你?]
[如果沒有第二個走錯的,那應該就是我了。]
[臥槽我當時也在廁所裡,但我是在隔間,還好我是在隔間,不然清白不保]
那位女同學:“”
【還有,許行止見有人看他還喊他,雖然不認識,但還是微笑著走了上去,剛揚起手打算回應,嘴裡也蹦出了一個‘你’的音節,那人卻沒有搭理他,而是和他身後的人說話。
許行止這才知道人家並不是喊他也不是在看他,頓時尷尬的無地自容,但不想被發現就裝作若無其事的前進,腳步飛快。哈。】
薑言的笑聲戛然而止。
【可惡!一點都不好笑!我也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啊。
甚至有一次我還回答了彆人的喊話,但人家根本不是喊我,當時我倆麵麵相覷,然後他喊得人走上前來,我趕緊捂臉跑了,真是尬死我了。】
眾人很想笑一笑,卻發現很難扯出一個笑容。
因為,這樣的經曆,他們也有啊。
最無奈的是,即便有過這樣的經曆後,還是會中招。
薑言唉聲歎氣了一陣,又繼續在八卦圖鑒上搗鼓。
【秦書演,秦書演,一聽就是霸總的料。不知道有什麼好吃的瓜~啦啦啦啦~】
【噗~沒想到冷麵酷哥還乾過離家出走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