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
包括薑言在內的十個人在學校彙合。
薑言沒有自行車,不過薑語有兩輛自行車,都放在許行止那裡,便讓許行止讓人都帶過來的。
準備齊全,一行人浩浩蕩蕩朝著規劃好的路線前進。
天氣雖然逐漸變冷,但今天卻出了太陽,就算騎行也不會覺得冷,反而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適。
兩個多小時後,他們抵達了目的地。
薑語幾個男生瞥了眼生龍活虎的薑言,再看向已經癱倒的周清雅和李時瑤,相互對視一眼,紛紛攤手。
這得怪他們頭一次和女生出來玩,沒有考慮到個體差異。
周清雅和李時瑤一看就不經常鍛煉,騎兩個多小時自行車會累癱很正常。
她們這一路上都沒喊累,已經很堅強了。
“彆告訴我,我們回去也是騎自行車?”李時瑤緩過來後,有氣無力地看向男生們。
她比周清雅還不愛鍛煉,這兩個小時多真是要她命了。
“嗯。”薛寄還是將這個殘忍的事實告訴給自己同桌。
李時瑤一聽,頓感人生無望啊。
周清雅聞言也沒好到哪裡去,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頹然。
“沒關係,不是馬上回去。我們第二天早上才走。”鐘離嘉澤見此補充道。
“還不是一樣。明天肌肉肯定十分酸爽,彆說騎自行車了,走路估計都成問題。”
“要不,明天你們打車回去?”薑言看著兩人,“不能堅持,也不要勉強,免得好好的來玩,反倒是受傷了,弄得不愉快。”
“薑言說得對。”宋乘舟說,“明天早上給你們叫一輛車,你們坐車先回去。”
李時瑤和周清雅也不倔強的堅持,爽快同意了。
“走吧。”許行止指著麵前的農家樂,“我們已經訂好了。考慮到安全,你們三個女生住一間大房,我們就在你們房間的兩側隔壁,有事情就叫我們。你們現在是想休息一下,還是和我們一起去釣魚?他們這裡有魚塘,等下釣到了,晚上拿來烤了。”
“休息。”李時瑤和周清雅異口同聲。
薑言雖然不喜歡釣魚,但不想光坐著,隻是考慮到男生都去釣魚了,就留下身嬌體弱的李時瑤周清雅不安全,於是也選擇了留下來。
大家暫時分開。
薑言不打擾癱軟在床上休息的兩人,在院子裡坐著,隨手打開八卦圖鑒,明亮的眼睛掃過每一個從她身邊路過的人。
【渣男。老婆大肚子在家,自己卻帶著小情人兒來談情說愛。嗬嗬,還不知道你小情人經常閨蜜麵前吐槽你短小還快吧?】
正睡意朦朧的李時瑤和周清雅就像是一滴冰冷的水滴滴在了她們大腦上,她們瞬間清醒。
兩人對視一眼,趕緊坐起來,就怕一直躺著一不小心就被睡意侵襲從而錯失了吃瓜的樂趣。
【哈哈哈哈這個小姐姐去老板家拿文件,然後肚子疼,就在老板家上廁所,結果把廁所堵了。媽耶好社死啊】
為這位不知名的小姐姐默哀,地球還是很大的,這家不能待了,還能去下家。
【小姐姐之後找新工作,人家問她為什麼辭職不乾上份工作了,小姐姐說:“把老板家廁所拉堵了,沒臉待下去了。”】
你開心就好。
兩人有點無奈。
無論怎麼想,就算小姐姐真找新工作,真被問到這個問題,也不會這樣回答吧。
【哈哈哈哈這小哥過年回家坐他爸的摩托車,有一段路非常爛,他在摩托車後座顛來顛去,最後被顛下來了。
他爸完全沒有覺察到,哼哧哼哧的走了,徒留他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望著他爸遠去的背影。
最好笑的是,一輛載人摩托從他身邊路過,兩人一直看著他哈哈笑,結果那個乘客也被顛下來了,摩托車師傅卻揚長而去了,徒留兩人麵麵相覷。】
“噗~哈哈哈哈”
聽到笑聲,李時瑤兩人對視一眼,連忙從床上爬下來,打開門一看,就見到去釣魚的薑語一群人回來了。
正抱著肚子笑得不行的正是李時瑤的同桌薛寄。
薑言好奇地看著薛寄,不明白薑語這個朋友在笑什麼。
“咳,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周清雅連忙開口。
這一開口果然轉移了薑言的注意力。
“運氣好。一去就釣到了。”許行止晃了下手裡桶。
薑言伸著脖子往桶裡看,兩條大草魚。
“夠我們這麼多人吃嗎?”李時瑤臉蛋紅紅的問道。
她有點社恐和內向,對不是特彆熟的人就是容易臉紅。
“夠啊。還有其他菜。書演讓人添置了不少食材,都已經送過來了。”宋乘舟應道。
一直沉默寡言的秦書演點頭。
大家都想跟著薑言吃瓜,也就沒了去其他地方玩的心思。
於是他們直接在院子裡玩,叫人添了飲料點心,便坐著玩牌。
不玩牌的三個女生就一旁吃東西玩手機,當然這些都是幌子,主要是聽八卦。
聽著薑言心聲吃了幾個瓜,大家心滿意足時,便聽薑言說:
【讓我看看小魚的兄弟們有啥瓜呢~鐘離嘉澤已經看了,看誰好呢?】
聞言,周清雅、李時瑤、鐘離嘉澤、薑語皆目光灼灼地看向許行止、宋乘舟、薛寄、秦書演、顧鶴池幾人。
被看的五人,不自在的動了動。
薛寄更是往秦書演身後躲。
他這一躲就讓薑言注意到他。
【就他了。是叫薛寄對吧?】
薛寄:“”
早知道就不動了!
其他沒被點到的人,皆鬆了口氣,然後同情的看向薛寄。
死貧道不死道友。
【什麼?!】
薑言眼睛直接瞪大了。
她猛地看向薛寄,上下打量他後,一言難儘地看向薑語。
【小魚啊小魚,你可知道你交了一個什麼兄弟?】
薑語眉頭一皺,不能理解薑言那複雜的語氣。
薛寄不是挺好的嗎?
【你把他當兄弟,他卻想當你嫂子!】
“噗!”
正喝水的鐘離嘉澤直接一口水噴了出來。
但大家沒在意,全都不敢置信地看著薛寄。
薛寄臉都紅成蝦了,顫顫巍巍地躲在秦書演身後,不敢冒頭也不敢吱聲。
見他這樣,他們哪能不知道薑言說得是真的。
[哪個?你不會喜歡薑甚吧?]
[聽我一句勸,彆墜入深淵!]
薑語在他們兄弟群裡瘋狂艾特薛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