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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鄔坤看到李觀棋的時候也是心中一驚。
他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看得見他,不過想了想也沒放在心上。
他此行東驍城的意義很大,能不惹事的話儘量不惹事兒。
不然以他的性子又怎麼可能會不搭理李觀棋。
從他對待蒼戮的態度不難看出,鄔坤為人高傲,十分看不起他人。
不過李觀棋見他沒有挑事兒,也就沒放在心上,美滋滋的等著火鍋上來之後大快朵頤。
雖然他從金丹境開始就早已辟穀了,但他畢竟修道時間還短,有時候還是嘴饞的。
正當他在酒樓中大快朵頤的時候,風雷宗後山的一處威嚴大殿之中。
一名身著青袍的老者看著回來的小姑娘給他的形容頓時一臉苦相。
小丫頭薑檀惡狠狠的形容著李觀棋的罪行。
薑檀一邊說一邊繪聲繪色的比劃著。
“師父你是不知道,那家夥看起來人模狗樣的。”
“房間裡竟然有足足九個舞女!!九個啊!!”
“那副樣子活脫脫的一個大爺!”
“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麼,還要讓你最親愛的徒弟親自送拜帖。”
“送了人家又不領情,哼!”
薑檀掐著腰細數李觀棋的重重罪行,剛開始形容房間裡的舞女時臉都羞紅了。
可風雷宗的宗主褚興賢聞言卻是哈哈大笑道:“不過是聽曲兒看舞罷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那家夥是不是真的很年輕?”
薑檀聽師傅說不是什麼大事剛要發火,可轉念一想就說道。
“嗯,確實很年輕,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但是那雙眼睛倒是挺好看的。”
說到這薑檀突然仰起頭看向白胡子老頭有些疑惑的說道。
“師父,不就是個少年郎麼?你怎麼這麼上心啊?”
“宗門裡麵的青年才俊不知多少,周邊三城八鎮的年輕天才也不少。”
“為何要偏偏對他這麼特殊啊?”
薑檀下山之前老頭也沒跟她說到底是為什麼。
這會褚興賢聽說少年收下了他的玉簡,不由得笑眯眯的輕撫胡須道。
“小薑檀,你知不知道那少年是何等境界,又是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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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皺著眉頭,憋著嘴說道:“能是啥境界,就算是天機閣金丹榜上的家夥又如何?”
“那也用不到您以為堂堂化身大修士屈尊邀請吧?”
薑檀實在想不通自己的師傅為什麼會對一個小輩如此特殊。
身為風雷宗的一宗之主,褚興賢平日裡素以冷麵著稱。
也就知道在彆院的時候麵對薑檀才會有點笑臉。
可褚興賢坐在搖椅上聞言卻是哈哈大笑。
手指輕輕敲打著扶手笑道:“就算是金丹榜上的家夥也不至於我褚興賢自降身段邀請。”
“可如果……他是一個元嬰呢?”
一旁的小薑檀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滴溜溜的大眼睛裡麵滿是不敢置信!
“他!!他他他…元嬰??”
薑檀感覺自己花都不會說了,拉著老者的手臂說道。
“他才那麼小的年齡,怎麼可能是一個元嬰的老妖怪?”
突然,小丫頭滿臉驚恐的捧著臉說道:“難道說……他是個幾百歲的老妖怪!”
一旁的褚興賢突然臉色一黑,薑檀立馬說道。
“呃……師父,我絕對沒有說你的意思。”
老者擺了擺手說道:“當然如果隻是這樣,他在我眼裡也隻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天之驕子。”
“可他是李觀棋啊……老夫還是想見一見,看看老陸是有什麼樣的福氣才能有這樣一個弟子。”
一旁的薑檀卻十分疑惑的開口詢問道:“李觀棋?他的名字麼?”
“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師父你竟然想見他。”
褚興賢長歎一聲,輕聲道:“他啊……你如果去了北域,肯定會聽說他的名字。”
“大夏劍宗,李觀棋!”
言罷,老者有些苦惱的說道:“不行,我的跟老陸說一聲,讓他來給我們風雷宗這幫小崽子上一課。”
說完老者起身就走。
而一旁的小薑檀則是對那個瞎子少年產生了十分濃厚的興趣。
飛身拋出身後的青色短劍禦劍而走,想著去宗門裡麵找師兄師姐打聽打聽關於李觀棋的事情。
夜幕降臨,李觀棋又是經曆了一番紅塵煉心。
不過他現在已經覺得這些事情索然無味了,畢竟他也不想再進一步。
權當是打發時間的消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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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東驍城熱鬨非凡,李觀棋一路閒逛之下突然發現了一處十分隱秘的巷子。
巷子漆黑,門口有一名毫不起眼的老嫗坐在小馬紮上,輕輕的搖晃著手裡的蒲扇乘涼。
這一切看起來都沒有任何問題,可李觀棋卻發現這老嫗的氣息他竟然有些看不透。
這就有意思了!
神識微微蔓延之下,老嫗渾濁的雙眼陡然閃過一抹精芒。
緊接著老嫗的聲音就在他耳邊響起。
“小娃娃,這裡是黑市,想來玩玩就換身行頭。”
李觀棋雙眼一亮,沒想到這裡竟然就是東驍城的黑市。
能碰上一次倒也算是緣分。
他現在手裡有錢,畢竟一個化神境修士的儲物戒還是很有錢的。
“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那就看看。”
嗡!!!
人來人往那個的街道上沒人察覺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等李觀棋的身影消失在小巷中後,門口老嫗的眼神微微閃爍。
輕聲呢喃道:“尊老的消息果然靈通,這小家夥的實力提升可不弱啊……”
“要不要稟報上去接觸一下。”
念及此處,老嫗微微閉眼,一到玄妙且隱秘的波動陡然傳出。
風雷宗。
褚興賢拿著手裡的玉簡大罵道:“王八蛋這會避世連我的消息都不回!”
老者越想越氣,可讓他一個長輩去找他,他又有點拉不下來臉。
索性再等等看,反正這小子還在山下的東驍城沒走呢。
到時候他還不來,自己就親自找他一趟。
身穿黑袍的李觀棋緩緩走進一座府邸之中,房間裡很簡單,隻有區區十個座位。
裡麵已經做了七個人,他是第八個。
當他走進來的時候所有黑衣人都轉頭看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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