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為廠裡做出了貢獻,我作為副廠長,治療你父親,那也是理所應當。”沈斌不著痕跡地拍了拍白茹,然後和白茹分開。
“沈副廠長,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儘管招呼我,上刀山下火海,義不容辭。”白茹大大咧咧地說道。
這也是她表達感激最直接的方式。
“以後我會經常用重卡,到時候,恐怕要經常麻煩你。”沈斌倒也是實話實說。
“沒問題,我隨叫隨到。”
白茹非常爽朗。
在白茹離開後,沈斌也意識到了一個頭疼的問題。
那就是每次在空間拖拽糧食,天天動用重卡肯定不妥啊!
隻是不動用重卡,一旦糧食過多,那麼,漁網就無法弄上來,自己就無法再次撒網了。
這還真是頭疼的問題。
“大型發動機!”
忽然,沈斌想到了自己最近剛剛研究出來的大型發動機。
雖然說,大型發動機強行安裝到轎車內,會出現很多問題。
主要還是適配問題,如果新發動機與原發動機型號不一致,可能會影響車輛的適配性和性能,甚至縮短汽車使用壽命。
不過,這方麵沈斌根本不在乎。
因為自己更換了發動機之後,又不會駕駛轎車上路,隻是在海灘上拖拽東西而已,所以不會存在安全性能方麵的問題。
至於縮短轎車壽命,那都無所謂。
更換大型發動機,最大優點就是提升轎車的動力。
想到這些,沈斌也不再遲疑,直接去了生產車間,和生產主任要一個剛剛生產出來的發動機。
如果是彆人過來討要,肯定不行。
但是沈斌不一樣了,作為發動機的創始人,彆說一台發動機了,哪怕十台發動機,車間主任都會雙手奉上。
車間還指望沈斌能研究出性能更加牛逼的發動機。
當然,安裝發動機還是需要很多工具,所以沈斌去了修理車間。
單獨要了一個房間,帶著工具進了房間後,沈斌就將門反鎖了。
更換發動機,說起來容易,真正操作起來難度很大。
一番折騰下來,沈斌也累得夠嗆,畢竟,他不是專門的機械維修人員。
將發動機放到了轎車上後,啟動轎車,沈斌就感覺轎車在猛烈顫抖,那種推背感非常強。
若是外麵有人的話,第一反應肯定是車震了!
整個轎車各項功能慘不忍睹,唯一優點就是動力增加了。
從頭到尾,沈斌足足折騰了七八個小時。
在這個過程中,因為兩個小時的限製,他就會被空間排擠出來。
然後他再重新進空間,再到兩個小時,再被排擠。
當然,到最後的時候,沈斌發現,自己再想進海島的時候,竟然無法進了。
這也意味著,停留在海島的時間限製為兩個小時,每天進入海島的次數也有限製。
今天總共進海島五次,這也意味著五次就是極限了。
一天之內,五次之後,哪怕自己再想進海島都不可能。
不過這對沈斌影響並不大。
等到沈斌走出獨立小房間,天已經完全黑了。
這個時候,沈斌渾身上下都是機油。
估計廠裡工人早就下班。
“浴室!”
原本沈斌準備回去再洗澡,結果,剛剛走出修理車間,他就看到旁邊有一個小型浴室。
沈斌也沒多想,大老爺們脫衣服就是快。
三下五除二,飛快脫掉了衣服,然後麻溜地推開了浴室的門。
這個季節有沒有熱水都沒關係,哪怕是冷水,簡單衝洗一下就可以了。
“不好!”
推開浴室的門,刺眼的燈光,嚇沈斌一跳。
主要還是浴室密封性太好,從外麵看的話,根本看不到浴室門半點燈光。
關鍵是,媽的浴室為什麼不封鎖門呢?真當自己家啊!
“誰啊!”
白茹正站在淋浴下麵洗頭,她根本沒有睜開眼,隻是聽到了開門聲,她下意識詢問。
“好大!”
白天的時候,那就覺得特彆大,可畢竟隔著衣服。
現在不一樣了,絕對一覽無遺,沈斌就覺得白花花一片。
“誰?”
白茹發現對方並沒有回答自己,她心神一緊,連忙再次詢問。
同時,她已經伸手拿毛巾擦拭眼睛了。
看到這一幕,沈斌微微一驚,下意識準備離開。
這個時候如果被捉到,自己恐怕是說不清了。
“嗬嗬—嗬嗬,趕快啊!”
就在沈斌準備打開門離開的時候,他聽到門外麵竟然傳來了嬉鬨聲。
“完了!”
沈斌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個時候,出去的話,必然會和準備洗澡的女工碰上,那麼,什麼都不用說了,死路一條。
可是繼續留在這裡,不僅白茹會發現自己,關鍵那些洗澡女工進來的話,也會看到自己,還是死路一條。
最讓沈斌鬱悶的是,他無法再次進入到海島中。
如果能進海島,躲兩個小時就好了。
眼看外麵的人即將推門進來,沈斌連忙將浴室門反鎖。
“你”
在沈斌反鎖門的瞬間,白茹正好用毛巾擦乾淨了臉上的水,她看到了浴室內的沈斌。
“噓噓!”
沈斌慌忙抬手示意。
他心急如焚,倘若白茹叫出來,彆管自己是沈醫生還是副廠長,無論自己做出多大的貢獻,自己恐怕都要坐牢了。
嚴重的話,都他媽可能吃槍子。
畢竟自己這是闖入了公共女浴室,罪名絕對不小。
“我不知道這是女浴室,我也不知道浴室裡麵有人,我剛剛從修理車間出來,發現自己身上臟了,所以就想洗個澡,然後隨手就進來了。”沈斌壓低聲音急促地向白茹解釋道。
說完之後,沈斌深吸一口氣,現在就等白茹判決了。
“誰在裡麵洗澡啊,怎麼把門給反鎖了?”外麵幾個女工正在推門,發現推不動,立刻有女工叫嚷了起來。
此時,沈斌滿臉都是汗,他從來都沒有如此狼狽過。
現在他隻能祈求白茹看在自己救她父親的份上,能夠幫她渡過難關了。
可是,就算白茹想幫他,這種特定的環境下,又怎麼辦?
哪怕把自己換成白茹,那也是束手無策。
一旦女工們強行推門闖入,到時候,彆說自己了,哪怕白茹都會身敗名裂。
李東流力竭聲嘶,也隻能發出這樣的嘶吼聲,他現在這種狀態生不如死,每多活一秒鐘都是折磨。
慕程冷冷地掃了慕渝一眼,慕渝額角的冷汗細細的冒了出來。很顯然他們都忘了她有一張哄死人不償命的嘴。慕程一手推開判律院的大門走了進去,江領成他們愣了愣,隨即互相看了一眼齊齊給慕程行禮。
“他把正妃位子留了給你?”隨生罔顧佳人飲泣,望著梅子嫣問。
如果真的發生了,在兩個重要之人之間的取舍往往會讓人產生猶豫不決的心理,最後導致的結果大概就是兩個都救不了,事後還要受到生命消逝那刻也不會消失的自我譴責,痛苦一生。
一次看似輕鬆愉悅的私人聚會,滿是血雨腥風,表麵上歡聲笑語,桌子下麵暗流湧動,身在其中,讓人不寒而栗。
一個想法從天後腦中蔓延開來,這家夥對羽蛇神的死活其實並不在意,事情壓根不是像他所敘述的那樣。
他一瞬不瞬地望著她,想從她眼裡看到戲謔的或是惡作的笑容,可是沒有,他見到的隻有她認真無比的神態。
看到劍三的反應,呂天明歎了一口氣,不想在多做解釋什麼,最終,他想到了一招逼劍三認輸的方法。
這裡滿滿當當停靠的艾斯塔爾聯邦軍隊運輸艦方便了天心軍團和荒地星域勢力。
這種疼痛,讓阿大的心像被鋒利的銼刀來回地銼著,讓他發出撕心裂肺的悲慘叫聲。
他卻不知道,他這個為妙的心理變化直接導致了比賽結局的變化,而他也從這場比賽中真正成長為戈鋒的有力臂膀。
一路上又停歇了幾次,張暮他們距離洛陽城城池腳下,隻有五裡路了。
從宋大哲的肉鋪出來,我一眼就瞧上了他停在門口外麵的摩托車,心說反正大晚上的也不好打車,有個摩托騎怎麼都比跑步方便得多,於是又厚顏無恥地問宋大哲能不能把摩托車借給我用用。
八裡莊距離我們眼前所在的縣城不遠,大概在縣城北邊七八裡地的地方,一直以來平平靜靜的從沒鬨過什麼亂子,可直到一個月前,八裡莊卻忽然出了一件怪事。
剛想出聲,但是卻一點話也說不了,稍微一動,聲帶剛想顫動,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
“誰叫你錯失了這樣一個機會呢,如果當初是你選擇英雄救美的話,恐怕這張紙條就會遞到你的手裡去了。”葉軒絲毫不以為的笑著說道。
就在人族即將被淘汰出局的時候,一個初級紀元代理商人拿出了現在保護著他們的守護結界,但維持著守護結界的能量來源,必須是四階初期的土係進化者配合著大量元晶的投入才能夠提供。
於是一頓飯,荀仲甫對著美人隻能看不能吃,瞧得十分心癢難耐。
人都是這樣,在仇恨在一開始的時候,都是特彆濃鬱的,甚至想直接把對方用刀捅死。
中間一路的進攻火力沒有停,而且越來越猛,直接增加了一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