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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其實我就是看氣氛過於緊張，開個玩笑嘛。”
丁山說完，他發現氣氛不緊張，但尷尬。
於是，他又改口解釋：“嗨！我替我朋友問的……”
空氣越來越安靜，氣氛越來越尬。
“哎，我鞋帶開了。”
丁山乾脆蹲地上，假裝係鞋帶。
可他忘記了，他穿的鞋子根本沒有鞋帶。
不過李昱和魏孔懶得管他了。
李昱答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它自己特有的能力吧。”
這點，李昱倒是沒有說謊。
因為他並不確定，到底是小家夥吃了靈果才擁有可大可小的能力，還是本身就有的天賦，隻是吃了靈果得以進化之後解鎖的。
主要是沒有探究的必要，小家夥變大變小的能力，對李昱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而靈果對他又不起作用，完全是小家夥的口糧。
但凡起丁點兒作用，哪怕隻是緩慢增長靈力，他絕對克扣。
若是吃了，可以擁有彆的能力。
那以後小家夥沒得吃了，都是李昱的。
也不知是不是聽見李昱的心聲，小家夥竟然吱吱地叫了起來。
丁山不知抽的哪門子瘋，又或者是找到了化解尷尬的機會。
他立刻站起來，用極其驚訝的嗓門道：“嘿！它會叫哎……”
誰知噗嗤一聲，一道蛛網從小家夥屁股飆出，結結實實封住了丁山的嘴巴。
意思叫他閉上臭嘴。
李昱和魏孔愣了一下，隨即爆笑如雷。
在兩人這兒，得到了戴傅生是提出精魄移植理論基礎的人。
從他教育寶沁和寶縵，博學多才、見多識廣的能力來推斷，他絕對不會是個停留在思想上的巨人，肯定也會有所研究，甚至早已付諸行動。
那麼他出海的目的是什麼？
在海裡遇到屍鯨攻擊，戴傅生和李昱、寶沁兩人分道揚鑣，看似沒有往遠東方向去。
可是李昱和寶沁去圖書館尋找遠東相關曆史文獻，翻譯牌匾上奇怪文字時，那圖書館卻莫名其妙遭遇大火。
現在想來，是有人不希望他倆去查。
那麼，有誰知道他倆會去查呢？
知道奇怪文字的人，除了李昱和寶沁，就隻有戴傅生和萬工坊的人。
但是，萬工坊沒有破譯出來。
戴傅生也說不認識，然而如今想想他真的不認識？
他可是學富五車，頗有能力。
圖書館那把大火，會不會是他放的？
也許，在兩人重新登上遠東陸地，戴傅生後腳便已經趕到。
若真的如此，那麼他去遠東是為了什麼？
“魔窟！”
這個猜測結果一出來，李昱的心跳莫名加速。
他沒想到，僅僅因為魏孔的一句話，竟然讓魔窟的由來，有了頭緒。
“嗯，不好說。魔窟不一定是戴傅生建造的，也許另有他人，而且那不是一個人就可以完成的任務，搞不好是一群人搞出來的，他隻是知道有那個地方。”
並且，戴傅生是在寶沁告訴他，赤炎火蛛是在遠東發現的。
沒多久，他就要出海。
隻是遇到了寶沁帶著出逃的李昱，不得已讓兩人上了船。
戴傅生為了掩蓋要去遠東的事實，才在遭遇屍鯨襲擊的時候，選擇掩護他倆。
可問題是，他若真有能力掩護，又哪裡需要分道揚鑣？
總不能說，他敢獨自出海，卻沒有自保能力，這說出去誰會相信。
太多巧合，讓李昱不得不懷疑到戴傅生的身上。
還有一喪穀地底實驗室，說不準也與戴傅生有關。
這個人也太神秘了，得找丁山好好打探此人的來曆。
戴傅生研究精魄移植技術，總不能是為了好玩兒。
像魏孔……他不好說，這老頭很癡狂，也許隻是喜歡鑽研，喜歡這方麵研究。
但是丁山可不同，他要這項技術，是為了製造戰爭機器。
戴傅生又是為了什麼？
“大少，可不可以借給我研究幾天？我就看看，可以嗎？”魏孔乞求道。
從他的眼睛裡，李昱看到了狂熱。
這他媽絕對是個危險份子，李昱本能抗拒。
當然，即便把小家夥交給他，李昱也不認為他能把小家夥怎麼樣。
小家夥吃人可不吐骨頭，它才是恐怖的那個。
“你問它，看它願意嗎？”李昱尊重小家夥的意願。
因為小家夥能聽懂人話，隻是不會說而已。
但凡聽不懂，李昱也就替它婉拒了。
也許是有丁山這個前車之鑒，魏孔沒有著急開口詢問。
而是先把嘴巴咧開，讓笑容堆在臉上。
然後緩緩湊近小家夥，儘量表現出和平，沒有敵意。
“你……咳咳……”
Biu！！！
魏孔話沒說完，剛剛張嘴，蛛網就朝他嘴巴飛去。
可不知他第二個字是什麼，可能是‘好’，導致嘴巴大張，蛛網不偏不倚糊住了扁桃體。
差點兒沒把他嗆死。
“那沒辦法了。”李昱愛莫能助的聳聳肩。
不過，魏孔退而求其次，拿棉簽在小家夥身上沾了點兒表皮組織走。
也不知他怎麼研究，李昱不再關心。
從實驗室出來，李昱便旁敲側擊道：“寶沁寶縵的老師很優秀啊，居然能提出精魄移植的理論基礎，在我八歲那年初見寶縵，她就跟我提起過她的老師，我是沒想到優秀到這種程度。”
丁山嘴角上翹，很驕傲：“那是，也不看誰找的。”
“你找的，還是城主夫人找的，我是不信你有這種眼光。”
“嘿，你怎麼說話，我老婆是優秀，也不妨礙我優秀啊，看不起誰呢？”
丁山不屑地‘切’了一聲。
李昱也沒慣著：“我怎麼說話？都叫你老登了，還怎麼說話？”
“你、你總是目無尊長。”
“因為有人為老不尊！”
“……”
丁山被懟得啞口無言，他知道李昱生氣是有理由的，可是未免也太小氣了點兒。
怎麼說，將來有可能成為一家人的。
他為了挽尊，又重新拉回剛才的話題。
恢複那副驕傲模樣：“戴老師可是我花重金，去無名城請來的，也隻有無名城那樣的地方，才會出名師。”
原來是無名城。
如果想要搞清楚魔窟和一喪穀地底實驗室背後的秘密，說不準要去趟無名城。
既然是名師，應該很好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