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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通俗易懂的語言,把精煉的定理講解清楚,劉偉正很佩服。這大概就是老師的魅力吧。
第一節晚自習剩餘的30分鐘,劉偉正還沒有聽過癮呢,就聽到了下課鈴聲。
有些不舍的在心裡跟黃成康老師說了句:
“老師再見。”
第二節晚自習是英語,可是出現的卻不是英語老師烏梅,而是數學老師黃學輝。
“你們烏老師身體不舒服,這節晚自習就和我調了一下,你們自習吧。”
黃學輝說完,把椅子一拉,就在講台上坐著了。
講台下許多學生相當不情願,他們想念嫵媚的烏老師。
但又不能違逆數學老師黃學輝的意誌,隻好把英語習題集收起來,掏出數學講義。
像數理化這類自然科學的晚自習,不僅學生忙,老師也忙。
通常這是一天中逮著老師問問題的時刻。劉偉正也遇到了一道不會的題。
思考了一會,還是沒有思路後,劉偉正便起身走上講台,去求教了。
黃學輝接過劉偉正遞來的複習資料,倒沒急著看題,而是看著劉偉正低聲說道:
“老師支持你的想法,也和他們說了,不過他們語文組、校刊編輯還在吵,具體能不能成,我也不確定。”
“謝謝老師。”
劉偉正很誠懇的說道,畢竟能這樣為自己班學生的老師,其實也不多。
黃學輝笑了笑,沒再說話,而是低頭看劉偉正提問的這道數學題。
題目是:
設拋物線c:x?=2py(p>0)的焦點為f,準線為l,a∈c,已知以f為圓心,fa為半徑的圓f交l於b,d兩點。
然後下麵有兩個小問題,其中第1個小問題已經被劉偉正解決了,還剩下第2個小問題實在是沒有頭緒。
第2個小問題是問:
如果a,b,f三點在同一直線m上,直線n與m平行,且n與c隻有一個公共點,求坐標原點到m,n距離的比值。
黃學輝思考了一會,自己先在草稿紙上驗算了一遍解答的過程,再回過頭來給劉偉正講解:
“這道題其實兩個小問題之間是有關聯的,都是根據對稱性去求解。
劉偉正你看,我們可以設a為(x0,x0?/2p),這裡x0>0,則f...”
“再由a,b關於點f對稱,可以得到...”
“所以,坐標原點到m,n距離的比值為√3p/2:√3p/6=3。
這道題主要還是怎麼利用對稱性去求直線m和直線n以及直線n和拋物線c的切點,聽懂了嗎?”
劉偉正把老師手裡的草稿紙接過來,順著解題過程再捋了一遍,才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懂了。
見此,黃學輝又說道:
“你看這數學多有意思,函數集合向量集,哪個不比那語文有趣多了?以後...”
黃學輝話沒說完,就看到班主任黑麵神在窗外向自己招手,立馬起身走到了教室外去問黑麵神有啥事?
劉偉正等了一會,見黃學輝還在和黑麵神交談,便把資料和草稿紙收拾收拾,回座位繼續刷題。
他不知道的是,黃學輝和黑麵神聊了幾句,連回教室收拾東西都沒來得及,就趕到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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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學生已經讀高二了,就應該安安分分的學習,怎麼還能在文裡大談愛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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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文還是應該看文章本身,而不應該帶著有色眼鏡。”
“我覺得也對,學生隻是文裡寫愛情,班主任老師不也找那學生談了嗎,他並沒有談戀愛。可見,這篇文僅僅隻代表了他對愛情的見解。”
“什麼見解?莫斯科第一美人娜坦麗?我看他就是在胡謅。”
黑麵神離得老遠就聽到會議室爭吵的聲音,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道:
“看來劉偉正的文隻是一個導火索呀。”
等到黑麵神和黃學輝走近會議室時,在門口就看到了自己以前的老搭檔,他正在擦拭自己的黑框眼鏡。
黎達標聽到腳步聲,把眼鏡重新戴好,就看到這個被自己一個電話喊來的古板男人。
黎達標直接開口說道:
“裡麵還在吵,你們班的劉偉正算是給了他們一個借口。”
黑麵神看了一眼會議室裡麵,說道:
“吵就吵吧,總歸會吵出一個結果的。能在我們這裡吵出結果是最好的。”
“不過,令我沒想到的是,你這老古板這次居然跟我站一起了。”
黎達標本以為黑麵神應該是最古板的人,就像他的辦公桌和發型,整齊,一絲不苟,卻沒想到,他竟然會支持把劉偉正的文登上校刊。
“劉偉正可是我學生。”
黑麵神說著,就準備推開會議室的門,進去幫著吵吵。
“彆急。”
黎達標拉住了他,示意他等等,還有人沒到。
沒多久,腳步聲響起。
黃學輝不解的看著腳步聲的方向,這會還能有誰來?
腳步聲由遠及近,當黃學輝看清來人時,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他怎麼會來?
來的不是彆人,正是學校現任校長祝明。
“走吧,我去和他們說道說道。放心,這篇文可以上校刊。”
祝校長說完,帶著身邊跟著的一人,越過黃學輝和黎達標,進了會議室。
祝校長出現的一瞬間,會議室立馬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祝校長身上。
有些人是確實不明白,不過討論一篇文能不能上校刊,怎麼就把校長驚動了?
有些人卻在心裡暗自盤算了起來。
“很熱鬨嘛,討論的怎麼樣?有結果了沒?”
祝校長銳利的眼神透過鼻梁上的眼鏡,從在場每個人的身上掃過。
“校長,這...您怎麼過來了?”
教導主任乾正誠連忙迎了上來,開口問道。
“我說了,來看看你們討論的結果。”
祝校長順口回答道,旋即看著乾正誠,繼續說道:
“不管你們有沒有結論,我倒是已經有了結論,就是不知道和你們是不是一樣。”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
不少人心頭浮現一絲不妙,包括乾正誠。
他是堅決的反對者,理由便是這篇文完全有辱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