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坤吃黑白兩道的人,又是個有野心的狠角色,本就不懼什麼豪門望族。
但不吃硬卻吃軟,他非常近女色。
謝家父子抓住了這一點著手,得知姓嚴的早對蕭家未來兒媳魏幽雪的美貌垂涎許久,要不是她身份尊貴,早就下手為強了。
魏家是官門子弟,曾經權傾一時,雖已不複當年,但魏幽雪的父親也與嚴坤平起平坐,加上蕭家的利害關係,嚴坤還不敢色膽包天。
如今嚴坤接任了司長正職,高於魏家家主,蕭氏又涉及重大刑案官司,蕭家倒台的局麵近在咫尺。
嚴坤得到美人的機會也就來了。
謝家父子主動獻計,使用下三濫手段擄走魏幽雪送到酒店,當晚嚴坤隨即捏造假證逮捕了蕭家家主,即蕭霖的父親蕭重天。
蕭霖忙於為父親和蕭氏的官司奔波,沒接到魏幽雪的求救電話。
等發現時,為時已晚,嚴坤霸占了魏幽雪。
事後嚴坤先是將蕭重天定罪入獄,接著查封了蕭氏,最後對魏家軟硬兼施。
魏尚年深知蕭家倒台已是必然,女兒與蕭霖又未成婚還不是蕭家人,女兒被嚴坤糟蹋並不被外人知曉,加上姓嚴的與謝家內外勾結,勢力強大屬實得罪不起。
魏尚年為維護女兒聲譽,和魏家的數十年官門根基,答應了嚴坤的無恥要求,把女兒魏幽雪嫁給了他。
深愛蕭霖的魏幽雪不堪羞如此羞辱,本想一死了之,怎奈姓嚴的拿魏家的生死相要挾,魏幽雪隻能忍辱偷生,以魏夫人的身份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麵對未婚妻被辱奪,父親被冤枉入獄,蕭家遭遇滅頂之災,身為蕭家獨子的蕭霖孤身犯險夜闖嚴門刺殺嚴坤。
誰知蕭霖的行蹤,早已被謝家父子掌控得一清二楚,不僅沒得手,還被打得遍體鱗傷。
謝良親手將奄奄一息的蕭霖扔到了海裡。
“你和蕭家是什麼關係?你究竟是誰?”
因為謝良斷定蕭霖當時的情況不可能活著,更關鍵的是他認識蕭霖,而眼前的這個家夥雖然年齡差不多,但顯然是另外一個人。
所以他隻能懷疑是蕭家的遠房親戚之類,孰不知蕭霖命硬老天爺沒收他,海浪將他衝到岸邊被一戶漁家夫婦救起,還碰上了一生中的貴人。
憑借貴人的相助,蕭霖在不起眼的一座小城市,以肖玉麟之名造就了龐大的商業帝國“玉麟集團”,更一手締造了令江湖道聞風喪膽的“魔霖會”。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謝家父子當年所做作為,人神共憤!我不過是替天行道的人罷了,當然你若當我的馬前卒,為我辦三件事,我可以大發慈悲饒你一條狗命!”
謝良屬實聽傻眼了,想笑卻不敢太得意的笑。
自蕭家被連根拔起,十年來與豪門形同陌路之後,蕭家再也沒人站起來過。
而曾經同為豪門的謝家,則是如日中天,一躍成為元海豪門之首,富可敵國,在兩道上更是一手遮天的存在。
除了元海的禁衛軍,謝家可以說是橫著走,連官門掌權者的總督大人,也奈何不得。
這不知死活的家夥,怕是個愣頭青吧?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謝良還是有點心虛的,他怕激怒了這來曆不明的家夥,當場魚死網破,那就虧大發了。
謝家應有儘有,榮華富貴享用不儘,他可不想才滿三十歲就嗝屁了。
“嗬彆整這些有的沒的,男人活於世不就是為錢為女人嘛,有啥事不能商量的。再說了蕭家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蕭家了,為他家打抱不平有啥用?”
“這樣吧,你開個價,我給。你拿了錢就趕緊走人,不要逗留元海,那樣你也就不用擔心被報複。你若是想要女人,我謝良保你任何什麼樣的女神都給你搞到手,如何?”
見對方端起酒杯饒有興致地品嘗,似乎是猶豫了。
正中下懷的謝良,為脫身趕緊套近乎,“哎我說兄弟,這就對了嘛!跟錢和女人過不去,那不是傻子嘛,來來來兄弟,乾一杯,今晚的事我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好吧?”
哼哼,等勞資出了這個門,你要是能活著出元海,我就不姓謝!
看來這小子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不給點顏色是不行了。
蕭霖的死神之眼寄出,意味著某人是不見棺材是不會落淚的了。
左右兩邊大長腿美女收到信號,步步靠近謝良,一個36d無極限,一個蜜木兆冷豔範,謝良的腦門到鼻梁全是溢血狀態。
天真的謝良以為是給他享用的呢,那色眯眯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雙手搓的得勁,全身的荷爾蒙就要爆發……
哢嚓!
一隻胳膊滾落在地!
阿……
房間裡充斥著歇斯底裡的哀嚎和慘叫聲。
左擒拿,右執刀起落,整個過程僅三秒。
身為魔霖會的高手又是魔主的貼身忠侍,這對於花妹和靈子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這還沒完,靈子的刀又伸了過來,不過這回不是直接下手。
刀子剛靠近獨剩的右臂,叫聲立刻停止,謝良緊咬住牙,連滾帶爬到蕭霖跟前,一個勁兒的猛磕頭。
“求……求求……不要……不要殺我,你說你說,你要我做什麼,我照做!保證不打回扣,大哥,爺,求求您留小的一條狗命效力,隻要不殺我就成!”
堂堂上青謝家第五代家主的唯一繼承人,不可一世的謝良,焉能想到今日,猶如喪家之犬向彆人求饒。
在元海,隻有他教訓彆人的份,彆說被揍,哪怕挨罵一句也沒人敢,除了他勞資謝玄。
“唉何必呢,早聽話不就完事了?”
蕭霖蹲下身子抬手示意,靈子這才罷手,收刀前順便借姓謝的領帶把刀擦了乾淨。
謝良被這一動作嚇得魂不附體,隻想離她遠一點。
“聽著,我要你辦的三件事。第一,以你的名義去錦衛司將一個瞎了一隻眼長得特彆帥的年輕人,給保釋出來。”
“第二,給我弄一張元海博豪至尊商會酒宴的入場券。”
“第三,在官門副總督新屆選舉大會上,嚴坤敗選。”
說完,蕭霖往謝的口袋裡塞了一張名片。
“我的話聽清楚了嗎,要不要重讀一遍?”
謝良不敢有一絲猶豫,忍著痛楚連連點頭:“聽清楚了,聽清楚了!可是這第三?”
謝良不敢抬頭看蕭霖,欲言又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