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裡充滿了驚恐與懊悔。
他剛才怎麼把自己的真心話都說出來了?
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全校同學都聽到了,他知道完了,等待他的將是無儘的麻煩與唾棄。
還有他姑姑,不,是他媽,肯定也會被調查的。
楊棉冷眼看著黎川。
【打翻姑奶奶的飯,姑奶奶就讓你媽丟掉飯碗。】
十三班全體[好霸氣,姑奶奶威武。]
沫星辰[這下黎川和教導主任死定了。]
方憐[棉姐好厲害,酷斃了,帥呆了]
陸雨星[啊啊啊啊!我被圈粉了,我決定了以後楊棉就是我的女神。]
席思夢[我要奉楊棉為神。]
王靈鬆對楊棉說“彆理這種狗砸碎,咱們重新發一份飯吃。”
“好”
【狗砸碎,這形容確實挺貼切的。】
【王靈鬆,我的同班同學,十八歲。】
【又是一個命不好的短命鬼】
【一年後,她的男朋友精神出軌楊歡,她那個變態男友居然慫恿王靈鬆整容,又不舍得花錢,讓她去一個黑診所整容,整容失敗,把自己整死了。】
【嘖嘖嘖,整容能整死,隻能說王靈鬆的命和運氣也太差了吧?!】
王靈鬆在群裡發消息[我們班的人是不是和楊歡八字不合,我們的死怎麼都是和她有關係?]
沫星辰[我決定,珍愛生命,遠離楊歡]
李軒[遠離楊歡+1]
方憐沫星辰[老天,你終於清醒了]
沫星辰[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蕭陽朔沫星辰[很好,有覺悟]
蕭陽朔作為班主任,也是時時關注著他們這一班崽子的狀態。
黎川真心話的視頻被放到了論壇上,還有各大網站上麵。
連教育局的人都驚動了。
直接派人來查教導主任和黎川弄虛作假的事情。
事實真相就是黎川說的都是真話,這兩個人都被處置了。
黎川被迫退學,黎姿娘被迫下崗。
這樣的懲罰讓陵城高中的學生們大快人心。
辦公室內,王主任看著這個視頻思索著。
“黎川為什麼會突然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
“這怎麼有點像被人施了法?”
突然他想起來祖師爺說的,姑奶奶會光臨陵城高中。
他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自言自語“難道是姑奶奶出現了,這是姑奶奶使用了失傳已久的真心話法術嗎?”
王主任反反複複把視頻看了好幾次,想要從中找出答案。
是新生楊棉。
楊棉極有可能就是祖師爺說的那位姑奶奶。
王老師拿出了祖師爺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準備去十三班找楊棉。
王主任懷揣著祖師爺留下的物件,匆匆忙忙地朝著十三班走去。
一路上,他的腦海裡不斷回想著祖師爺的叮囑,心也跟著越跳越快。
到了十三班教室門口,王主任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略顯淩亂的衣領,才抬腳邁進教室。
彼時,教室裡鬨哄哄的,同學們還在熱烈地討論著黎川和教導主任的事,絲毫沒注意到門口站著的王主任。
“楊棉同學在嗎?”王主任提高音量,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些。
瞬間,教室裡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投向了楊棉。楊棉挑了挑眉,不緊不慢地站起身,臉上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笑意:“老師,找我有什麼事?”
王老師說“楊棉同學,可否借一步說話。”
他要給楊棉的東西比較奇特,不是十三班這幫崽子能看的。
楊棉想了想說“好。”
王主任領著楊棉來到一處沒人的地方。
隨後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古樸的木盒,雙手捧著遞向楊棉:“楊棉同學,你可認得此物?。”
楊棉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伸手接過木盒。
盒子入手微涼,上麵刻滿了繁複的紋路,隱隱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她輕輕打開盒子,裡麵是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玉佩中央,隱隱有奇異的光芒流轉。
就在楊棉觸碰到玉佩的瞬間,玉佩突然發出一道強烈的光芒,將楊棉籠罩其中。
光芒中,楊棉隻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體內,腦海裡也開始浮現出一些模糊的畫麵。
畫麵裡,是一個古老的修玄門門派,門派中的眾人對她恭敬有加,尊稱她為姑奶奶。
而在門派的危機時刻,她施展強大的法術,力挽狂瀾。
隨著畫麵的不斷閃現,楊棉感覺自己的記憶仿佛被打開了一道缺口,那些被封印的力量和記憶正一點點地複蘇。
光芒漸漸消散,楊棉緩緩睜開眼睛,眼中的神色已然不同,多了幾分看透世事的滄桑和強大的自信。
王主任見狀,激動得眼眶泛紅,“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姑奶奶,您終於回來了,門派有救了!”
祖師爺曾經說過,如果對方是姑奶奶,玉佩見到她就會發出光芒,如果不是,則會黯淡無光。
楊棉就是姑奶奶無疑了。
楊棉一臉迷茫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無神,嘴裡不停地喃喃自語著:“我不是在山上獨自修煉了五千年的孤家寡人嗎?”她眉頭緊皺,努力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但腦海中的畫麵卻如同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楚。
“那些修仙門派的人為什麼都叫我姑奶奶呢??”楊棉越想越覺得困惑,心中充滿了疑問。
突然,她雙手抱住腦袋,大聲喊道:“我為什麼要封印自己的記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我做出這樣的決定?”
然而,任憑她如何苦苦思索,那被封印的記憶就像深埋在地底的寶藏一般,始終無法浮出水麵。
就在這時,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猶如千萬根鋼針同時紮入她的大腦,痛得她幾乎站立不穩。
楊棉痛苦地呻吟著,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一旁的王主任見狀,嚇得臉色蒼白,連忙跑上前扶住楊棉,關切地問道:“姑奶奶,您沒事吧!您彆嚇我呀!”他焦急地看著楊棉,不知道該如何幫助她緩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