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地裡的西瓜,任長風決定去姥爺姥姥家,給他們送西瓜的同時,順便再看看他們,帶著的自然是自己準備的蜂蜜和茶葉。
在姥爺姥姥家吃了一頓大餐之後,日子又回歸到平靜正常的生活。
修煉,下地除草,看書,跟著幾個朋友一起打打牌,聊聊天,接著又來幾天的陰雨天氣。
任德鵬已經放假回來幾天,也品嘗到他的手藝,確實學會點東西,至少調味的水平很高。
陰雨天,沒事乾,也不能去釣魚,等到湊夠6個人之後,就一起打起勾機。
正打的起興呢,就聽到有人喊,“快來人呀,德貴家媳婦喝藥了”
任德貴家離幾人打牌的任長平家就隔著兩戶,在他家的前麵,挨著前麵的大路,過了大路就是任莊村的大池塘,裡麵被承包種滿了蓮藕,養了魚。
聽到的有人大聲連著呼喊,而且還是有人喝藥了。在大門門廊下打牌的幾人也顧不得打傘,就直接冒著雨跑著去看什麼情況。
來到任德貴家的門口,看到大門打開,有幾個人在院子裡,還有哭喊聲傳出來。
不清楚什麼原因,就知道任德貴的媳婦白曉娟喝藥了。
急救電話剛剛已經打過,鄰居焦急的等著救護車的到來。進入院子裡,就看到任德貴的爹拿著棍子打著任德貴,任德貴他娘正在那裡哭喊著,他家的兩個孩子還在抹淚哭著。
對於這種突發情況,這裡的所有人都顯得無所適從。
任長風看到白曉娟嘴裡已經吐著白沫,地上也有嘔吐產生的雜物。
“二奶奶,你先彆哭,趕快用清水給曉娟嬸子衝洗一下嘴邊,把嘴裡吐出來的東西清理一下,彆讓那些東西吸入鼻子裡”
任長風看到具體情況後,就跟還在哭著的任德貴他媽說了幾句。這種情況,隻能是儘量的多用清水清洗,避免二次傷害,其他的就看時間。
隱隱約約的記得,貌似吃過曉娟嬸子的席,她娘家人不願意,直接堵門好幾天,最後才在滿要求之後,讓人入土為安。
希望這次曉娟嬸子能夠撐過去吧。
有人幫著二奶奶一起,清理著白曉娟嘴裡的嘔吐物,還用清水不斷的衝洗著。
事情的起因也在任德貴他爹的講述下,知道出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這幾天陰雨天,沒有什麼事情做,任德貴就去旁邊的曹莊推牌九,也就是賭錢。為了這個,兩人經常吵架,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這幾天,任德貴把今年賣的蒜錢輸了好幾千塊,本來打算把肥料錢還一下的白曉娟發現錢少了很多,就質問任德貴錢去了哪裡。
然後兩人就爭吵,上手。
等任德貴出門之後,白曉娟把兩個孩子往外一趕,把門一關,就喝了藥,被發現後也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
聽到事情的經過之後,大家都很來氣,尤其是那些婦女同誌,沒有顧及他的父母還在,就罵起了任德貴。
等待救護車的時間,感覺很慢。
白曉娟的意識漸漸的變得模糊,呼吸也開始變得微弱。
當任長風在去看向那邊時,就發現一個像白曉娟的能量體出現在那裡,懵懵懂懂的,好像還沒有清醒。
這可不能讓她清醒,不然就慢慢的消散了。
之前任長風說一些救急的措施,現在正在做。他走過去問清理怎麼樣的時候,順便用手一拍那個能量體,就看到那團能量體回到白曉娟的體內。
救護車的聲音由遠而近傳過來,在大門口等著的人在它離得很遠時候,就開始招手。
雨現在已經停下,給救援帶來不小的方便。
救護車到跟前,急救醫生護士飛快的下車,趕快進院子,看到二奶奶幾人還在用清水清洗後,說了句你們也懂救急的知識。
把人抬上車,任德貴他爹,任德貴,還有他家的進門子一起跟著去了醫院。
人也漸漸的散去。
任長風幾人一起回去,談論的事情依舊是這事。除非有新的事情發生,不然應該會被說上一陣子。
幾人也不繼續打牌,就坐在那裡聊天。
“長風,你怎麼知道要用清水衝洗的”
“救急的知識,看的多點”
“俺們都不知道”
“再給你們說一個常用的急救方法吧,就是平時有人卡住氣管之後,用到的”
“你說說”
“來,長春輔助一下”
“這是海姆立克救急法”
說著就示範了一下,基本的動作。
然後又說了比較小的朋友怎麼救急。
“哎呀,以前卡住氣管之後,都是使勁的咳嗽,咳不出來就直接去醫院了”
“這個還是比較管用的”
幾人也互相感受了一下,都有收獲。
下午,幾個人又在一起打牌的時候,聽到了最新的消息,就是白曉娟已經轉危為安,在住兩天院就可以回家了。
這是任德貴他爹任明廣回來拿錢時帶過來的消息。
對於村子裡大部分人來說,這是虛驚一場,對於白曉娟來說,就是新生,這則消息也把有些沉重的心情給驅散不少。
打牌的時候,任長剛又問晚上有沒有人一起去縣城,大家都問下著雨怎麼去?明顯都不願意去。
騎著自行車去,晚上過去,明天早上回來。
“下雨天,你也不怕摔溝裡去”
“那怕啥,長風去不去”
“不去,沒啥意思”
“上次你看電影可是看到很投入”
“啥電影”
“愛情電影,過年剛出的,名字叫呼叫轉移,豬哥哥演的”
一聽是這電影,其他人興致大減。
“大鵬去吧,現在家裡又沒有事,你不憋得慌”
任德鵬被說動,表示晚上跟著一起去。為了去上個網,晚上就冒著雨去,兩人真是拚啦。
打了一下午的勾機,直到任長宇打來電話說回家吃飯,才算結束。這一下午,任長風就吃過三次貢,剩下的不是在進貢,就是在進貢的路上。
回家的路上,任長剛還想再拉著任長風一起去,不過沒有答應。去一次太耗精力,偶爾一次還好。
晚上的菜終於不再是豆橛子,而是變為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