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官兵看起來倒有幾分本事,身材消瘦,卻能從黝黑的皮膚和匪氣的臉龐上看到幾分狠色。自從藍火占據江東後,就一直改革實行行政,從到高官無一不被整理的有模有樣。柴桑現在被藍火看做最好的根據地,改革的程度在這裡也最為明顯。
藍火是現代人,是最為注重民生問題的。而想要民生好,就得有嚴格的法律綱領,不然秩序也會混亂。秩序當然得靠官兵維持,藍火就對官府進行了大改造。彆看官兵職位不高,可卻一個個體魄強健,都是從藍火軍隊的精銳中挑出來管理城市治安的,而官府的幾個領頭的隊長,更是精銳裡的百夫長,武力堪比中等將領,格外不俗。
這個領頭的就是曾經大戰陸遜時的一位精銳隊的百夫長,殺敵數,更是斬殺了幾位江東將領。
“隊長。你看著就,這種匪徒,交給我們幾個就行了。”一個士兵說道,他一看阿萊放蕩不羈的笑容就分外不爽,想教訓一頓。
“不行,看外麵那幾個壯漢,每一個也不比你們差,這小子不是尋常之輩,會點真功夫。你們就守著門和窗戶,等會他要是打算逃跑你們幫我攔住他。”隊長稍微分析了下阿萊的實力,然後決定自己出手,手下幾個人根本不是其對手。
說著,隊長從腰間拔出刀,做出了戰鬥的準備。
“閒雜人等躲遠一點,等會傷著誰可就不。”隊長提醒了下在場的客人。馬上客人們都紛紛躲到一邊,騰出了足夠的空間。
阿萊打趣的看著這個隊長,將老板放下來,手還是抓在脖子上沒有鬆的意思。
“放人,然後隨我去官府一趟,不然”隊長說著把刀在胸前一橫。
“哈哈,放人?如果不放呢?會如何?”阿萊笑著說,絲毫不擔心任何情況。
隊長見對方如此囂張,大喝道:“那就當場處置,死罪!”
“就憑你還想給我論罪?不知死活的小嘍囉,彆說是你,就是那個什麼藍火在我這,都沒論罪的資格。”阿萊輕蔑的笑道,一句話激怒了在場的所有人。藍火是他門心中的,卻被阿萊如此踐踏其名譽。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若不放”
這次還沒等隊長說完,阿萊的另一隻手按在老板的腦袋上,兩隻手一手抓著脖子一手按著腦袋,用力一扭,隻見老板兩眼一呆,脖子便被扭斷了。
“如何?”
阿萊不屑的輕笑聲在眾人愣神之際慢慢響起。
“啊!去死!”隊長徹底怒了,對方無視治安的行為讓隊長無法容忍。
幾個箭步,隊長便衝到阿萊身前,一刀劈向阿萊的腦袋。
阿萊麵帶輕笑,表情不變,淡若自如的躲開了一記斬擊。
隊長沒有停頓,順勢回斬,阿萊手指往隊長胸前一點,速度快到眾人幾乎看不清,還沒等隊長的刀刃碰到阿萊,阿萊的手指就已經點在了隊長的胸口正中。
“你的功夫對付對付一般貨色還行,比我差遠了。”阿萊收回手指,往隊長肩膀上輕輕一拍,保持著那副輕浮的笑容就那樣走過了隊長身邊。
眾人鴉雀無聲,隊長怎麼了?為什麼不動了?難道放過那小子了嗎?
隨後,他們就明白為什麼隊長為什麼保持著斬擊的姿勢沒有動彈。
“你不許走!”
隊長終於動了,轉身對著阿萊說道。
阿萊似乎什麼都沒有聽到,絲毫不理會。
”停下!”隊長剛要阻攔卻發現眼前的畫麵定住了。怎麼回事?我怎麼動不了了。隨後,他發現自己的胸口傳來一陣劇烈陣痛,再接著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就那樣保持著的神情倒在了地上。
全場嚇傻了,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阿萊就仿佛什麼都沒發生,對著門前幾個士兵說:“我懶得殺你門這些雜魚,讓開的話留你們一命。”
那輕輕的聲音在眾人聽來就是惡鬼的低吟。
幾個士兵互相看了看,沉默片刻後,一起衝了上去,連窗前的幾個士兵也一塊衝去,九人齊上:“為隊長報仇!”
隊長平時待他們如親兄弟,眼下他們的大哥被殺,他們悲傷到了極點,全然忘記了一切恐懼。
“哎,愚蠢的下人啊。”阿萊搖搖頭歎息道,世上的下等人太多了,下等人又太愚蠢,總做蠢事。這九個下等人,明明可以被自己放過一馬,卻還是找死,無可救藥啊,哎。
阿萊動了,就像一隻猛虎,和他平時懶散作風完全兩樣。身影一晃,就和一名士兵幾乎貼著身,他輕笑一聲,右手閃電般握住了那士兵的持刀的手腕。
隨後,那士兵持刀的手在阿萊的控製下就猛的朝身後一掃。
“唰!唰!唰!唰!唰!”五個剛衝到前的士兵就被全部割喉。
後麵步的四個看到前麵五人突然停在原地,還不知所以的時候,隻見一個身影忽的從前方五人的縫隙中穿過來,之後他們四人和前麵五人一樣,一眨眼便被割喉。
僅剩的那名士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八個兄弟都死在了他的刀下。
“怎麼樣,你沒試過這樣過癮的殺人招式吧。”那士兵感覺耳後一熱,聽到有人在耳邊對他說話。
阿萊話音一落就甩開那士兵,在眾人看鬼一樣的注視下走出了酒樓。
“啊!!!!”
剛出酒樓,阿萊就聽到酒樓裡傳來一聲慘叫,那名士兵自行了斷了。
“真是蠢,第二次放你一馬還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是那無聊的兄弟情嗎,可笑。”阿萊低哼一聲,就離開了這裡。
酒樓慘案就此傳開了,一個瘋子就因為吃霸王餐這樣的小事情,引發了死亡的大案。
很快,就傳到了官府的執政人李將軍耳朵裡。
李將軍是藍火精銳部隊的一名千夫長,殺敵頗多,有不少功績,為人耿直,對藍火也是忠心不二。聽到酒樓傳言,很快帶著三個隊長來到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