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打撲克加兔兔一個。”太陰玉兔忽然對著夜君莫開口。“什麼?”剛打算拉著蘇菲她們進屋的夜君莫,一臉錯愕,驚呼出聲,不可思議死死盯著太陰玉兔。太陰玉兔被夜君莫突如其來的驚呼聲嚇了一跳,嘴裡抱怨道:“你咋咋呼呼的乾啥?”夜君莫看著太陰玉兔,內心暗罵道。這隻死兔子,居然饞他身子?雖然他可以不分種族亂來。可前提你好歹也要有個人的身體才行。你這弱小的兔子身,是在和他開玩笑嗎?他就算在變態。也沒有變態到,對一隻兔子下手的地步。夜君莫思緒回轉,對著太陰玉兔厲聲喝斥道:“你這隻流氓兔,離本帝遠一點,等你以後能幻化人身,看了你長相再說。”夜君莫說完不給太陰玉兔回應時間,拉著蘇菲她們就直接消失在原地。太陰玉兔一臉懵圈的眨著兔眼睛,側頭看著在一旁捧腹大笑,滿地打滾的赤瞳,疑惑詢問:“這小子什麼意思?為何玩個紙牌遊戲,還需要等以後幻化人身?而且還要看長相?”赤瞳聞言笑的肝痛,喵爪撐地,從地上慢慢爬起來,意味深長說道:“大姐,主人說的撲克,可不是我們玩的那種紙牌遊戲。”“那是什麼?”太陰玉兔更加懵逼。“大姐你有時間去偷看主人釣蚌,多取點經驗你就明白了。”赤瞳說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隨後屁顛屁顛跑開。“釣蚌?難道是上次吃的那種蚌妖?”太陰玉兔輕聲自語。矗立在原地不明所以,眼裡布滿了疑惑。……始皇陵、龍墓。被譽為沉睡的巨龍帝陵。荒古末期,東方九域,龍脈之上,皇陵聳立,仙葬秦靈。這二十個字完美釋權了,哪怕仙秦帝國在荒古末被諸天仙神鎮壓。隻要有這座始皇帝陵屹立在此。仙秦帝國曾經那逆天伐神的壯舉,就不會被悠悠歲月磨滅。紅日初升,霧霾潰散。“轟隆隆……”龍墓天宇,風雲驟變,驚雷不斷。九道璀璨光柱,從九座拔地而起的古老碑文內,衝霄而起。摟著蘇菲熟睡的夜君莫,忽然被震動聲驚醒。隨意披了一件外衣,抬手拍了拍蘇菲的玉背,示意讓她喊姐妹們起床洗漱。身形閃動之際,已經出現在莊園之內女魃的身旁。夜君莫眉頭緊鎖望著遠方天際,那九道衝天而起的光柱,對著身旁的女魃問道:“那是什麼異象?”“不是異象,好像是某種凶陣。”女魃眼眸中泛著疑惑之色。隨後瞥了一眼夜君莫,見他就披了一件外衣,還故意雙手叉腰,潔白無瑕的腹肌暴露在外。女魃眼神下移,隨後眼底劃過一絲驚恐,趕緊猛然側頭,羞紅著臉蛋,怒聲道:“滾去洗漱,我們立刻前去一探究竟。”“又不是小朋友,還害羞。”夜君莫一臉壞笑,嘀咕一句。感應到太陰玉兔正正蹦蹦跳跳跑來,當即跑路。……宛如金字塔土方堆的龍墓頂部。此地平坦宛如一座廣場。廣場上矗立著拔地而起的九座古碑。白霓裳,將臣,此時正帶著一群。身穿古袍,麵容猙獰,皮膚僵硬,青麵獠牙的古屍。圍在祭壇廣場上某座古碑前,仰天觀望那些衝天光柱。古碑前不止有古屍。更有一群氣息雄厚的妖族生物,安靜矗立在一旁。顯然。此地異象是她們弄出來的。“嗡。”忽然。古碑開始抖動,道道璀璨金光映射而出。古碑之上一層層外皮在脫落。一道道被歲月侵蝕的血紅紋路,在古碑之上宛如水銀一般緩緩流淌,向著古碑中央彙聚。定睛望去,古碑中央刻了四枚,非常古老的神紋古字。古字鐵畫銀鉤,筆走龍蛇,一筆一劃之間蘊含著恢弘、浩大、磅礴的無上意誌。一道道讓人心生跪拜的帝威,在古字中浮現而來。而那神紋古字上麵,還無時無刻不在散發出一股,讓靈魂顫栗的氣息。哪怕是白霓裳,將臣這類見多識廣的上古妖神,屍祖。就算在此地的是她們一道偽神分身。此刻感應古碑文字散發出來的氣息,都忍不住心生不安。“九——幽——煉——魂。”白霓裳看著古碑上麵的神紋古字,一字一語讀了出來。隨後她驚魂未定的目光,不斷掃視廣場。看見圍著廣場上其它八座古碑,有條宛如真龍的秩序鎖鏈鏈接成一排。見那些古碑上都有神紋浮現,白霓裳一臉驚怕,說道:“這是九幽煉魂陣。”一旁的將臣,掃視著祭壇廣場,忍不住搖了搖頭、道:“真是好歹毒的手段。”九幽煉魂陣,顧名思義,專門煉製生靈魂魄的上古業火凶陣。傳聞此陣是上古天庭最惡毒的刑法大陣。能夠萬世循環,一點點磨滅被此陣所囚禁生靈的三魂七魄。就算魂魄被煉成了灰燼,也會不間斷從頭再來,一直周而複始。三魂七魄,生生世世,承受九幽業火灼燒之痛,在裡麵日日夜夜哀嚎。強行承受那靈魂一次次燒毀的痛楚。這比魂飛魄散,成為無靈鬼魂浪蕩遊離還要可怕。試想一下,讓你一直保持清醒狀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靈魂,被一點點灼燒成灰燼。等你好不容易熬過了那,鑽心刺骨,撕心裂肺,靈魂灼燒之痛後。當你以為一切都解脫之時。你又回到了被業火焚燒的前一刻。一次次解脫,又一次次破滅,周而複始,生生不息。沒有一位仙神能承受這種生生世世靈魂破滅而又不間斷焚燒的痛楚。這才是真真的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當你靈魂被第一次焚燒殆儘之時,你就永永遠遠被困在了此陣裡麵。可沒有什麼被業火灼燒次數多了,就變的麻木,習慣,能夠利用業火來壯大靈魂一說。唯有打破九幽煉魂大陣,讓裡麵被囚的魂魄徹底潰散天地,才算是唯一的解救。所以將臣才會說,好歹毒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