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打開,周娜就聞到一股清冽又霸道的香煙味。
坐在沙發的男人姿態慵懶,手裡夾著一隻香煙,另一隻手骨節分明,修長的指尖捏著個打火機。
他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眼角還有顆紅色淚痣,看起來斯文又漂亮。
男人抬眸掃了周娜一眼,不鹹不淡,眸底瞧不出情緒。
上前一步,周娜慢慢跪下來朝他挪過去,大開的領口深不見底。
顧君奕眸子暗了暗,不露聲色看著周娜的動作,沒有發火的意思。
周娜鬆了口氣,笑著湊上前輕輕咬住他指尖的香煙,領口不經意蹭過他膝蓋。
他指尖鬆了鬆,任周娜叼走那隻香煙。
周娜跪在顧君奕腿邊,先輕輕將香煙敲鬆,拿起香煙剪剪掉香煙蒂,在他麵前的蠟燭上慢慢烘烤,才送到他唇邊。
從始至終周娜都跪著,仰起頭看他時,大片雪白都露在他麵前,確保他能看得清清楚楚。
顧君奕扯了扯唇,掐著周娜下頜仔細打量:“討好我?”
那粗糲的指腹抵在周娜唇上摩挲,力道有點重,很快將她嘴唇揉得紅腫。
周娜臉上沒露出半點痛意,張嘴輕輕銜住他拇指:“太子爺喜歡就好。”
顧君奕唇角弧度又往上揚了揚,黑漆漆的眸子卻看不出一點情緒:“會抽麼?”
周娜垂下眸子點頭:“會的。”
他欺身,手中香煙虛虛挑起了周娜下頜。
滾燙的煙頭雖然沒落在周娜身上,那股灼痛卻還是讓她擰了擰眉眼。
他嘴唇就快抵上周娜鼻尖時,他忽然將唇角濃鬱的煙霧噴在她臉上。
周娜被嗆得眼圈一紅,差點忍不住咳出來。
太子爺將煙扔到周娜腳邊,又摸出一遝數額不小的大鈔塞進她溝裡:“這根賞你了。”
周娜手搭在顧君奕膝蓋上仰頭看向他:“爺,能換一根麼?”
周娜見他沒言語,輕輕吻著他。
那頭頂傳來一聲低笑:“周娜,你越來越低賤了。”
周娜感覺他已經有了變化,抬起眸子看他:“那太子爺可以給麼?”
他修長的手指不經意叩著沙發,半晌才扯起唇看向周娜:“看你本事。”
周娜鬆了口氣,眼淚都差點滾了下來。
但不等周娜緩過,顧君奕便拽住了她,大開大合。
周娜幾乎要吐出來,卻隻能小心翼翼緊緊握住他。
可直到她已經麻木,他還是沒有出來。
周娜終於忍不住,推開他癱軟在地上。
他冷冷看她一眼,明顯是覺得掃興。
周娜心一橫撐著他膝蓋爬起來跨坐在沙發上朝他媚笑:“換一下可以嗎?”
周娜輕輕蹭著他,靠在他肩上喘得厲害,意圖挑起他的興致。
顧君奕掐著她腰,手背青筋凸起,像蜿蜒的蛇。
周娜體力還不錯,但半個小時過去,他卻還是沒有出來。
“沒用。”
太子爺嗤了一聲,慢條斯理摘下眼鏡,掐緊周娜的腰。
那微涼的指尖摸過,語氣調笑:“這麼想要?”
周娜顫了顫,腦子也一片空。
他折騰得周娜身下的沙發都滑溜溜的,才終於鬆開她。
視線模糊,隻覺得累得沒了知覺。
這位爺那方麵是真很厲害,周娜一開始還覺得爽上天,後麵不行了,卻又被他一次一次勾起來。
周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感覺乾咳得好像身體裡已經沒有了水分。
但看見他站起來,周娜還是強打精神上前,幫他手指又擦拭一遍,才幫他整理好衣服。
顧君奕伸手揉揉周娜頭發,像在逗弄一隻小貓:“真乖。”
他扔下一張卡,轉身走了出去。
周娜整理好衣服軟著腿出了房間,趕往了醫院。
先在護士台交了一筆錢,然後走進了房間,打上熱水給媽媽擦拭身子。
五年前,周娜被查出來不是周家的千金小姐,是媽媽跟外麵野男人生的孩子。
很快她們母女二人就被趕出了家門。
而找回家的真千金周欣雨,暗中報複周娜和她媽,找人開車撞了她們,在危機時刻媽媽將周娜推開,自己便成了植物人。
嬌生慣養的周娜,隻有一副好看的空皮囊,沒有能力賺錢,更彆說承擔如此昂貴的醫療費了。
她求了很多人,最後隻有青梅竹馬顧君奕願意幫她。
唯一的條件就是——當他床伴,無條件的服從他安排的一切。
回去的時候,路上下了暴雨。
打不到車,周娜隻能借了把傘往回走。
要回公寓得經過一條巷子,周娜剛走進去就聞到一股子血腥味,她立即轉身,一隻手卻把她扯了進去。
那人捂住了周娜的嘴,刀也抵在了她脖子上。
周娜眼珠子顫了顫,看見捂她嘴的那隻手袖子上全是血。
“你,你要錢?”
周娜聲音和人都抖得厲害:“錢在包裡……”
那男人嗤了一聲,他喘著粗氣把周娜按在旁邊的牆上,手直接把周娜的裙子撩起來,湊過來要扯掉她內褲。
周娜後背一陣涼,死死按住他的手:“彆碰我!”
他的手心上全是汗,身上燙得很不正常。
天色有點黑,周娜看不見他的臉,隻能看見一雙黑漆漆的眼睛。
周娜更慌了,踢打著他結實的手臂想推開他。
男人拉下褲鏈,“快點。”
周娜嗚咽著開口:“不要!”
感覺他已上來,周娜心一橫,狠狠咬住他手掌。
男人痛得眉眼一擰,一把掐住周娜下頜:“還敢咬人?給你臉了!”
周娜被他逼著抬起頭,才終於看清楚他的臉。
這男人長得痞氣又英俊,身上的衣服都是大牌子。
但眼下他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倒像是吃了藥。
眼看他扯著周娜頭發要弄進來,周娜哆哆嗦嗦厲喝一聲:“我是顧君奕的女人!你要是碰了我,你跟我都得完蛋了!”
他手上動作果然停住了。
周娜鬆了一口氣,後背冷汗涔涔。
a市沒人不怕顧君奕,他手段狠,黑白兩道都吃得開。
這個男人看上去好像挺有身份,應該也會惜命。
可周娜沒想到,他忽然笑了一聲。
“顧君奕的女人?”
他從後麵咬著周娜耳垂喘著粗氣:“他是不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