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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海晏河清,誌吞山河(求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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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下,萬眾一心。

李世民這個皇帝所能夠起到的表率作用,實在是太大了。

其實在很多時候——

作為一個真正的統治者,隻需要像李世民這樣做出表率以及執行正確的政策,那對於整個天下而言,便已經足夠了。

就在這種情況之下,整個九州正在以驚人的速度不斷恢複。

這也是當前曆史與原本曆史的不同。

顧氏的出現,加速了生產力的進步,使當前曆史遠超原本曆史。

再加上華夏民族原本那以土地為生的民族底色。

在局勢徹底穩定結構下來之後,整個天下的修養速度自是會肉眼可見的不斷提升。

尤其是此次修繕各地水渠。

這對於整個天下的糧產恢複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不僅僅是可以用來灌溉良田,同樣也可以開墾出極多的良田。

人口的不斷衰減,就注定了當今天井下已經有了太多太多廢棄的土地,如今皆是可以拿來耕種。

隻要保證吏治上的清明,並扼製大族屯兵。

這一切的成果便會極為不凡。

而現實也並未辜負李世民付出這般的努力。

截至貞觀三年之時,整個天下的人口已經從隋朝末年諸侯並起之時的不足兩千萬恢複到了兩千六百餘萬,並且四方的耕地麵積更是遠遠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兩億畝!

這個數字的含金量不言而喻。

而隨著日子的逐漸變好,其所產生的連鎖反應更是還未曾停下。

商路再次被打通;

在朝廷的政策之下整個大唐的商業也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同時間還包括四方流民開始回歸家鄉。

流民——向來都是一個王朝之中最不穩定的因素,隻要流民出現並且到了一定的數量之後,很容易便會直接摧毀掉一個王朝的根基。

從下到上一點點的摧毀整個王朝。

而如今流民回流,則是能夠讓所有人都清晰的感覺到整個天下的變化。

——盛世似乎真的要回來了。

李世民對於此事自是十分關心,同樣也讓他更為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他並未走錯路!

大喜之下,李世民並未得意忘形。

在堅定的誌向之下,李世民在確定了之一切之後,隻會帶領整個大唐更為堅定的向著前方走去。

他令人重修戶籍,收攬四方的難民。

也並未忘記自己所提出的存糧之事,一直都以節儉要求四方官員。

並且,他也同樣沒忘記自己要做出的表率。

下令減少四方納貢。

除此之外,李世民則是擠出時間,開始更為細致的鑽研昔年的一個個盛世,包括顧氏先人們所留下的一些典籍。

根據那一代代的顧氏先人,一代代的明君,一個個的盛世來深思著獨屬於大唐的道路。

當然,有時候李世民同樣難免出錯。

但他麾下可還是有著長孫無忌、房玄齡、杜如晦、魏征、包括顧氏子弟等一眾能人輔佐。

有著這些能夠聞名於青史之中的能人輔佐。

再加上李世民自己的果斷與英明。

整個大唐來日的道路,就在這一次次的探討之中愈發的清晰。

就連顧易都不得不感歎李世民不愧是李世民。

在這個時代。

無論是任何人都無法掩蓋獨屬於他的光芒,就算是那一個個顧氏子弟也隻能跟隨著他的腳步而前進。

他完美的吸收了顧氏的理念;

並且在這基礎之上,他的才能與能力更是遠超其他人。

尤其是他的膽量。

這種獨屬於他自己的無敵之心,讓李世民整個人變得更加無懈可擊,始終都把控著整個天下朝著他期望的方向前進。

貞觀四年,二月;

李世民正式在朝堂之上提出了匿名閱卷與試卷謄抄,杜絕門閥舞弊。

並且親注《五經》及《顧學》。

正式確定了以經典為輔、時事為主的考核製度。

除此之外——

他針對四方官員亦是有著考核製度,製定出了以戶口增率、糧產、刑案破獲率、學堂數為考核指標,優者擢升,劣者罷免流放的整體考核製度。

加強整個中央對於地方的管理。

此事可謂是驚天動地。

或許也唯有李世民這種皇帝,才敢於踏出這一步做出如此驚天動地的改革。

此舉,能夠直接對所有門閥世族的利益造成極大的傷害。

雖然這個政策在顧易這種現代人的目光之下,仍是留有了很大的腐敗空間。

但對於當前這個時代而言便足夠了!

隻要這個政策能夠實行下去,最起碼在百年之內,整個大唐的官員質量絕對會強上不止一點半點。

這就是製度的不斷進步。

此事自然會引起很多人的反對。

沒辦法,此事涉及到的利益實在太大,就算李世民的聲望再怎麼強,但這些人也不會坐以待斃。

甚至就連李淵都被牽扯到了其中。

雖然李淵如今已經不再過問朝政,且手中也沒有了任何權利,一直都在宮中享樂造人。

但他畢竟也是太上皇,也是李世民的父皇!

大安宮。

時隔數年時間,父子二人終是再見麵。

“那件事”終是成為了父子二人之間的一根刺,無論是李淵也好,亦或是李世民也罷,兩人都不可能輕易忘得掉。

緩緩踏步走進了這座宮殿之中。

看著周圍的那些鶯鶯燕燕,李世民的眼神之中瞬間便閃過了一絲複雜。

若是當初李淵真的給了他十方征渡使的位置。

如今天下會如何?

他的腦海之中不由得便閃過了這個念頭,但轉瞬之間便又是灰飛煙滅。

他沒什麼好後悔的。

於李世民而言,他隻能不斷勇往直前。

聲聲行禮之音不斷響起。

李淵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看著緩緩走進來的李世民,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悵然若失。

“父皇。”

兩人雙眼對視,李世民恭敬的行禮。

李淵眼神愈發複雜。

不過卻也並未多說什麼,隻是擺了擺手,那殿內的那些鶯鶯燕燕們全都下去。

殿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李世民自覺的坐在了一旁,臉色平靜的問道:“不知父皇召見兒臣所謂何事?”

“二郎啊,曾經追隨我們李家打天下的那群老弟兄們,你不能讓他們的心就這麼冷下去啊。”李淵沉默了片刻,最後看著李世民直接說到了正事。

其實他對於李世民的心情同樣也很複雜。

這幾年來——李世民所做出來的政績他是能夠看到的。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情緒才極為的複雜,時常就會質問自己當初若是不這樣做的話,會不會如今他們父子二人也不會變成這樣。

這種情緒十分的難以言明,更是不可能對其他人說。

聽到這話,李世民表情並無任何波瀾。

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李淵召見自己的想法呢。

但他絕對不可能答應。

短暫的沉默了片刻,李世民亦是選擇直接開口反問:“父皇以為,兒此舉所為如何?”

“那畢竟是當初追隨我們李家的老兄弟,他們可是豁出命來的。”李淵微微皺眉,並未回答李世民的這個問題。

他懂李世民的心思。

但現實就是如此,天下百姓雖然重要,但天下的門閥世家同樣也很重要。

至少不能得罪所有的世家。

“兒臣深知諸位老臣的汗馬之功,自當厚待禮遇,必保他們終身富貴、子孫承襲。”李世民指尖輕叩案幾,聲線沉穩如金石相擊,“然科舉乃國之柱石,若真才實學者居其位,又何懼政令不暢?”

“可若授官僅憑資曆而不論賢愚——”

“待某日朝堂之上儘是屍位素餐之徒,致使政令壅塞、民生維艱,繼而動搖天下根本”

“到那時大廈將傾、宗廟不保,”他袖中手指驟然攥緊,語氣卻愈發清冷凝重,“縱是功勳之後,又焉能獨善其身?這所謂的富貴又當如何?”

殿內氣氛愈發的凝重。

看著如此堅定的李世民,李淵的臉上難免生出了怒意,猛地一拍桌案,怒嗬了一聲:“二郎!!!”

“父皇!”

李世民立刻起身,朝著李淵拱了拱手:“兒乃大唐之主,絕不能讓任何人動搖我大唐的江山社稷。”

“父皇於宮內享福即可。”

“至於這外界之事——”

“日後,父皇便不用再多慮了。”

說罷。

他朝著李淵深深一拜,旋即也不顧其他,轉身便朝著殿外而去!

“你眼中還有我這個父皇嗎!”

李淵憤怒的吼聲再他身後不斷響起,但李世民卻仍是沒有回頭,就這樣徑直離開了大殿。

殿外。

長孫皇後見李世民麵色沉鬱,素手輕抬,立時扶住他小臂,溫婉如春日溪水的輕聲說道:“可是父皇又動了肝火?”

“父不父,子不子”

李世民垂眸歎息,指節捏得泛白,良久方緩緩頷首:“誰能想到,我父子二人竟至這般田地。”

“陛下專心朝政即可。”

長孫皇後輕撫李世民的後背,正色道:“這儘孝之事交給臣妾即可。”

聞言,李世民看向了她,微微點了點頭。

這幾年來一項都是如此。

李淵並不想見到李世民,李世民同樣也不想見到李淵。

但作為一國之君,“孝”不可忘。

這幾年來,一直都是長孫皇後代替李世民來向李淵問安,行儘孝之事。

李世民並未在多說什麼,就這樣徑直而去。

但就在當夜。

他卻亦是向自己的心腹們下了一道旨意,那就是讓那些人輕易便不要再去見李淵了。

李淵確實是能夠影響到他。

李世民不希望這種事以後再次發生了。

他十分珍惜時間,不想在這其中在浪費下去了。

恢複九州、平定突厥、重複西域這一係列的事都需要耗費時間,他不想將自己的精力都浪費在這些問題上。

轟轟烈烈的改革再次展開。

麵對如今的李世民,整個天下已經再也無人可以反抗他的任何政策了。

哪怕心中再怎麼不滿又能如何?

造反?

誰敢造李世民的反?

天下百姓真的苦了太久了,李世民如今的聲望已經遠遠超過了其他皇帝,哪怕就算曆史之上的明君與他相比都有所差距。

這就是滾滾大勢,無人可逆!

李世民顯然是做好了所有的規劃,想要靠著自己的能力讓整個九州快速的恢複過來。

而這一年,似乎就連老天都在幫助他一般。

整個天下竟然未曾出現什麼災害。

四方州郡接連傳來豐收捷報!

他所製定的一個個糧倉被堆滿,各地糧價開始穩定,持續發展的商業帶來了經濟的大規模複蘇,鬥米不過三四錢的的現象時隔多年終是再次降臨在了整個九州之上。

整個九州的人口同樣也在持續攀升。

短短四年時間。

整個九州便直接從疲敝的狀態之下,漸漸複蘇了過來。

而李世民也是在這種情況下,直接將目光放在了突厥身上。

是夜。

月白星稀,夜色澄明。

太極殿。

看著緩緩走入宮內的顧泉,正在翻看著各地奏疏的李世民當即擺了擺手,滿臉欣喜的道:“子淵,且來看看。”

他絲毫都沒有任何皇帝的架子,直接變將那一份份奏疏遞給了顧泉。

這讓原本還想認真行禮的顧泉無奈的停下動作接過了奏疏。

奏疏上麵皆是各地的狀況。

看著這一份份報表,顧泉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隻不過是在那道道疤痕之下顯得更為滲人了一些。

他認真的看了良久旋即這才將其放下,拱手慶賀:“臣恭賀陛下。”

“子淵!”李世民眉峰微蹙,語氣裡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怒意,“朕早與你說過,你我當如漢光武與忠武侯,你若再這般固執,休怪朕動怒!”

顧泉聞言,卻隻是溫然一笑,鄭重頷首,到底還是忍不住勸道:“陛下萬金之軀,還望多多珍重龍體,切不可再日夜勞心至此。”

“盛世未至,朕如何能安枕?”李世民目中掠過一絲苦笑,卻又很快斂去,抬手示意顧泉落座。

他指尖輕輕叩擊著桌案,忽而轉入正題:“子淵,如今天下民生漸複,朕欲徹底解決突厥之患,你以為如何?”

突厥之禍,如芒在背。

而且隨著時間的流去,當初顧煜對他們造成的影響同樣也在不斷降低。

這兩年隨著大唐國力日盛,頡利可汗卻愈發貪得無厭,在李世民未曾答應的情況下,竟然又開始了屢屢犯境。

幸而顧彥等將鎮守,才勉強維係住邊境安寧。

李世民早就已經有了征戰之心。

他就是要如同當初的顧琛一樣,徹底為大唐掃平一切的隱患。

顧泉自是知道此事,也知道李世民的性格絕不會一直忍讓,立刻便點了點頭,肅然拱手:“陛下此議正合天時!”

“如今鐵騎如雲,糧草豐足,正是犁庭掃穴之機。”

“若陛下信得過臣,臣願親率精兵,直搗朔方!”

他何嘗又不是在等待著這一天?

冠軍侯的名頭——

他是要親自去征出來的,就是要讓顧氏配得上這一份名號!

說到最後時,他的眼神之中更是湧出了難掩的戰意。

見狀,李世民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鬱了幾分。

顧泉明白他。

他又何嘗不懂顧泉?

李世民並未多言,隻是默默起身走到了堪輿圖麵前,伸出手在地圖上突厥以及西域高句麗等處指了指:“這大好天下,足夠子淵馳騁。”

說著,他的語氣微微一頓,旋即又伸手指了指地圖上的嶺南,這才再次道:“朕這些時日研讀景襄侯之政。”

“一直在想一件事。”

他忽然轉過頭看向了顧泉,認真道:“子淵,你說於朕這一朝,可否能做到昔年景襄侯所想?”

聞言,顧泉的表情也是瞬間便嚴肅了起來。

他明白了李世民的想法。

那就是昔年顧易在操控顧燁之時,對整個嶺南未來的設想。

一條屬於海上的絲綢之路。

且這條道路,要遠比原本曆史之中所謂的“駕海”要清晰完整的多。

雖然如今嶺南已經融入到了九州。

但此事這些年來卻從未完成過,因為其中對於國力的要求是難以想象的,無論是後續直接就變得虛弱的炎漢,亦或是二世而亡的隋朝,都不可能撐得住這些。

顧易當初把這其中的優點缺點完全留在了顧氏之中。

如今李世民說出了這話,顯然是有了這個想法。

顧泉這一次沉默了良久。

對於此舉的要求,他豈能不清楚?

“臣深知陛下之誌。”

但望著李世民眼中跳動的灼灼火光,他回想著整個九州這幾年的變化,喉間微熱,終是重重點頭,“可!”

“陛下乃天命所歸之聖主,”

他忽的單膝觸地,聲線裡翻湧著滾燙的信諾,“此等宏圖偉業,必能成!”

(s:求個月票兄弟們,卑微小魚患病碼字之舉,能否感動諸位聖人多多垂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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