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東回到房間,他先燒上水,他把打在床尾的床尾巾收起來,然後一下子跳上床,躺在床上,他把手腳都神展開,身體成了個大字形。
印安東靜靜地躺在床上,這時候他倒是一點睡意也沒有,而且身上熱燥燥的。
水壺裡的水已經燒開,他用開水把杯子都衝洗了一遍,然後又接上水,又燒好一壺,這才倒上水涼著。
打開電視,電視裡也沒有自己喜歡的節目。印安東現在最不喜歡看那些冗長的電視劇,主要是沒時間,一集接一集的,連不上,自然就沒有興趣。
他還是翻看著電視,一會看看紀錄片,一會看看新聞。
夜幕深垂,道路上的車也少了,偶爾傳來車輛駛過的聲音。
印安東衝了個澡,感覺身上舒服了許多,身上粘膩的感覺也沒了,他們三個擠在後排車廂裡,印安東也微微出汗,沒想到到了晚上這才感覺身上的汗,不洗澡還感覺不出來,這一洗澡就那麼明顯。
洗完澡,沒想到的熱量一退,困意立馬就來,本來印安東還想著出去逛一逛,現在一點也不想活動。印安東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印安東正在迷糊之間,他的手機卻是突然響了,印安東一看電話,正是柴登科打過來的。這個點兒差,柴登科打電話過來乾嘛,他就是個夜貓子,能有什麼事兒?
接通電話,電話那邊傳來柴登科熟悉的聲音,隻聽柴登科說,安東,你,這是怎麼了,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是不是又喝醉了?
印安東懶洋洋地說,你到底有事兒嗎?沒事兒直接掛電話,我現在困得厲害。你是不是又精神啦?誰跟你一樣,就跟夜貓子似的,我正要睡覺呢,被你吵醒了,真是討厭。說吧,你有什麼急事兒,這大晚上來給我打電話。
柴登科說,安東,你這出差在外邊兒吧,我這就問候一下啊。你這也太沒良心了,這剛出去了一天,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情況,問問你啊。誰跟你一樣,我出去那麼長時間你都不問一下,比較一下,咱倆誰有良心?你拍拍自己胸脯,你自己說,你還有點良心嗎?
印安東回答道,你到底是有事兒沒事兒啊。沒事兒就不用給我打電話,我這困得太厲害了,你說怎麼辦?知道你的好心了。
柴登科有點兒著急的說,慢,慢慢,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每次給你打電話都這麼費勁,你至於嗎?怎麼就你那時間寶貴,哎,真是。
柴登科有點著急了,他還是笑著說,安東,我可跟你說了,聽說冉小鵬和李小梅正在談著呢,我並不看好他倆,他倆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也不知道那個李小梅怎麼鬼迷心竅的上了冉小鵬的當,你要是對李小梅有意思的話那可不要錯過機會啊。
印安東心裡想自己剛出來這一天,他們兩個發展就這麼快嗎?再說了,他跟李小梅還是了解太少,本來,他從心裡對這事兒就意見比較大,現在再摻和這事能有多大意思呢?再說了,自己要是因為這個得罪了冉小鵬,也沒多大意思。
想到這兒,印安東卻是說,登科,你說的這個事兒呢,好像說錯人了吧?他們之間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想那些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