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海燕說,我看也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這收尾的工作我也乾過,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很多事情都是雙方協商來的。我們施工單位也不是隨便捏的柿子,那由得他們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連崔大柱都說,咱們現在是看著四環像是卸磨殺驢的樣子。印安東說道。
那怎麼能是一回事呢?咱們乾完工程本來就應該走的,在這兒算怎麼回事兒?乾完一個工程,我們也就把工程留在這兒,人總是要離開的。不跟你說這些啦。誰也不可能天天泡在這兒,難道不乾彆的工程了?走,到隔壁去看看。邱海燕說。
其實邱海燕也就是過來看看這個辦公室,對她來說,這裡並不重要。印安東考慮問題就沒那麼周全或者跟邱海燕完全不在一個思路上。像是邱海燕現在巴不得人全部撤走,但這四環能允許嗎?根本不會允許的。他之所以想隻用一個房間,說白了,就是不想在這兒留太多人,但印安東這裡想來,確實覺得自己多占一間是一間,多占一間房間,自己並不是不能說清楚,但也給四環這邊兒留下了做文章的空間。
看來不在那個位置上考慮不到這些事兒啊,邱海燕非常清楚,自己巴不得留個小的房間就行,說白了就是有個人在這兒就行,四環不是急著要房子嗎?好,房子全給,全部移交出去。
看著走在前麵的邱海燕,印安東突然發現邱海燕似乎豐腴了一些。看來在公司機關,跟在工地上還是不一樣。
不過,邱海燕的衣著也更為考究,跟在原先工地上也有非常大的變化。現在的衣服更加大方得體,而且略顯成熟。原先是朝年輕小姑娘的方向穿,現在是往成熟乾練的公司白領方向穿。
不過,邱海燕穿的衣服大多比較樸素,並不是那種大紅大綠的顏色。衣服看上去非常簡約,但是隱隱約約的就能感覺到這衣服大氣,而不俗氣。
那間大辦公室,衛生也剛打掃完。崔大柱的人也在忙活著,幫著收拾這個大的房間,沒想到這會議桌一放,恰恰正合適。給邱海燕留的辦公桌是更加方便。
要不然邱海燕過來還真沒個地兒坐,坐在侯友健那兒就更加不合適。有人在那兒擦著玻璃,這玻璃本來還算乾淨,這一擦更加明亮。
這個房間並沒有鋪地磚是簡單的水泥壓光地麵,侯友健已經安排再做一層地板革。
地麵到是收拾的得乾乾淨淨,板凳桌椅也都擦出來了。他們的會議桌還有辦公桌,這一擦之後,更加油光錚亮,還真不知道崔大柱用的什麼法子,這辦公桌雖然說是用了很長時間。但這一擦出來就跟新的一樣,是侯友健的桌子,本來是灰不溜丟的。這一擦,就跟換了新的桌子一樣,自己都有點兒不相信。
邱海燕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不過這個設計還非常不錯。房間整體布局非常合理,和諧。
搬過來之後,她覺得更好,侯友健這個事辦的漂亮,邱海燕稱讚了一下侯友健。隻有侯友健自己清楚,這還得多謝印安東,要不然還真想不到現在一個腳上一個桌子,然後中間一個小的會議桌兒把中間的空間給填補了,屋裡顯得滿當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