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海燕中午喝了酒,本來就困得要命,這心裡一直擔心,但她過來這趟還是非常重要,要不然這事情的發展還真是要出乎意料,今天要是不過來,差點兒在這小陰溝裡翻了船。
像曹長勇這江湖氣這麼濃,他真要不讓步,事情就很難收場。聽了三遍曹長勇的答複之後,她內心基本上踏實下來,看來曹長勇應該不會出問題了。
邱海燕看著他們說,那我先走了,說完她便打開車門,坐上車。
車子很快駛離院子,看來是邱海燕中午喝的不少,這下午過來之後,她的酒味兒就非常大,明顯地看到邱海燕疲憊得很,估計也是為了想快點休息一下。
好在邱海燕雖然喝得多,但頭腦還非常清醒,不至於失去正常的判斷。
曹長勇也離開了這裡,實際上這裡根本不需要他在這兒待下去。大柱一個人處理這些問題是沒問題,何況陳可已經盯在工地上。
這邊的院子也定下來了,那邊的院子熱鬨起來了。
這一頓折騰下來時間竟然過得飛快,太陽竟然快要下山。
印安東知道自己很快就到下班的點兒,而邱海燕也沒給自己安排什麼事,看來是邱海燕對陳可意見還是很大,她還在為陳可不求上進感到非常惱火。
印安東推了推陳可辦公室的門,陳可辦公室的門還開著,他拿起陳可的水杯,從自己辦公室裡給他倒上水。這陳科也忙著玩遊戲,連水都顧不得喝,看來玩遊戲真是瘋狂。
印安東拿著陳可的水杯來到那個院子,工人們正在乾著活兒,印安東四處瞅了瞅,沒有發現陳可在,他心裡頓時感到失望,陳可實在無藥可救了。
自己拿著水杯在院子裡站著,來回看了一圈,這時有人突然轉回頭來朝他笑了笑,他一看不是彆人,正是陳可,陳可現在的穿著工人的衣服,臉上也臟兮兮的,跟乾活的工人也沒有什麼兩樣,難怪印安東認不出來,印安東便喊道,陳可,給你水杯,你怎麼親自動手啦,實在沒必要啊。
陳可拍了拍手,把手上的灰塵震掉,拿過杯子來,咕冬咕冬就喝下去。印安東這水燒好的開水,不涼不熱,喝的正好。印安東也沒想到,陳可兒會咕冬咕冬喝了一杯子水,看來這陳可確實渴壞了。
印安東笑著說,你要不回過頭來看我,我還真認不出你來了,為什麼要親自乾呢?
陳可笑著說,我也不想自己乾的,但領導讓我盯在這兒有什麼意思,還不如乾點兒活兒。我給你說個事兒,你千萬彆給邱經理兒說啊,大柱說要給我開工資,按小時計,一個小時20,夠高吧?
印安東一聽,樂了,這崔大柱還真會哄人。他哈哈地笑道,好哇,你這不但乾著公家的活兒,還乾著自己的活兒,賺點錢多好,不過這工資開得有點兒低啊。
陳可笑著說,什麼,其他工人比這個數還少呢,大柱說給我的工資是最高的,再說大柱還給我弄了這身衣服,你看,這跟工人的衣服沒差彆吧。
實際上一公司的工資在集團裡邊算高的,陳可絕對不是缺這兩塊錢來乾這個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