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長建說,印工,我這就一個事兒,就是我不知道你們那邊兒那個簽證辦到什麼程度了,我這邊的簽證是一點兒還沒辦呢。
印安東說,不光你沒辦,我這兒也沒辦。大家都忙著乾活兒,誰有時間辦這個東西?
曹長建像是舒了一口氣,連忙說道,就是,就是,哪有時間辦?就我哥一點兒也不理解人,光知道著急,光知道凶人。
印安東接過話去說,曹經理,我覺得簽證肯定得辦,這事兒咱得想想法子,你那邊兒都整出來了嗎?
哪有時間整啊,再說那些文縐縐的玩意兒,我也搞不明白啊。曹長建哭喪著臉。
印安東笑著說,那些套話都很簡單,就是那些簽證的工程量你都清楚嗎?
這都沒問題,這些每個簽證我都記得很清楚。曹長建回答道,印工,咱們喝酒,你看這光顧著說話了。
倆人一口一杯,喝得非常痛快。上島純生的酒精含量並不高,兩人喝起來就跟喝水一樣。
曹長建直呼,印工,跟你喝酒真是痛快,一個字,爽。
印安東也覺得這酒喝的非常爽,很快,一人兩瓶兒就下去了,而菜吃的越來越慢。
這裡的菜分量很足,這也是工人喜歡來這兒的原因。工人們飯量都很大,打的幌子都是來看老板,實際上,誰不好喝上兩口。菜份量足,價格又不是很高,很適合他們消費。
倆人整了兩瓶,這菜沒動兩口。樓梯上傳來了噔咯噔咯噔的皮鞋聲,老板帶著那個服務員來了,印安東西一看,這不是那晚上跟白先禮弟兄倆一起吃飯時,要求賠償的那個女人嗎?
老板手裡拿著一瓶酒,端著酒杯。那戴眼鏡的女士也拿了一瓶酒,帶著酒杯。老板笑著對印安東和曹長建說,兩位老板,我給你們敬酒。這個是我們的店長,我不在這兒的時候,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她處理。
這是我的名片,上麵有我的電話。老板需要訂餐,可以直接打我的電話。
印安東拿過名片來,一看名字居然是王小娥,王小娥,王小丫,你們不會是姊妹倆吧?印安東嘴裡念叨道。
對,王小丫是我姐,老板怎麼稱呼您?她非常吃驚,拿著金卡還認識他姐姐,這個小老板雖然年輕但不簡單。
印安東聽到王小娥的坦誠認可,連忙說,奧,我倒是,這仔細看,還真有相似的地方,反正都是美女啊。我叫印安東,也不是什麼老板,您這才是真正的老板呢。
王小娥打趣道,你真是年輕有為,我這什麼老板,都是伺候人的,不說啦,來,我敬你們兩位一杯。
他拿著手中的酒瓶給印安東和曹長建倒上酒。王小娥端起酒杯,和印安東和曹長建碰了碰杯,咕咚咕咚,這一杯就下去了。
印安東覺得這老板喝得真是痛快,自己端起酒杯也痛快地喝下去。不知怎麼回事,印安東隻覺得今天晚上這酒喝得非常痛快,非常放鬆。也沒有那麼大的壓力,所以喝起酒來便覺得更加順暢。
印安東隊對那眼鏡女士印象不是很好,那女士過來敬酒,印安東說道,剛才王老板都敬了,咱就沒必要那麼客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