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禮又要打小周,這時印安東一個箭步衝上去,猛然把他們兩個扒拉開,被鬆開領口的小周就想靠前去打白先禮,白先禮更加生氣,就想繼續打小周。
印安東大喝一聲:“白先禮,住手!”
印安東接著大喊了一聲:“小周,你也住手!”
印安東把兩個人分開,看見兩個人都後退了一步,這才停下來。
印安東對著白先禮說:“大早上的吵什麼吵,還對著自己人使勁,你就這點本事啊,人是你找來的,你就這樣待人家,走,先去我辦公室。”
白先禮說:“不行,今天我非把這小子製服不可,我這好多年沒動手了,今天我非得治治這小子。”
印安東對白先禮說:“你還嫌不夠丟人啊,你想把工地的人都引過來啊。”
白先禮站著不動,印安東上去就拽著他,把他往辦公室帶,白先禮一點也不想動,印安東的手就想鉗子一樣箍住白先禮的胳膊,白先禮感到胳膊一動也不能動,心裡就很奇怪,這個印安東看上去瘦削,沒想到手勁這麼大。
白先禮還是不想動,這讓印安東很生氣,印安東對著白先禮說:“白老板,你再不動,我就幫你動了!”
白先禮輕蔑地瞅了印安東一眼,那意思是你有這本事嗎?
這把印安東激怒了,他箍著白先禮的胳膊,對曾廣德說:“你先把小周帶走,什麼事回去再說。”
曾廣德聽了印安東的話,卻沒有動,和白先禮一樣一動不動,小周到是漸漸冷靜下來了。
印安東又問了一遍白先禮:“走不走?”
白先禮說:“我先處理好這家務事。”
印安東說:“你還是不想走,是吧?!”
不等白先禮回話,印安東變換手勢,一隻手架住白先禮的腰部,另一隻手揣著胳膊,就把白先禮架起,白先禮腳脫離地麵,印安東幾乎是拖著他往前走。
走了沒幾步,白先禮說:“你這勁太大,算了,還是我自己走,今天栽在你手裡算我倒黴。”
白先禮回頭惡狠狠地瞪著小周狠狠地說:“小子,你等著,回來我再收拾你!”
印安東說:“好了,你就得了吧,就這點破事,看把你囂張的。”
白先禮不服氣的說:“你就是勁比我大點,我就不相信掙脫不了你。”
印安東也不吱聲,對著白先禮白了一眼,輕聲道:“你真不是我對手,不過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逞匹夫之勇,我對你的做法很鄙視,你都是自己當老板的人了。”
印安東指了指自己的頭,對著白先禮說:“動動這個,真懷疑你還有腦子嗎?”
白先禮說:“哎呀,哦,哎,疼死我了!你能不能少用點勁。”
印安東掐住白先禮的胳膊,不以為然地說:“我就懶得動你,彆看你能欺負小周,你還真怎麼不了我。”
白先禮說:“好,好,我跟你走。”
印安東說:“你早說不就得了,我還以為你多大本事,就這點本事還咋咋呼呼,你真夠有出息的。”
白先禮說:“那小子說話真他媽難聽,就是個挨揍的主。”
印安東說:“好,你厲害,你這老板真白當了,我看你也就這點水平了,懶得和你說話。還有,我警告你,你要再敢在這工地上隨便打自己人,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白先禮沒敢說什麼,隻要默默的在那,像犯了錯的小學生,在老師麵前垂頭喪氣,任憑老師批評。
兩人向印安東辦公室走去,快到辦公室了,眼前的一幕卻是讓印安東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