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韻津津有味地看著,渾然不知道身後的這位妒夫已經快被自己逼瘋了。
頭發吹乾了,抹著玫瑰精油的長發披在她的肩膀處,散發著陣陣幽香。
墨韻滿意地評價道:“你的吹發技術不錯,我很滿意。以後,你就跟了我吧。”
雲潤收拾東西地動作一頓:“什麼?”
墨韻看著雲潤:“我要你了,怎麼?你不願意嗎?”
雲潤深吸一口氣,像是不敢置信一樣,看向墨韻:“真的嗎?墨小姐。可是……先生說,你現在已經有丈夫了,還和你的丈夫有了孩子。”
墨韻看著雲潤,勾了勾手指,在雲潤靠近自己時,拉住他的手臂,將他扯到自己身邊,一下子坐在他的懷中,挑起他的下巴:“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雲潤的耳尖滾燙,看著眼前迷人的墨韻,結結巴巴道:“雲潤不知道,還請墨小姐明示。”
“夫不如妾,妾不如偷。我就喜歡這種刺激,而且你長得很像我的夫。”
墨韻靠近他,她身上充滿了玫瑰花香,正燃燒著他這個偷情奸夫的所有理智。
墨韻的浴袍是平織割絨的,不是很厚,雲潤握住她的腰肢,可以勾勒出她性感完美的身體曲線。
“你想要嗎?”
墨韻看著雲潤,笑得像個妖精。
雲潤的理智與憤怒在割裂。
她在背叛自己。
她在勾引自己。
他看著墨韻,眸子漸漸充血,又帶著沉迷。
雲潤也穿著浴袍,她很容易就解開了他的衣帶,掀開遮蔽物,露出他漂亮的上半身,八塊腹肌人魚線,看著就讓人想上手。
墨韻也不客氣,直接上手了。
“手感不錯,平日鍛煉得很好。”
雲潤勾了勾唇:“是嗎?”
就在他想拉住她,好好教教她什麼叫做專一時,墨韻忽然起身,往臥室走去。
雲潤丟下浴袍,跌跌撞撞地朝墨韻走去,結果沒有走幾步,就直接摔倒在地毯上,瞬間昏迷失去了意識。
墨韻看著倒地的雲潤,蹲下拍了拍他的臉:“喂,睡了嗎?”
雲潤沒有任何反應。
墨韻從雲潤脖子處拔下帶著麻醉劑的細針,站了起來。
墨韻脫下浴袍,露出早已穿好的短袖和短裙,穿著一雙黑絲綁腿瓦,踩著雙黑色皮鞋,打開窗戶,直接跳了下去,踩在外麵用來裝飾的浮雕,後麵就是距離幾十米的水泥地。墨韻從浮雕的旁邊的空調外機的縫隙處,拿出一條安全繩索,綁在空調外機堅固的金屬杆上,綁住自己的腰肢,手中抓著那條繩子,就從那一躍而下了。
某位正在和自己親人親熱的富豪正火熱著,就看到落地窗外好像閃過一個東西。
他剛想去查看,就被女人拉住:“老公,你彆走啊。”
某位富豪瞬間丟掉所有理智,一心隻有繁衍自己血脈的任務。
墨韻就這麼滑進了三樓,鑽進員工休息的地方,再次出來時已經戴了一頂帽子,畫著濃妝塗著黑紅的口紅,空空如也的手腕隻有一條高仿的lv手鏈,脖子上戴著黑絲項圈,給人的感覺是一個不太好惹,極其虛榮的小太妹形象。
墨韻嚼著泡泡糖,大搖大擺的出了酒店大門。
f洲的天氣還算溫暖,像墨韻這樣打扮的很多。
墨韻的嘴唇又貼了幾顆極具自我風格的塑料鑽石,看著花裡胡哨又彆具一格。
“美女,要跟哥哥喝一杯嗎?”
喝醉的外國男人看到性感漂亮又有個性的墨韻,直接大著膽子過來用英語騷擾她,還沒有碰到墨韻的肩膀,就被墨韻一腳踹開。
“你這個賤人!”
男人倒在地上,罵完這句話就徹底安靜了。
墨韻嚼著泡泡糖,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走了。
墨韻來到這裡最混亂的酒吧,頂著一群黑道混混的目光,徑直坐在酒保的麵前,混雜著煙酒味,墨韻從懷裡拿出一張紫卡丟到酒保麵前:“來一杯死亡吉他。”
那些混混看著酒保給墨韻調了一杯死亡吉他,瞬間移開目光,繼續自己的熱鬨。
如果細看,才會發現他們的身上已經出了不少冷汗。
“來根?”
酒保遞給墨韻一根香煙:“這可是好貨。”
墨韻神情冷淡又帶著厭世:“不了,家裡管得嚴,抽不了。”
酒保沒有強求:“我們這邊已經在通知那位了,還請小姐稍等片刻。”
墨韻點了點頭。
廁所裡出來了一個醉酒的混混,他一眼鎖定了吧台上玩著骰子的墨韻,立即撩了撩自己那幾根黃毛,準備過去。
混混的小弟見狀趕緊拉住他:“老大,這人不是我們能招惹的!”
早已經喝沒了腦子的混混怎麼可能管這些,直接掀開阻止自己的小弟:“有誰是我不能撩的妹?你給我滾開。”
小弟隻能默默閉嘴,看著自己大哥去送人頭了。
混混來到墨韻旁邊,搓了搓手,看清楚墨韻的臉,眼前一亮,咽了咽口水:“小妹妹,一個人在這裡喝酒,不孤獨嗎?”
墨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怎麼一個人玩骰子?要不跟哥哥我玩一玩?”
混混搓搓手,笑得一臉惡心。
墨韻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好啊,玩什麼?”
混混拍拍胸脯:“比大小如何?”
“賭什麼?”
墨韻用骰子的蠱一邊搖著一邊慢悠悠問道。
“就賭我們二人的愛情如何?如果你輸了,那就跟了我,如果我輸了,我就跟了你。”
混混笑的更加惡心了。
墨韻也笑得更加溫柔:“這個啊?”
混混激動點頭:“是的,是的。”
墨韻不感興趣的搖頭:“可是,這一點也不好玩。”
混混:“那你覺得什麼好玩?”
“不如我們比命吧。你贏了,你死,我贏了,還是你死。”
墨韻笑得讓混混有些渾身發涼:“什麼?”
黑色的手槍對準了混混的腦袋,擦著酒具的酒保不知道何時已經拿起手槍抵在他的後腦勺了。
墨韻那勾人的淺笑如今隻讓混混不能呼吸,渾身都在顫抖。
他這才注意到她點的那杯酒——死亡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