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歌舒沒說話,盯著江曜東杯子裡的白酒看了許久,然後直接拿過來一口給吞了。
“…”
江曜東有些蒙圈,他覺得文歌舒這女腦子似乎有坑,這算哪出?
“…”
文歌舒感覺胸口有團火在燒,高度白酒像興奮劑一樣一點一點地點燃她內心的某種東西,使她變得抗奮。
文歌舒頓了頓看著江曜東然後鼓起勇氣說了自己的事:“因為我愛了好多年的男朋友他也隻是把我當炮友!”
“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你們男人可以這麼隨便!不愛也能上床嗎?”
江曜東勾了勾唇,心裡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事其實他看來一點都不奇怪,因為現在男人大多如此。
男人天生就可以把性和愛隔開,而女人不行。
江曜東不能直接把血淋淋的真相剖析給文歌舒聽,於是隻能勸道:“沒關係,下一個會更乖。”
文歌舒笑了,“哪來下一個?我的青春就這麼幾年,我付出了那麼多感情,最後就這麼被甩了,我能甘心麼?”
很多時候文歌舒是釋懷了,但這件事就像一根紮進她心裡的刺,雖說不致命,但會時不時影響她的情緒。
文歌舒抬眸看著江曜東真誠發問:“在你看來我是不是一個感情廢物?”
江曜東沒說話,他想說“是”,但想想自己和文歌舒關係又不熟,還是改了口。
“不是感情廢物,隻是你比較用心,不過你記著得不到你是他的遺憾,想開就行。”
彆說,真彆說!江曜東這話是真戳中了文歌舒的心窩子,她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後碰了碰江曜東的杯子。
“說的真好,乾杯!”
江曜東酒量好,他不怕,奉陪就是了。
兩人就這麼你來我往的喝著,文歌舒直接喝上頭了,她胡話越說越多,嘴裡罵罵咧咧,罵的都是徐漾。
幾個小時後…
江曜東看了看時間於是喊來老板結賬。
“d哥,一共236你給200就行。”
老板話音剛落文歌舒就扶著桌角起身,她拿出手機點開收款碼說:“我來結賬。”
“還有,你為什麼叫他d哥哦?什麼意思呀?”
文歌舒雙頰潮紅,人也站不穩,晃晃悠悠的,一看就是喝醉了。
老板聞言笑著說:“我大d哥你都不知道啊,申城出了名的大。”
文歌舒皺眉:“大?哪裡大?”
老板被文歌舒這個憨憨給逗笑了,“d哥d哥,還有哪裡大哦。”
文歌舒搖頭,她想繼續問就直接被江曜東給拉走了。
…
幽靜的小巷裡,江曜東和文歌舒並肩走著,溫柔的月光勻稱地灑在他們的臉上,周圍空無一人,氛圍感拉滿。
文歌舒步伐不穩,走幾步就差點摔倒。
“還行嗎?”
江曜東握住文歌舒的胳膊。
文歌舒笑容燦爛:“我很好,我沒有喝醉。”
一般說這種話十有八九就是醉了。
“我送你回去,給個地址。”
江曜東送過文歌舒一次,但早忘了地址。
文歌舒甩手直接拉開自己和江曜東的距離,“我不回家,我們再找個地方喝。”
“喝錘子,回家。”
江曜東突然大聲一吼,文歌舒楞住,站在原地傻傻的。
江曜東無語,隻能耐著性子哄道:“想喝過兩天我再帶你去,先回家。”
文歌舒搖頭,“我不,我難得這麼開心,對了,剛才那老板為什麼叫你d哥?有什麼意義嗎?”
江曜東:“彆多問。”
文歌舒好奇心被吊起來,她不死心就非要問:“我就要多問,你說不說,為什麼叫大d哥。”
“…”
短暫的無語之後江曜東直接握住文歌舒的手腕往自己身上放。
“!!”
“你!”
文歌舒瞬間臉紅,“你…”
江曜東勾唇露出一抹賊幾把帥的痞笑:“現在懂了?”
文歌舒臉頰發燙,不敢說話,她不知道她這樣子在江曜東眼裡特彆可愛,他有種忍不住想要戲耍她的衝動。
江曜東湊近文歌舒故意貼近她:“嗯?想什麼呢?還在想大d哥?”
因為江曜東剛才的舉動,文歌舒清醒了不少,她把頭彆向旁邊,小聲地嘟囔了一句:“流氓。”
江曜東哼哼一句,把手插進口袋裡,淡淡解釋:“流氓什麼?我叫江曜東,d不是東的縮寫麼,就這意思?彆人喊我大東哥有問題?你自己想歪了?”
文歌舒聞言驟然抬頭然後看著江曜東,“你…你耍我???”
江曜東笑容越發燦爛,他和文歌舒對視,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曖昧起來,不遠處一雙眼睛將這一切儘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