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7 一夜之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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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是惜命的人,對陳心堅這麼上道,很是滿意。

便對他說道,“你看著安排便是。”

等陳心堅去了,裴元便打發掉親兵,讓他們在前院用餐,好生休息。

自己則邁步去了後宅。

守門的仆婦見裴元過來,連忙將門打開。

裴元進了後宅之後,意外的發現宋春娘的院子裡還亮著光。

或許是裴元回來的第一晚沒搭理宋春娘的緣故,感覺很沒麵子的掌刑千戶,又回了她給宋老鏢頭置辦的宅子。

都這麼久了,裴元才見美麗的宋總旗回來,而且還特意亮了燈。

裴元哪能不識趣。

於是裴元對跟進院子的仆婦道,“你先去吧,我去找宋總旗問些公務。”

裴元回來這月餘,一直逮著焦小美人在使勁,就連那兩個成熟美味的歌姬都沒怎麼碰。

原因也很簡單,他也和朱厚照有同樣的憂慮,自己都快二十了,還沒有兒子。

再拖個一兩年,底下人就得人心動蕩了。

以現在的社會現實,作為一個合格的主公,在四十歲之前,就必須得讓小弟們看到一個培養優秀的成年繼承人。

裴元對自己的庶長子,也是無比期待的。

可惜這一個多月似乎是做了無用功,焦妍兒依舊準時來了月事。

裴元無奈,隻能舍小家顧大家,先替朱厚照考慮兒子的事情。

念及此事,裴千戶也不免自我感動。

——我踏馬真是為了大明操碎心。

裴元推開宋總旗虛掩的院門,轉身又關上。

正堂中的燭光閃了一下,又恢複原狀。

似乎是有人起身,又坐了回去,遮擋了片刻燭火。

裴元想著鐵子的美好,一時有些心熱。

等快步推開房門,正見燭火下,宋春娘正沒事人一樣在裝模作樣的飲茶。

裴元自然不是拘泥於繁文縟節的,上去就將宋春娘攔腰抱起,往廂房走去。

饒是這對狗男女有心知肚明的默契,宋春娘也對裴元的不遮掩有些意外。

宋春娘淺掙紮了一下,沒起到什麼效果,倒是弄得自己呼吸有些急促。

裴元逮著宋春娘的小嘴,胡亂親了幾口,又惹得宋春娘咯咯笑了起來。

裴元將她放到床上,宋春娘就很主動的為裴元解著衣服,裴元也手腳麻利的脫著宋春娘。

還不等徹底的裸裎相見,迫不及待的兩人就纏在了一起。

裴千戶頗壯勇。

宋總旗雖膽色過人,但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依舊不耐久戰。

兩人纏鬥一會兒,宋總旗的雙腿就開始打哆嗦。

宋春娘的床品一般,她自己得逞了,就有些不太配合。

又忍著苦挨了一陣,就想把裴元推開。

裴元哪理會這些,手腳並用的將宋春娘團起,禁錮在床上,隻顧自己快活。

宋春娘的腿長,被交疊著按住很不舒服,罵了幾句,又有些生氣道,“這會兒知道我的好了。”

裴元看著她那宜嗔宜喜的模樣,越發喜歡。

遂答道,“一、直、知、道、你、的、好。”

宋春娘沒想到隻是抱怨一句,就結結實實挨了這麼幾下,她渾身收緊,又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等到裴元酣暢淋漓的滾下來,兩人才算是得了工夫說些閒話。

宋春娘好奇的詢問道,“山東的事情辦完了?”

裴元含含糊糊道,“還沒,留了陳頭鐵在那邊做事。”

宋春娘在裴元的小集團中位置比較邊緣,有些事情知道的不多。

宋春娘又問,“那這次你還走嗎?”

裴元道,“應該是吧。”

山東的事情千頭萬緒,想要打好這個基礎並不容易。

裴元還有德王係和魯王係要擺平,另外還有山東都司和山東備倭都司的事情要籌劃。

再說,留在京城,還有被朱厚照亂打主意的風險。

宋春娘不再多話了,兩人依偎了一會兒,裴元感覺自己又行了。

剛伸手摸摸就被打開。

裴元有些掃興,想要再換戰場,又不好意思去找焦妍兒。

腦筋一轉,便把主意打到了臧賢送給自己的兩個歌姬身上。

兩女都是犯官之後,在教坊司充任歌舞姬。

臧賢為了尋個有心意的禮物,就查到了她們那裡,詢問後得知兩人沒被碰過,大喜之下,就報了個病亡,送去給裴元做了禮物。

兩女來裴元府上後,被改了名字,一個叫做“清歌”,一個叫做“晩月”。

兩個青春美好的生命,就這麼成為裴元懷念過往的一個符號。

如果說。

曆史是充滿荒誕感的悲傷故事,那每個人都以不同的角色,難以逃脫。

裴渣男想到兩女,就有找借口溜走的打算。

接著一轉念,覺得這樣拔鳥無情,簡直不是人。

於是他湊到宋春娘耳邊,低聲道,“我等會兒出去,把清歌和晩月叫過來怎麼樣?”

“你!”宋春娘剛要怒斥,臉上神色變幻,很快轉怒為喜。

她脫口道,“快去!”

裴元穿衣的時候,她心情激動,都有些嫌慢,一直用腳把裴元往床下踢。

裴元胡亂將衣服裹了,出了宋春娘的這個小院。

兩個歌姬地位不高,住的偏前,和宋春娘的這個院子離得不遠。

裴元跑去拍門,自有婆子應聲。

聽到是裴元的動靜,連忙過來打開院門。

清歌和晩月是作為禮物被送來的,自然很清楚自己的地位。

平日裡,除了在自己小院裡練練歌舞,很少出門去小夫人麵前礙眼。

縱是聽說男主人回來了,也不敢有半點邀寵的心思。

剛好又趕上裴元有庶長子的需求,每日都在焦小美人身上努力,兩女心中那不多的期盼,更加落空。

今晚本是早早睡下,聽到裴元尋來,兩女且驚且喜,連忙穿衣相迎。

裴元推門而入,見她們慌張張的隻穿了貼身裡衣,外麵裹著薄裙,身型曲線顯露。

心中不由暗道,和焦小美人以及宋春娘比起來,好像還是二十四五歲的更可口些。

兩女屈身行禮,裴元一把一個摟住。

稍微過了下手癮,想起宋春娘還在等待,便道,“你們跟我來。”

兩女見裴元出門,有些遲疑,便要去取外衣。

這時已經六月中,夜晚也不算冷,裴元便回身道,“不必多穿了,這大半夜的也沒外人。”

兩女抿著嘴唇不敢違逆,瑟縮著身子,跟在裴元身後。

行到院中,裴元回身看看,頗為感懷,便開口調笑道,“我少年時,便常在院中聽兩位姐姐練歌,那時……,便想過這樣的夜晚。”

裴元那時候住在前院。

雖然地方不對,但是明月當空,氣氛還是有的。

清歌稍微大膽些,這會兒也沒外人,便嫵媚著細聲問道,“老爺這會兒想聽歌嗎?”

裴千戶咽了下口水。

若不是已經答應宋春娘了,裴千戶說什麼也要她就在這裡唱一回。

裴千戶惦念著,很確定的給出承諾,“等下次。”

裴元帶了兩女離開,直接去了宋春娘小院中。

離得遠了,兩女院中的婆子還在張望著竊竊私語。

等到了宋春娘那邊,她早已等的不耐煩了。

宋春娘打量著三人,首先質疑裴元的人品,“去了那麼久,是不是路上偷吃了?”

裴元理直氣壯,毫不示弱的義正辭嚴道,“開什麼玩笑,我是那種人?”

宋春娘狐疑的伸手摸了會兒,終於確信了,給了裴千戶一個白眼,“算你識趣。”

隨後,她就像是看到了美味骨頭的小狗一樣,圍著兩個歌姬,一邊打量著,一邊時不時的細嗅兩下。

清歌和晩月沒見過這樣陣仗,不敢說話,緊張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片刻後,晩月忽然輕呼一聲,委屈的看著裴元,弱弱道,“千戶……”

原來是宋春娘按捺不住,親在了晩月的後頸上。

裴元也覺得不太好,輕咳一聲,推開宋春娘,“看看就行了,彆亂動。”

說著,擁了兩美上榻。

裴元十九,宋春娘還要小一些,清歌和晩月比起二人來,要大五六歲。

兼且兩個歌姬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對裴元幾乎是無底線的縱容。

裴元儘興的享受了一番溫柔姐姐的滋味,隻覺妙不可言。

宋春娘看著那柔順的承受,隻恨自己不能如裴元那般。

她看著替換下來的清歌,一時來了情緒,覆身上去,貼耳輕笑道,“姐姐,我抱抱你可好?”

說著話,身體已經慢慢扭動起來。

清歌身上正滾燙著,任宋春娘貼著臉頰,沒有出聲。

宋春娘正覺得姐姐有趣,卻被裴元在屁股上拍了一下,聲音粗重道,“你。”

宋春娘還不解著,直接被裴元拽著腿拖過去按住。

接著便是毫無禮貌的倉促闖入。

宋春娘當即就想拒絕配合,卻很快感受到了熟悉的溫熱氣息。

宋總旗感覺自己虧麻了,好處沒吃到多少,還被拿來補刀了。

她氣惱的在裴元肩上咬了兩口。

驟然空虛的晚月也意識到了什麼,一時有些幽怨和羨慕。

裴元疲憊不已,放開宋春娘就躺在床上,大口呼吸著。

晩月輕咬下嘴唇,忍著委屈起身去打水,用毛巾替裴元清理著。

宋春娘已經被裴元弄得沒了興致,她也不再糾纏清歌了,無聊的看著晩月為裴元收拾。

她在旁看了會兒,故作嬌滴滴的向晩月調笑道,“好姐姐,幫幫妹妹好不好?”

清歌和晩月都知道宋春娘的特殊身份,此女不但是裴元的情人,還是有著正經官身的正七品錦衣衛武官。

現在借調到西廠做著掌刑千戶,更是在京中讓人聞風喪膽的角色。

晩月惹不起宋春娘,又清洗了毛巾,替宋春娘擦拭。

宋春娘則大膽的摸著晩月的臉,笑吟吟的看著,任由這位好姐姐服侍她。

不知道是裴千戶給的多,還是旁的原因,一時竟擦不乾淨。

裴元困倦不堪,直接在宋春娘床上呼呼睡了。

總算擦乾淨的宋春娘不和他客氣,將他擠開,也自顧自睡了。

清歌和晩月沒得裴元的許可,不敢擅自離開。

何況她們的衣服單薄簡單,沒有裴元在旁,就這麼回去,難免會成為院中的取笑的閒話。

兩人裹著薄毯在床上坐了半宿,終於忍耐不住,也在床上的空閒擠擠睡了。

等裴元醒來時,便見三女在床。

隻是他這會兒也沒精力亂來什麼。

宋春娘的警惕性最強,裴元一動,她就最先醒了過來。

裴元交代了一句,“讓她們多休息一會兒,等會兒讓人為她們取衣服過來。”

宋春娘懶懶的擺擺手,手放回去時,不老實的放在一旁的清歌身上。

裴元有些感慨。

照子哥好好的喜歡什麼男色?大好的後宮,以後就要留給宋總旗整頓了。

裴元起身穿衣,去了前院。

陳心堅見裴千戶麵露疲態,關心的問道,“千戶今天要不要休息一下。”

裴元想了想,說道,“還是去智化寺坐班吧。閒雜事情,彆來通知我就是了。”

接下來幾天,裴元暫停了政治上的小動作,密切的關注著朝局的動向。

朱厚照是個沒多少耐性的人,要推動“義子策”,很可能這幾天就會秘密接觸那些武官。

當然,以裴元的估計,這枚炸彈也不會立刻丟出來。

朱厚照不但要用“義子策”緩和朝中的矛盾,還想用這個降維打擊的方案,捎帶著削弱兵部的權威。

那些武官們有了朱厚照的暗示,心中有了底,自然不會再和兵部多糾纏。

想來兵部的放賞方案,也會很快就推出來了。

考慮到放賞牽扯到戶部,裴元等了幾日後,便去向王瓊賣好,順便也打聽了下相關的事情。

王瓊在聽說天子對他的文稿讚不絕口後,頓時大喜過望,連帶著話也多了些。

王瓊對放賞的細節知道的不多,但大致情況還是了解的。

得益於裴元前期的秘密炒作,以及穀大用的大肆造勢,不少武官的賞賜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上浮。

兵部在爵位和蔭官上表現的很克製,在賞錢上卻表現的很大方。

裴元有些懷疑是謀劃掏空太倉的那些人在推波助瀾,隻是明麵上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裴元最關心的是陸訚的封賞有沒有爵位,然而王瓊提到的,隻有和錢帛相關的內容。

這讓裴元失望之餘,不由得暗自琢磨,要不要再給兵部上點強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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